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斷絕關(guān)系書
- 前面有個新世界
- 雪南歸
- 6049字
- 2020-08-10 21:55:24
陸知心是很意外師父會打電話過來的,她其實也沒見到師父幾次,似乎他一直都很忙。
“知心啊,最近學(xué)的怎么樣了?”羅湛說道。
陸知心聽著,語氣很溫和,她就笑了笑:“還好。”
“那就好,對了,這次打電話給你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有人想買你的那幅畫,就是你拿來比賽的那幅畫,愿意出二十五萬賣去,為師也不好為您做主,就問問你的想法。”
二十五萬?
陸知心吞了吞口水,正要說話,師父又開口:“我是不建議你賣的,畢竟是因為這幅畫才讓為師早些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的,加上如今你的名氣不高,買了以后可能會后悔。”
陸知心想了想,她也不缺錢,那幅畫她還是喜歡的,對她而言意義也確實大,可以說是她新的開始的標(biāo)志,是她的成名之作,不管以后自己的成就在哪兒,那幅畫都有留在自己身邊的必要。
“那,我還是不買了。”陸知心說道。
“行,為師這邊還有客人,就先掛了。”
“嗯,師父再見。”
“嗯。”
羅湛放下手機,掛了電話,挑了挑眉:“我徒兒可不賣。”
邊上的人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你廢話那么多,她會不賣嗎?”
“誒呀。”羅湛把話收起來,坐到桌邊:“好了好了,我也就那給你欣賞欣賞,也沒料到你會想買啊,下棋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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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心回去以后,就把這件事悄悄告訴了姐姐,二十五萬啊,她一個小屁孩的畫哪能那么多錢,多半是師父的原因,以后要好好畫畫,這樣才能讓畫配得起價格,可不能因為師父厲害徒兒的畫價格漲了就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她應(yīng)該靠自己的實力說話,讓以后想買她的畫的人買得滿意才行。
她又跟姐姐聊了一會兒天,去沖涼后寫了一會兒日記,開始畫畫。
時間過得快,很快就迎來了期末考,這個暑假是沒辦法會老家了,師兄就讓她周一到周五跟上學(xué)一樣去畫協(xié),畫協(xié)里也有很多天資高得孩子在學(xué)畫畫,她可以隨意去聽,這就是厲害的師父得徒弟有的特權(quán)啊。
早上她八點鐘到,下午四點就可以離開,畢竟她家住的這里騎自行車去畫協(xié)也要四五十分鐘,路有些遠(yuǎn),不像學(xué)校只需要十多分鐘就到了。
她以前是畫過一些油彩,她還挺喜歡得,就去聽那里得課,有免費得工具可以拿。
陸二娘也沒有回老家,跟兩個兒子說了自己現(xiàn)在在哪里,兩個兒子擔(dān)憂的不行,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怎么跑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去的。
聽說是陸知清和陸知心出了車禍,也想來看看,主要是怕母親把自己弄得身無分文,到時候可別沒地方住吃穿都愁,外面可不跟家里一樣,母親年歲大了,可找不到什么工作,沒錢了就只能流浪街頭了。
陸二娘知道兩個兒子都在想什么,只跟他們說了自己現(xiàn)在很好,不用擔(dān)憂,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住的,兩個兒子是不相信的。
