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程大校外,足見幾個同學已經在那邊等著了,佳然笑了笑與那幾個同學打招呼,示意他們過來買早點。
賣出去幾份早點時,便陸陸續續也看到兩三家小吃車從那邊駛了過來,佳然看了過去,首先是盯在他們的連帶拖板上,車上旁邊放的全是食材,這家伙不錯!要是任一梵也搞一個,那就不需要這么費力了,真是聰明如我佳然,這么快就有了商業拓展的思維,哈哈哈!
這想法正打算跟任一梵說,等她將手里的餅子做好給客戶,佳然便用胳膊拐了拐任一梵,指著對方的拖板說道:“你看,人家就是這么聰明,你看他弄個那玩意全部事情解決了,那還用得著多費一個人!”
任一梵朝對方的拖板看了一眼,隨后埋下頭,繼續手里的活兒,“你想說什么!”
佳然突然來勁兒,就跟任一梵說那拖板多么實用啊,意思就是讓任一梵也去陶一個,這樣她就不需要擔心任一梵一個人搬不動了,而她想來就來,就算來了不需要像今天這么辛苦賣力,隨手一推不就好了?
一通像是發現了天機一般的言語,跟任一梵叨叨不停,說她的大勢見解。
而當她閉口等待任一梵說話時,任一梵語重心長的跟她說道:“這個拖板我們有的,就在剛才的倉庫里!”
“......”
“什么?你有的?”佳然兩眼瞪得老大了,嘴巴也是張得大大的,聽到任一梵說有拖板的,怎么感覺自己被耍了?
嘴巴張大的又合了下來,望著無任何表情的任一梵:“哎!一梵,你什么意思,你早說有拖板我就不用扛著兩大袋東西從倉庫跟你到這里了,你不知道我都重死了。”
佳然言語中不無委屈,原來剛才的一番思考是她自己想多了......
任一梵抬起頭,有些狡黠的看著她,“不這樣,要是你丟了學業從了我,這如何是好?”
佳然一臉嫌棄的看向她,還從了她,這女人想得真美,就算此刻有那拖板在,我佳然也絕不會丟了學業從你這擺攤的門生。
佳然朝她瞪了一記白眼,心里想:這惡煞的女人,我詛咒你這輩子永遠嫁不出去。
哼!
詛咒完,又好像感覺有些過了,朝一邊“呸呸呸”了幾下,就當剛才詛咒的不算吧!
買早點的人越來越多了,任一梵和佳然根本忙不過來,連拿早點的人有沒有付錢也不清楚,反正也顧不上了,就幾塊錢的事,難道還有人占這種小便宜嘛。
來買早點的全是程大的學生,基本大半部分的人都是佳然認識的,路人看來,這真是活脫脫的招牌,只要佳然往攤前一站,生意自然而然就來。
有幾個認識佳然的同學走過來打招呼,其中一個女生說:“佳姐,你也做起了生意,你就不怕你這形象往這一站,有多少程大子弟要誤入歧途嗎?”幾個人在旁邊開起了佳然的玩笑,倒是越說越離譜,佳然也是懶得理她們,朝她們揮了揮手,拿著早點回去好好聽話。
倒是一旁的任一梵哀嘆了一聲,引起佳然的注意,并問她哀嚎什么?
任一梵默默從口中吐出一句話來:“某個人我是不是還要付她廣告費!”說完繼續手里的餅子。
佳然聽到這話,亮出了一百八十度轉變,有些竊喜的看向任一梵:“某個人這話是要付我工錢嗎?”一雙大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任一梵,就等開金口。
任一梵抬眼看了看她這張異想天開的臉,又再次哀嘆了幾聲,朝佳然做了一個悲哀的表情。
“......”
“哎,任一梵,你這表情又是什么意思?”見到任一梵表露出來的不屑一顧,真是即刻操刀的想法都有了......
“啊......”
“我佳然就是活脫脫的找罪受......”
這個無情的女人,真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佳然氣的齜牙咧嘴,她就是仗著我拿她沒辦法,才敢一次一次的挑戰我......氣死我了!
看著佳然一個人在旁邊暗自神傷,時不時又嘟起她的小嘴,想用這種方式博得某人的關心,任一梵瞥眼瞅了瞅她,低著頭獨自偷笑了一會兒。
隨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摸了摸她的頭,道:“好了,乖,我把今晚的時間讓給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嗎???
不禁讓人胡想連篇,佳然再次瞪大了雙眼:“真的嗎?真的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嗎?”
任一梵明顯懂得她的意思,朝她又是一記白眼,佳然得到這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便再次開懷了起來,朝步走到任一梵的旁邊,先把她擁在懷里,再往她右臉蛋上親了一口,隨后嘻嘻竊喜說道:“我就知道你最愛我了。”
“呸呸呸!”任一梵連呸了三聲,明顯擺著對佳然的嫌棄,隨后說道:“我可不想被你掰彎。”
“咦......”隨后得來就是佳然一臉的嫌棄。
“那說好了,晚上你是我的,夜市中心你就不準去了。”佳然投來警告的語氣,再次提醒道任一梵。
任一梵不理她,隨她信不信。
買早點的人是越來越少了,佳然站在攤前若有所思的樣子,隨后問任一梵:“今天怎么沒看到宋希晟來買早點啊?”
其實這也是任一梵疑惑的問題,她等了這么長時間,就是沒看到宋希晟人,難道他今天睡過頭了?還是今天不想吃早點?
一連串問好從腦海中飄過,任一梵理了理攤前的餅子,卻聽見佳然突然說:“那不是宋希晟嗎?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只是他旁邊怎么還多了一個人呢?佳然再仔細一看,那女孩穿著一身泥棗色的長裙,底下配了一雙復古的小皮靴,臉上與宋希晟有說有笑的,人看起來這么面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她是誰!
腦海中再次拼命的搜索搜索,,,,哦,對了,是那個舞蹈系的什么舒嘉霖,他倆怎么搞到一塊去了?哦,不對,他們怎么認識的?怎么突然從里面一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