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狩獵者們說話間,已然定了利益分配的問題,之后又一一分析作戰的方法。這才重新盯住目標,以伺機而動。
這天夜里張曼青一直想著怎么接近方求而沉沉睡去。她喝了少許酒,少傾片刻就入了醉夢中。
夢里頭沉沉浮浮她來到了方求的房間,然后直接就開口對方求說喜歡他,然后方求將她抱在懷里也訴說那思念的苦楚。張曼青聽得如癡如醉,兩人相擁嬉笑,便是喝了點酒想要行那快活的事兒。然而鐘聲一敲方求忽然收手,立時出了門去。
放屋里張曼青睡眼惺忪,怎么了睜不開,口里喊著別走醒來。她見得床前有酒,便提起來喝了一口,這才出得門去。
出去見得那門外涼颼颼的,便回來又喝了幾口酒暖暖身子。直到感覺身體暖暖的有了醉意,她才穿了衣服出門去。
從大門前沿著巷道一直走,卻是怎么也沒發現方求的身影。張曼青眼前迷迷糊糊的還有些睡眼惺忪的她喚了兩聲方求卻無人應答,隨后便一直按著記憶里的映像飄起來。
她催動靈力卻也不聽使喚,在空中也左突右撞,少時便來到方求的屋前。看著熟悉的房屋,她喊一句,“方求你這沒良心的,怎么一出去就不回來,還要我來找你。”說話間她就推門而入。
彼時方求正打坐修行,聽見人進門,細一感知卻是發現了張曼青,心里道不知這廝又要搞什么明堂,且看她如何做。
方求從打坐的狀態站起來我,一會兒就來到方張曼青所在。只見得張曼青臉兒紅紅,有些醉意,睡眼惺忪還是將醒未醒的樣子。
方求想要大聲岢斥幾句,但又怕外面侍衛聽到丟了面皮,便也不好說話。張曼青一見方求過來就張口道,“你原來是回房了,怎么了面皮薄是不是,我就面皮厚,你過來。”
方求正要近前來小聲讓她離開,然而他才靠近就被張曼青一口親在臉上。
那溫潤的嘴唇緊貼著方求的面皮有一秒鐘那么長,方求正欲發火就聽張曼青道,“好了,這下子暖被窩也有人了。”張曼青說完哈哈笑了三聲。
彼時方求面皮發燙,一見張曼青這浪蕩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登時手掌一翻一盆清水從儲物袋里潑到了張曼青的臉上。
張曼青被潑一臉當下不高興了,登時就哭起來,口里直喊道,“你潑我。你還說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的,你居然潑我。”
方求被這話又是氣出來不少怒火,但都忍住了。他就站在那里等張曼青醒過來。
張曼青感覺到全身濕噠噠的,裝都花了,此時她已經醒了三分,意識到事情似乎不太妙。
她悄悄的放出來神識查探周圍的動靜,不一時都有所了解。場中的情況似乎不太對,這下怎么辦。
剛才我做了什么,她一回想卻是忘記了一般,就只記得自己從自己的房間飛過來然后進了門。然后就是被潑了一臉水。
她不用看也知道方求正大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當下著急,忽然靈光一閃,當下便裝起來。
她故意裝的繼續睡眼惺忪,然后從地上爬起來,口里說道,“誒,這是哪兒啊?奇怪,我怎么來這里了?誒呀呀眼睛里好多水,看不清東西。”
這么說著張曼青往那放門外跑去,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方求隨著出門一望,卻是哪里還有影子,早就不見人影了。
方求回到房離去,將手一展,地上的水便系數飛起來重新裝入了袋子里竟然還是干干凈凈。
話說張曼青出門之后便是催動了瞬移,一會兒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馬上將衣服里的政法催動,衣服瞬間就干了,一滴滴水珠不停的滾落在地上。張曼青隨眼看去,那在地上的水珠卻是跳躍著重新飛起來,片刻無蹤。
張曼青暗道僥幸,自己怎么就夢游起來了,她記得平日里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呀。當下苦思剛才都做了什么卻是想不起來。
直到她出了門去找余德之時,才想起來好像親了方求一口氣,當下難掩嬌羞,又是興奮又是害羞,臉皮起了紅暈。
來到余德這里說了這件事,余德便馬上問,“他反應怎么樣。”
張曼青有些泄氣的說道,“被潑了一臉水。”
余德當即就笑了起來去,余德心里卻是暗思,方求你也會有今天,念及如此卻是又笑了三聲。
見余德只笑不答,張曼青趕忙問道,“怎么樣。”
“太好了,哥哥再給你出兩條計策,方求還不手到擒來。”
張曼青一聽,卻是喜憂參半,他既潑我水,怎會喜歡我。喜得是,這一口親的確實不錯。
余德接著道,“接下來,你就直接向他表白不就成了,他要是拒絕,你就說親都親了你要負責的。他方求還有話可說,唯有認栽了。”
張曼青一想也對,親都親了,你還不是我的人了。當下卻又是將臉兒笑起來。
張曼青這天就一直找機會要見方求,然而在將那句話說講出來,然而這天方求一直在房間里沒有出來,這就讓張曼青聯系了好久都無用處。
張曼青一想到自己會被拒絕,心里就七上八下,要是真被拒絕了那不是顏面掃地了。她有些可惜,又有些慶幸今天沒有見到方求。
到了第二天,方求還是沒有出門,張曼青又是白忙活一天功夫。這天夜里,張曼青還在夢中不斷的練習著幻想著方求聽到這話的反應。
第三天到了,方求依舊是閉門不出,這下張曼青可是有些惱怒了,怕不是故意躲著我。當下越想越覺得可能,越想越氣。不喜歡就不喜歡吧,為什么要躲著我。
這般想著張曼青就氣鼓鼓的來到方求的門前,然而剛到院子里張曼青的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得很是厲害。
本來氣呼呼的來,卻是立馬就小心翼翼起來,她像是被人發現一樣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前,她將耳朵貼著房門,然后催動功法,立時間耳朵的靈敏度增強了十來倍。
她細細的聽,想要聽到些動靜,她連風吹動布簾的聲音都聽到了,卻沒有聽到方求任何聲音。
她卻是心下又起惱怒,若不是刻意不讓我聽到,我又怎么會什么都聽不到,想到這里她猛地將房門推開。
門開后,卻是什么都沒有發現,只見門內一只鳥撲閃著翅膀,嘴巴大大的張開,似乎在打哈切。
張曼青左右探頭一看,見得無人,又走進深處,還是一個人都沒有最后就作勢想要出門去。
而這個時候她卻聽到了一聲呼喚,“你這野丫頭又來干什么?”
這聲音極為陌生,張曼青回頭一看,卻是什么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