于是打電話說了一番,最后大哥決定去那邊看看,到時候到了那邊打個電話母親肯定會來接,就能知道母親好不好了。
沒多久他就坐著車到了京城。
與此同時,飛機場,兩個人也下了飛機,面帶憂慮地往陸知心所住的方向走去。
晚上陸知心回了家,就看見大堂哥,還有父母。
她在門口停頓了一下,走進去:“大堂哥,你怎么來了,也不事先說一聲。”忽略了父母。
“我就是擔(dān)心,你們也是,除了這么嚴(yán)重的事情也不說一聲,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
陸知心看看陸二娘也坐在旁邊,有人來了該做的陸二娘都做了,她就坐了下來:“這不都沒事了嘛。”
陸明哲本就是來看母親有沒有事情的,剛來到這里的時候都驚呆了,心里的萬千想法現(xiàn)在看到陸知心之后又開始爆發(fā)。
自己沒錢,拿了他們孝敬母親的錢來住這么個地方,真是要臉啊,他可不信母親說得什么朋友家的房子沒忍住,五百塊錢租給她們住的鬼話。
他冷笑了一聲:“真是長本事了,這么個地方五百塊錢,你忽悠誰呢你。”要知道他們一家租的六百塊錢不包括水電費的房子,連三樓陸知清的房間的一半大都沒有。
“明哲,不是跟你說過了嘛。”陸二娘看大兒子拿神情就不高興了,說道。
“媽,這話你也信,這么一座大房子怎么可能才五百塊錢一個月,我住的那個地方都快七百了,加上水費電費,這兒可能是五千吧,甚至五萬一個月吧。”說著看向陸知心,等著她的回話。
“誒,沒準(zhǔn)還真是五百塊錢一個月呢,我看呀,多半是把人家公子哥哄得開心了,才會這么便宜。”
陸明哲就算看陸知清和陸知心不順眼,也比看這對夫婦順眼,生了孩子不好好養(yǎng)著,放著去禍害別人家,關(guān)鍵是自己還那么有錢,就更不要臉:“你閉嘴。”
陸知清和陸知心終究是孩子,他再看不爽也不會擺在明面上,母親把他們孝敬的錢拿給陸知清和陸知心他也能理解,可這對夫婦他是真的看不爽,把嫌惡直接寫在臉上。
誰不想有錢,他們拼死拼活在外面打工不就是為了能有點錢,自己沒出息,就指望著子女能有出息,他們做父母的能做的就是死命賺錢供孩子吃穿住行和讀書,以后有出息了他們也高興,就算沒有出息能孝順?biāo)麄円哺吲d。
他看向陸知心,見陸知心就低著頭不說話,好歹也算是吃他們家的長大的,就這點出息。
“你有什么話說?”
陸知心頓了頓,抬起頭:“我就想說,如今的時代跟以前是不一樣的,賺錢的方式有很多很多,我姐姐是用很正當(dāng)?shù)姆椒ㄙ嶅X,沒有做過什么不好的事情,陸夫人你可能無法理解,但也請不亂胡亂猜測,瞎說。”
“那你倒是說說,你們是怎么賺錢的?”還我無法理解,老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都說了你無法理解,又說來做什么。”陸知心看向大堂哥,說道:“大堂哥,我姐姐確實是認(rèn)識一個很有錢的朋友,現(xiàn)在也讀大學(xué)了,跟那個人在同一個大學(xué)上學(xué),還進入他家的公司成為了里面一位正式的員工,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他還是能聽出大堂哥話里的擔(dān)心的,就算沒那么明顯也是那也是擔(dān)心,她很珍惜一切愿意在乎她們,擔(dān)憂她們,對她們好的人。
陸明哲看著她認(rèn)真的摸樣,嘆了口氣:“不是我不信你和你姐姐,只是這地方實在是不適合住,尤其是我們這樣的家庭版的孩子,我們活著就該腳踏實地地走著眼前的路,而不是靠著各種關(guān)系得來的不確定是自己擁有的好處,若是這樣生活,那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哭都沒地方哭去,還要連累家人。”他真不懂多少大道理,讀書也沒都幾天,之后就一直再外地的鄉(xiāng)下小廠里打工了快十年了,他只相信腳踏實地地走。
