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寫完第十二章的時候又去一趟局里找到了何寬。目的是想知道夢姐在視頻傳播后夢姐發生了什么情況。還有就是夢姐到最后怎么了。能夠知道這些事情的也就只能到局里找到他們這些當事人了。
我找到何寬并向他表明來意之后,他表示出理解還有一些痛心和無奈。何寬告訴我顧沁夢在局內處理案件,讓我在辦公室內等她一會。等待顧沁夢忙完之后,再向她詢問夢姐知道這件事之后的事情。并且還承諾我再給我找幾份資料。
說實話,當時到了局子后,看到何寬我有些懵。
請大家理解一下,我在為這件事奔波了許久。而這還只是第一件案件,他們這個團體剛剛開始的狀態就如此之難。主要是第一次看到顧沁夢之后的確過于難受。得知夢姐之后的事件想要問清楚還得去找她。我可不想再看到她每次回憶起母親時的神情了,太揪心了!每次的質問都會讓我奔潰。坐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想著要如何和她交流。我是該安撫她還是該單刀直入的向她表明我想知道她媽媽看那段視頻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思來想去我還是覺得讓何寬幫我轉述比較好。可是何寬在送我到辦公室后就完全不見人影,說是什么要出去一趟。畢竟是公家人我也不敢太麻煩何寬。
我還在猶豫該如何開口的時候,顧沁夢忙完進來了。讓我松一口氣的是,她好像很忙并不想和我糾纏就直接開口問我。
顧沁夢:何寬說你找我有事?
:是的,我的確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顧沁夢:趕緊說。說完我還得出去一趟。
:我想知道夢姐看到那個視頻之后是什么反應.......
我這話一開口就知道完了。
顧沁夢聽到我的問題后,本來滿不搭理的模樣就變有些冷漠。很奇怪是吧?為什么滿不搭理不就和冷漠差不多嗎?這里有一個心里暗示的作用,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顧沁夢什么。但是我能夠記得請的是,當我問完這句話后。顧沁夢的臉停止了運動一般。值得探討的是到底是我的眼睛還是我的心理把顧沁夢的臉色想成停止不動還是她真的禁止不動。當時的辦公室的空氣似乎都要被榨干,僅存的一點點空氣都想要往我的肺里鉆。可惜的是空氣看到顧沁夢之后都不敢輕舉妄動了。談到這里我才終于明白,不是顧沁夢臉色變了,是我的心知道這句話一旦問出去,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顧沁夢的回答。原來是我的心態變了,我知道問出那一句話是在傷害她,沒有做到客觀公正的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從接觸這件事情開始我就陷入了這件事件。很知道是夢姐的難處把我拽進去還是L和大G把我拉進去。
唉,我終究不是當事人,無法明確的了解。通過旁人那怕是當事人和我江山都會出現誤差。
顧沁夢:媽媽看到視頻后很震驚,甚至不能理解為什么會有這種視頻出現。她一直覺得自己那里做錯了。憑什么講她是一個長期虐待兒童的人?只是一次錯誤的甩手被無限給放大,放大到......
顧沁夢說到這里停了,好像在想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放大到什么程度。
顧沁夢:放大到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打過我......為什么假的東西可以那么真,真到讓當事人都產生了懷疑?
是啊!不由得感慨一聲,為什么?我是相信夢姐內心不是真的想打顧沁夢的,只是甩手那一下不小心揮到。可動作是真的,打到也是真的,視頻被錄制也是真的。于是乎到了大家的嘴里,夢姐虐待兒童的事也就變成了真。當事人就算知道自己不是真的虐待兒童之人,在看到自己犯下錯之后深深的自責和無法自拔。
我信了,我終于相信孔老夫子所說的“吾日三省吾身”想告訴世人每日反省的確會讓自己成長。
設想一下,要是夢姐自己錄制了。看到下播前對待顧沁夢的行為能讓她自己反省,下次不再如此。讓夢姐的往后生活都可記得不要輕易暴躁。何為“吾日三省吾身”,我想這就是反省的力量。當自己做錯的事情被他人給放大后,那就是一根根針扎進了血管里,順著血液流動到全身各處,你會擔驚受怕不知那天會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給殺害了。想要把這些針從身體里找出來,就得做個全身檢查,找到了位置后開刀取出。要是選擇手術時打了麻痹藥,毫無痛苦的取出,縫好了,修養好了。你就只會記得針曾經留過在你的體內,你為體內的針擔驚害怕過。最后只會怕針,怕再做了會讓針再次進入體內的事,怕再回憶起針曾經在體內的事。
要是有人不曾害怕,無法就是不怕針,不怕疼,不怕傷,不怕病。那恐怕就是有更值得怕的事情在他們心中。說的好聽是難言之隱或者是有苦不可說。而答案是什么?有趣的是我在以前的時代中找到一個詞語叫:窮怕了。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大概清楚了夢姐看到視頻后的真實的情況了。
顧沁夢:有一點我想告訴你,不過我不希望你告訴大家。
:什么事?我再決定寫不寫進去。
顧沁夢:那我不說了。
:好的,不難為你了。
顧沁夢:多謝體諒。還有些事我得走了。
在回來路上我在想,到底還有什么事情是讓顧沁夢都覺得難以啟齒的呢?顧沁夢隱瞞的地方在那?是想隱瞞真正的死因?還是隱瞞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什么是在顧沁夢心里覺得還要重要的?會在能夠在何寬給我的那些文檔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