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空氣因為秦雪的冷淡寧靜下來,他們雖然和她不怎么接觸,可是和以前對比也看出來了,秦雪真的不同了。
杜笙坐在秦雪的另一側,向她碗里夾了一塊肉,秦雪默默的吃著,感受到杜笙的氣息,心下稍安,他現在還在她身邊,她要好好享受。
兩人吃完飯就上到了二樓,杜笙將秦雪拉入了浴室,這幾乎是杜笙每次回家必要操作,秦雪知道他的習慣,順著他的力道進入浴室等著他走,哪知,杜笙沒出去,反而劃上了門。
嗯……?
杜笙將浴缸放上了溫熱的水,自顧自的開始脫衣服。
秦雪看著眼前這一幕,她似乎知道杜笙想做什么了。
“在,這……?”
“不可以嗎?”
秦雪咽下一口口水,“可以……”
這種操作她只在視頻上看過,秦雪躊躇半天,杜笙已經泡在浴缸里了,向著她招了招手,“過來。”
杜笙皮膚很白,帶著魅惑的桃花眼此刻正看著她,身材看上去高瘦,可腹上的腹肌帶給了他侵略感,黑色的頭發半濕的貼在棱角分明的臉頰旁,很是禁欲。
秦雪聽話的上前,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的臉,心口暖暖的,他帶給她的早已經不僅僅是剛開始的那種為了緩解靈魂冰冷而靠近的目的了,他現在是她的全部,是她的支撐,她不得不承認,她愛慘了她,可是回想起來,杜笙并沒有像小說情節里那樣有為了救她受了多么多么嚴重的傷,煽了多么大的情,反正就是愛了,包括到頭發絲都愛。
秦雪不用杜笙動手,‘嘭’的一下自己倒進了浴缸里。
這個浴缸還算寬敞,足矣容納兩人。
秦雪纏住杜笙的脖子,心里難以說明的悲傷,越和他親近,她就感覺離的越遠。
“今天怎么這么乖啊。”杜笙搭在浴室邊圍的手還未收回,剛才秦雪倒下來他怕邊角磕到她,所以用手攔了一下。
“我愛你。”秦雪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面上帶著笑,黑白分明的眼中倒映著杜笙的影子。
“我也愛你。”杜笙輕輕低喃出聲,一向清冷的嗓音帶著沙啞,耳上浮上一抹紅,他向來是不善于表達自己的心事的。
這次,是由秦雪掌握主動權的,她試著把看到的用在了實踐上,弄的杜笙有些招架不住了。
等他反應過來時,揪住正矮他半個身子的她,“小雪兒,你是不是搞反了啊。”
秦雪一顫,她這么主動是希望杜笙快點滿意,今晚好放過她,怎么,好像,被發現了……
凌晨,秦雪在床上迷糊著睜開眼,在恢復了意識的時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的時候,秦雪已經要哭了。
“阿笙,你累不累啊。”
“不累。”
“嗚嗚嗚,我勸你做個人吧。”
“那我現在就是衣冠禽獸了?”杜笙一個用力。
“……不,你禽獸不如。”秦雪也放棄掙扎了,順著他的力道好讓自己舒服一些。
她早應該知道,杜笙向來是說到做到的。
第二天凌月來叫二人吃飯的時候,秦雪還在深度睡眠,杜笙打開門,頭發濕漉漉的,身上有些熱氣,應該是剛洗完澡,空氣中帶著些沐浴露的香氣。
“我們今早不吃了。”杜笙低下頭看了一眼凌月,說罷,關上了門。
凌月舉著手,看著兩人的房門愣神,心臟有些控制不住的劇烈跳動起來,等她回過神時,面上一陣懊悔,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杜笙滿足她小說里男主的所有要求,也算是她可望不可及的對男朋友的設想,但是人家是秦雪的,自己怎么能對他動心,還要不要臉了。
凌月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深刻的懺悔,耷拉著嘴角就下了樓。
“凌月,你怎么了?”
碰巧遇到了從三樓下來的葉曉年,葉曉年看凌月臉色不對,開口問道。
凌月抬頭看了他一眼,并沒有想要搭話的意思,其實對于葉曉年的性子,她是不喜歡的。
“唉,你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受風了?”葉曉年拉住了凌月,透過眼鏡擔憂的眼神落入凌月眼中。
“我沒事。”凌月輕輕掙開,內心毫無波動。
葉曉年看著凌月,有些憂心,可是他的性子使然,讓他沒有追過去的勇氣,只能遠遠的看著她下樓的背影。
他把她當什么呢?姐姐?應該是姐姐吧,凌月強勢,甚至在遇到秦雪之前,都沒看她笑過,可是這樣的她帶給了葉曉年很大的安全感,所以他對她應該不是愛,只是想把她當做可以保護他的姐姐。
葉曉年似乎對自己點點頭,克服著心中的反對感覺理清了自己的心思,下了樓。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
杜笙在窗口邊向下望著,察覺到秦雪醒了,回身,“醒了?”
秦雪悶呼呼的不搭理他,杜笙也太狠了,手持著治愈系異能覆蓋在自己身上,她如果不是有治愈系異能,她懷疑很有可能都下不來床。
秦雪的身子昨夜里已經被杜笙洗過了,被單也換了新的,衣服是貼身舒適的睡衣,所以她現在并沒有感覺多難受,內心中對他的怨懟消散了不少。
“你看什么呢?”
秦雪下了床伸了個懶腰,走到窗邊,和杜笙站在一起。
某女人完全忘了剛才還在和面前這個男人賭氣呢。
不用杜笙回復,下面的情景已經給了秦雪答案。
下面有一個女人,和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兩人姿態有些親密,秦雪挑了挑眉。
“李凝心還不賴。”
可不是不賴嗎?本來已經是板上定釘的殺害普通人的罪行,可現在還能滿地晃悠,而她身邊那個穿著軍裝的男人,應該是她新勾搭上的庇護者?
李凝心還真的是有腦子的,不像王思涵,蠢的一批。
提起王思涵,秦雪就有點想起齊伽了,自從他們從實驗室地下室出來之后,齊伽和銀發男就消失了,徹徹底底的消失了,完全不在這個位面上了,因為土晶的恩賜,秦雪感受的到這世間生靈,所以她也知道,他們倆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