年親人都輕狂,他擔(dān)心出了什么事情她們擔(dān)待不起,就算拖了他們下水也一樣于事無補。
“跟她說這些有什么用呀,人家了不就是腳踏實地地生活嘛,不管是用了什么手段。”陸夫人又嘴癢了。
“你閉嘴。”陸明哲聽見她陰陽怪氣的語氣就來氣,什么狗東西在這里亂叫。
“你算什么東西,我在教育我女兒,你也配這樣跟我說話。”陸夫人說道。
陸知心看著,這樣的場面她還真是第一次見,跟小說里寫得肯定是不一樣的,不過這也是一本書中的世界嘛,她記得以前看過的小說里又一本寫了父母離婚把孩子丟給奶奶養(yǎng)之后不管不顧,孩子長大以后去問父母要撫養(yǎng)費,然后簽了斷絕關(guān)系書,她突然想弄出個斷絕關(guān)系書來簽簽。
陸明哲也是個粗漢子,說不過火氣上來了,這什么人啊,話里話外竟透露出骯臟的東西,自己不要臉就算了還拉孩子下水。
“好了,你們不要吵架,別人看著呢。”陸知心說道,邊上還有兩個外人看著呢。
她倒是對陸夫人說的話沒什么生氣的,她自己做了什么姐姐又做了什么她們自己知道就好了,跟這種沒腦子的人說話就是浪費口水的,沒看見邊上的陸先生都快蹬眼蹬得眼睛發(fā)酸了嗎?
“您還知道我和姐姐是您得女兒呢。”她低下頭,緩緩說道:“我們還不想做您的女兒呢,不知道你們這次來,有什么事啊?”
陸知心說這些話得時候還有些漫不經(jīng)心得,她就想象著小說里得女主,大概也是這樣得吧,反正她事很好地把該說得該問得都問了的,她也很淡定地聽了惡毒女配的嘲諷。
陸先生咳了咳:“也沒事事情,就沒事兒了,過來看看你們。”陸先生本來也想說想來做什么事情的,可經(jīng)過剛才夫人這么一鬧,實在是拉不下臉來,也就打算先這樣客套客套。
“這樣啊,那我倒是有一件事情,你們等一下吧。”她緩緩站起來,往樓上走去,真的有了想法,就想立馬實行,免得以后人家破產(chǎn)了跑過來煩,把自己為人父母的表現(xiàn)得那么得好,還得女主姐姐經(jīng)歷一場全網(wǎng)黑。
她上樓,拿出一張方方正正得紙,寫上:今日是2023年的八月三日,從此陸知清和妹妹陸知心與其父母陸明翔和
陸知心頓了頓,媽媽叫啥來著,好像姓李,嘖,她空了三個字的人位置,繼續(xù)寫:從此斷絕關(guān)系,再無瓜葛,從小到大的撫養(yǎng)費歸還,當(dāng)是給父母養(yǎng)老費,日后再有任何事情,都互不相干。
這樣寫了兩張,拿著兩張紙下樓去,陸二娘看見陸知心下來,就站起來:“你去做什么了?”
“沒什么,就寫了兩張紙。”她說著,走下來,把紙放到桌子上:“看看吧。”
把一張推到陸明翔面前,一張推到陸夫人面前。
陸明翔拿起那張紙來看最上面寫著:斷絕關(guān)系書
什么東西?
他往下看完了,下面還有陸知心瀟灑的簽字,他不由抬頭:“你這是什么意思?”
“看不明白嗎?”她坐下來,吸了吸鼻子:“斷絕關(guān)系,以后再無瓜葛,我一直到在算著我和姐姐從你們這兒得到的錢,特比小的時候記不清是多少了,就從您把我和姐姐送到鄉(xiāng)下開始算起,加起來,差不多七千六,我知道,你們每年寄來的錢很多,但都是寄給爺爺?shù)模瑺敔斀o了我們的錢就這些,加上開始的時候奶奶給的,我也算進去了。”姐姐的筆記本里都有記錄的。
陸知心是笑著的,滿臉的不在意,眼眶卻是有些紅,她又不是什么無情之人,兩世都渴望能得到父母的在乎和關(guān)愛可是都沒有,提起來還是會難過,會傷心的。
她拿出七千六出來,推過去,說道:“如果你們想算起姐姐和我小時候在你們家住、吃、穿、行所花的錢,就說出來吧,我都還了,若是不說,我又不知道是多少,還多了我心疼,還少了你們到時候又不爽的,也不好,所以呢,要不要由你們自己決定,不要太不合理就可以。”
“你……”陸先生說不出話來,指著她。
她抬頭,微笑望過去,這就說不出話了,難不成還指望著以后她們幫著養(yǎng)那百分之九十九啃老的兒子啊?
