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幾人不管怎么叫這個馮國信,這馮國信仍然只知道,對著幾人發出那種怪叫,這種怪叫,可把這幾人嚇壞了;下一刻,只見到這馮國信的手,長出了尖尖的指甲,然后,這馮國信伸出指甲,本意是用指甲插進幾人的手臂上的。
但是,幾人雖然被嚇到了,但是,也不至于傻,只見那李飛書記手一推,把麻將桌子,往前一推,接著,便看到這麻將桌子頂在幾人的面前,然后,這馮國信嘴巴哈的一聲,臉上似乎在露出一道冷笑,接著,伸出那尖尖的指甲,用力一頂,這尖尖的指甲,便把那麻將桌子,給戳穿了;隨后,幾人一看,更是傻了;此時,三人便在這房間里面,大喊大叫的,人又跑不出去。
“老李啊,我們這樣叫,也沒什么用啊,只能想辦法出去啊。”那穿著藍色襯衣的張良院長,驚恐的說道。
“那也沒辦法啊,我們只能通過呼喊的方式,把別人引過來啊,讓別人幫我搬救兵啊。”堅信無神論的李飛書記,看到這一幕之后,心里的世界觀,完全崩塌了。
接著,沒過多久,幾人的呼喊聲,似乎吵到了張良院長的老婆程萍,隨后,只見她老婆,揉了揉眼睛,眼神迷離的,向一樓走去,這程萍在心里想道,他們到底是在吵什么呀,大半夜的,還不讓人睡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只見這程萍,便扶著家里的樓梯,就這樣下樓了;下樓之后,便走到那間傳出聲音的房間外面,只見這房間外面的大門,緊緊的密封著,不管怎么扭,這個門也開不了。
然后,這程萍將耳朵貼在房門,接著,便聽到一聲怪叫,這怪叫,聽起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程萍想起這道聲音,似乎在哪里聽到過,但是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然后,她突然聽到,丈夫及另外幾個男人的聲音;此時,在房間里面,跑來跑去,絲毫不講究風度的張良院長,大聲的說道:“到底誰來救救我們啊,到底是什么回事啊,還有鬼。”而同在房間里面奔跑的李飛書記,看到張牙舞爪的馮國信,也是一臉的驚恐:“老張啊,我們今天真是倒八輩子血霉了,竟然碰到鬼了。”
那身材肥胖,留著平頭,穿著黑色襯衫的向東來局長:“老李、老張,趕緊想想辦法,怎么出去吧。”然后,這個時候,貼在門外的程萍,聽到幾人的話,隨后,扯著嗓子,大聲說道:“老張,你們里面怎么了?”然后,在房間里,一片狼藉,那穿著藍色襯衣的張良院長,大聲呼喊:“老婆,快去幫我們報警啊,我們碰到鬼了,快快快。”程萍將耳朵貼在門上,對于丈夫張良,說的話,聽的是一清二楚;隨后,她說道:“老張,既然是碰到鬼了,那報警自然是沒有什么用的。警察也管不了這個啊。”
“那怎么辦,那怎么辦?”此時,只見這穿著藍色襯衣的張良院長,原本整潔的發型,此刻,已經很凌亂了。
“別擔心,我有辦法。”程萍一臉嚴肅的回答著。
“好的,你快去。”張良院長便在房間內,對著房門之外的老婆程萍催促著。
隨后,這程萍慢慢的離開了這里,往樓上走去;想了許久,突然想到了,似乎有一個專抓鬼魂的道長,說不定,找這個道長,這個事情,就可以完結了;然后,拿起自己的蘋果手機,撥了那邊的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打通了;隨后,這程萍拿著電話說道:“道長,你好,請你幫幫我,我老公被鬼纏住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年輕人的調子:“好的,你在哪里?”電話這頭,程萍繼續說道:“我在這白石鎮中心醫院的對面,請你快來幫幫我們。”
“好,我馬上來。”電話那頭,誠懇的回答著。
然后,這程萍便在家里,等著道長過來,等著等著,心里竟然有些著急,在房間走來走去的;此時,張三準備入睡的,剛接到一個電話,于是便快速穿好衣物,將自己降妖除魔的小箱子,帶在身邊;大約幾分鐘之后,便已經準備好這一切;然后,張三帶著自己的小箱子,將大門鎖住,在路邊攔了一個出租車,十分鐘左右,便到了那邊;張三已經走到了這中心醫院的對面,但是,發現這對面的房子,已經鎖上了。
沒辦法,張三唯有再次拿出自己的蘋果手機,撥通剛才的電話;電話一會兒就通了;張三對電話那頭的女人:“大姐,你好,我現在已經到你們家門口了,麻煩你開一下門。”電話那邊,則是一位中年女人的聲音:“好的,馬上就來,稍等一會兒。”接著,這程萍便打開了門,只見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小伙子,這小伙子,穿著一件灰色短袖,腰間跨著一個小箱子,這是一個長相很英俊的小伙子。
如果不是程萍以前見過這年輕小伙子,如果不是這年輕小伙子,在當地的名聲很大,估計程萍看到這個年輕小伙子,也會認為這年輕小伙子,是個騙子,不像是個道長,因為所有人的認知中,道長應該是仙風道骨,而且,看起來一定是上了一定年紀的人;隨后,這程萍看到張三,走了過來,面帶喜色的說道:“道長,你終于來了,這么晚,打擾您的休息,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也不想打擾你的,只是,唉……”
想到這里,這程萍心情就有些難受,然后,張三點了點頭:“嗯,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今晚是中元節,容易遇到這樣的情況,很正常;對了,進去吧,我去會會那個鬼。”張三說完這話,眼里露出一道笑意,仿佛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里,或許在他看來,一個鬼魂而已,沒有什么不好對付的,于是,便露出了這種無所畏懼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