“哎,那個沈?左駒你們回來了啊。”
“我叫沈樾?!?
“哦,哈哈,人太多沒記住。”
“沒事?!鄙蜷兴麄內齻€回來時已經有幾個人回來了,坐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著什么,等到沈樾他們也坐下了,一個女人才站起來朝沈樾走過去:
“你們好,我是楚雨欣,請問你們找到什么線索了嗎?我們可以互相交換?!?
左駒聽了這話微微一笑:“你們找到什么了?”
楚雨欣聽他這么一問以為他找到了線索,便開口回到:“你們如果不說我們怎么交換呢。”
“那你們不說我們怎么知道是不是誆我們的呢?”沈樾一句話把楚雨欣給噎住了,“再說了,我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找到線索了呢?”
“你……”楚雨欣有些生氣,這人怎么這么不識好歹:“那好,我先說,我們知道先生沒有名字,這個‘先生’可能特指一樣東西或者別的什么?!?
“就這樣?”
“就這樣?!?
沈樾表示想笑,然后他很不留情地笑出了聲:“這算什么線索?”
“你愛信不信,你們的呢,總該說了吧?!?
“哦,我們沒找到?!?
“什么?怎么可能?”楚雨欣瞪著,“你們出去了這么久總該發現些什么吧?!边@話還真是冤枉沈樾他們了,他們確實是在墳地里走了挺久,但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沒看見啊。
“你愛信不信?!鄙蜷兄苯訉⑦@句話還給楚雨欣。
“你們……”
“雨欣,回來了?!眲倓偤统晷酪黄鹫f話的男人叫了她一聲,讓她把罵人的話給憋了回去,一臉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回去坐下。
“左先生,她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林雪兒問道。
“林雪兒,你說話沒結巴了,這樣挺好。”沈樾一臉認真的看著林雪兒。
“我…我只是…只是隨便問問。”好吧,又結巴了,自己說這句好干嘛呢,沈樾式沉默。
“應該就是字面意思?!弊篑x回答林雪兒的問題,“這周圍是墓地,先生能是個人就怪了。”沈樾覺得,左駒每講一句話都像講了個鬼故事,要是哪天自己得了心臟病一定是左駒害的。左駒說完好像感覺到了沈樾對他的評價,轉過頭沖他勾了下嘴角,
“在想我什么呢?”
“啊?”林雪兒沒看懂大佬之間的暗潮洶涌,并表示自己只是個啥都不知道的小可憐兒。
“……”沈樾現在覺得,左駒才是個鬼故事:“你們心理醫生難道真的能看穿別人的想法?”
“我是學心理的,不是算命的,而且你那眼神也能看出來絕對沒想我什么好的?!?
“這樣啊,難怪……”
“難怪什么?”
“沒什么,夸你呢,人形自走恐怖故事書?!?
“……”這次換左駒無言以對。
“砰!”門突然關上了,頭燈的大燈亮起,還有幾個人還沒有回來。大家聽見一陣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就看見伯爵從樓上緩緩走下來:“我的客人們,小姐馬上就要下來了。”
……這伯爵剛剛從樓上下來的?!他不是從正門出去的嗎?也沒看見回來啊,他到底是個啥???眾人再次感受到了背后的涼意。伯爵話剛說完就聽見他后面的高跟鞋的聲音:
“啊,今晚有這么多客人呢?晚宴要開始了嗎?”小姐開心地詢問著大家。
晚宴開始?先生不是還沒找到嗎?小姐怎么不生氣了?難道那個什么說的是假的?林雪兒一臉問號。她看了看周圍,放現除了左駒和沈樾,就只剩下楚雨欣幾人比較淡定了,其他人也是一臉的迷茫。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楚雨欣一行人和左駒沈樾的想法完全不一樣,并且也沒有表面的那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