“簽就簽,早就說了不用來這兒找氣受,你還非要來。”陸夫人說著,準(zhǔn)備簽下自己的我大名。
陸知心忙說到:“陸夫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是什么,所以您簽字的時候,麻煩您把自己的名字寫兩遍,那個空著的地方寫就是了。”
“寫就寫,誰怕誰啊。”陸夫人說著,爽快地寫了自己的名字。
陸知心抬起手遮住翹起的唇角,就算沒有法律效應(yīng),以后若是這家子人破產(chǎn)了來找麻煩也不怕事兒。
她想了想又說到:“麻煩寫一下年月日,謝謝。”
陸夫人白了她一眼,寫下了年月日。
陸先生還有些呆愣地看著自己的夫人這樣爽快地簽了字,然后把“斷絕關(guān)系書”推過去,她正想要拿回來,那張紙就被眼疾手快的陸知心拿到了手里,然后微笑地看向他:“陸先生,您夫人都把字給簽了,您也快些吧。”
“真的要這樣嗎?”他是不愿意簽的,想到現(xiàn)在遇到的事情,他還想著來找陸知心幫幫忙,畢竟她是認(rèn)識大佬的。
“您要是對給您和您夫人的養(yǎng)老金不夠,我不介意多給兩百塊錢,畢竟以前的錢跟現(xiàn)在的價值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說著拿出兩百塊錢。
一口一個“您”明顯就是嘲諷,現(xiàn)在又拿出兩百塊錢來不就是加一把嘲諷的火嗎?
看這樣子她是不會幫忙了,簽了就簽了吧,就想剛才邊上這位說的一樣,她們現(xiàn)在這些美好指不定是用什么不正當(dāng)手段不到的,到時候出了事情連累他們到是麻煩。
這樣想著,簽下了自己的大名,把紙推回去。
“沒什么事情就請回吧,我這兒可沒什么地方供您和您夫人住的。”
陸明翔站了起來:“走吧。”
陸夫人哼了一眼:“還不稀罕呢呃。”惡寒了一下,跟著丈夫走了出去。
陸知心靜靜地坐著,聽著他們走出去,關(guān)門的聲音,呼出一口氣。
“大堂哥,讓你見笑了。”她覺得她突然特別會說話是怎么回事?
“表妹,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兒,真的……”他搖了搖頭。
“堂哥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有了事情也不會拖累到你們的。”陸知心說道。
“你這孩子。”陸二娘說到,對于剛才陸知心的行為她是滿意的,隨即看向自己的大兒子:“你就放心吧,這三個月我都住在這兒,臨軒是個熱心的好孩子,不是什么壞人。”
陸明哲猜也能猜到母親口中的臨軒是誰,叫的那么親,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大奸大惡的人,只是還是有些不放心,他主要還是不放心自己的母親,要說他沒見過世面,母親就比他更沒見過世面了。
他嘆了口氣:“知道了。”
“那,我去給你安排房間。”陸知心說著,上樓去看了看,讓堂哥睡四樓的地三個房間,也就那里離得近些了,里面也有被子。
陸明哲好奇去看了。
這房間可能是客房,里面的東西不多,他看著卻也是覺得賞心悅目:“這看著就都是錢啊,真的只要五百塊錢嗎?”
陸知心笑了笑:“大堂哥,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怕跟你說,我姐姐現(xiàn)在在的公司是去年的全國首富,認(rèn)識的人就是老板的弟弟,打游戲認(rèn)識的,現(xiàn)在真在一個學(xué)校,還學(xué)一個專業(yè)的呢,只是人家現(xiàn)在在讀博士,我姐才大一。”
“真的?”
“真的。”
“可是你姐現(xiàn)在……”他沒繼續(xù)說。
陸知心咬咬唇:“我姐會醒來的,很快就會醒來的。”
陸明哲看著她堅定的神色,他對植物人的了解也不多,不過聽母親說了,表妹醒來的概率很大,需要的只是時間,他也是希望表妹能快點醒來的。
“我還是那句話,要腳踏實地,這樣才能安心。”陸明哲說到。
“嗯。”陸知心點點頭。
陸明哲在這里住了兩天就走了,沒讓陸知心和陸二娘送,也沒見到母親口中那個很好的小伙子沐臨軒,不過他這兩天都快被母親洗腦了,覺得那沐臨軒是個特別好的小伙子,只是心底還是有點兒擔(dān)心的。
陸知心繼續(xù)去上課,每天回家都要跟姐姐講一個小時以上的話,有時間幫忙照顧姐姐,檢查她的身上是否出現(xiàn)植物人容易出現(xiàn)的癥狀,那兩個人是真的專業(yè),把姐姐照顧的非常好。
她也了解了請她們來的價錢,八萬塊錢一個人,是沐臨寒出的錢。
她都記了下來,以后是要還的,不能白用了人家的錢,又不是一家人,就算以后多半會成為一家人,也是要還的,不然姐姐的氣勢就要低一點兒了,那可不行的。
暑假結(jié)束,她就畫出了兩幅讓師父看著覺得可以的畫,師父問了她是否要化名,跟筆名一樣的,她想了很久,就取了一個:愛錢的心。
師父聽了就搖頭,現(xiàn)在年輕人啊。
他也就笑笑,沒有反對。
師父有本事,在拍賣會上買了她的一幅畫,十九萬零七千塊錢,已經(jīng)是很高的數(shù)目了。
師父把那錢轉(zhuǎn)到她這邊,她就存到銀行卡里,對自己未來的路更加期盼。
她一直沒有放松學(xué)習(xí),開學(xué)就高二了,第一個星期去了就要考試,成績出來后她考了年級段第四名,是有望進入姐姐在的那個大學(xué)的,不過她還是希望越來越好,能考到第一才是最好的。
她一個月下來努力學(xué)習(xí),第一次月考考了還是年級段第四,在前面想要進步就難了。
她給自己買了一些學(xué)習(xí)資料,該學(xué)習(xí)的時候?qū)W習(xí),該畫畫的時候畫畫,該跟姐姐聊天就跟姐姐聊天每天是必須有至少一個小時的時間跟姐姐說話的,不然她會不自在。
有時候她熬到凌晨一點,早上起來也不會覺得有多累精氣神還是在的,就是有些黑眼圈兒。
期中考試完之后讓大家放松放松,給看了一個電影,關(guān)于校園暴力的電影。
看完之后不少人都在感嘆,韋夏就是一個很活潑又有正義感的人,看完后說到:“要是我見了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跟考試說的,就算是其他班的或其他學(xué)校的,我都會這樣做。”說著嘆了口氣:“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真是。”
陸知心理書,也感嘆:“世上什么樣子的人都有,我們能做的就是離那些事情遠(yuǎn)點兒,不要做有關(guān)的事情,再把自己能做的做好就行了。”
“嗯,我們能做的就是多多監(jiān)督,多多舉報。”韋夏拍拍胸脯:“是不是?”
“嗯,不過要在確認(rèn)自己安全的前提下。”陸知心說道。
“當(dāng)然我又不是真的書呆子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