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一見如此卻也放心多了,此液非是一般液體,乃是其精煉的一門功法。被修士吸入體內之后,會附著在其絕元宮內,到時候后他一經引動會以此為目標,對方如何躲逃也逃不出他的攻擊。
而且他還可以引動此功法直接對對方的絕元宮發起攻擊就算不能盡壞其絕元宮,也會讓他一時間發不出來實力。這時候卻是趁病要命的關鍵時刻,一擊便能誅殺。
這液體喝下去之后和一般酒水無異,甚至于還有著淡淡的甜意。
浩然宗主吞下去這酒水之后,沈樂也并沒有感覺到對方有意阻止什么,他深深看了浩然宗主一眼也沒有看出什么情況來。
隨后便說有事忙因而離開。
卻說浩然宗主喝了這酒水后卻也知道肯定是沈樂的伎倆,而他也并沒有刻意的阻止,為的就是讓沈樂放心。
就實力而言他自認為自己鐵定斗不過擁有三件圣器的沈樂,而對方即使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腳也是沒有用,到時候對他下手的又不是自己。
而他送走了沈樂之后也沒有做出來什么明顯的動作,免得對方有感應。
沈樂從浩然宗主那里離開之后卻也繞道又去了乾元宗主那里,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乾元宗主這人若是和浩然宗主聯合起來終究是個禍患。這番前來卻也正好將他除掉,以那變化之術化形成為乾元宗主的樣子再借口乾元宗主犯事進而將他處決。
而當世人知道乾元宗主犯事的時候,真正的乾元宗主早就已經被殺死了。而唯有這般才是完全之策,先將乾元宗主殺死以后再同理殺死浩然宗主,兩者都用化形之法替代,以保萬全。
這一天他來到乾元域境內卻傳來人員吩咐道,“傳吾旨,賜乾元域主瓊甘玉露以做犒勞。”
其說話時一旁人員俱都眼見,那人領了旨意之后,拿著一瓶玉露匆匆的趕往乾元域的中樞所在。
看官,此卻是沈樂的化形之術。以元嬰分化而成形體再以一點念力催動。卻正是沈樂的以元嬰前往了乾元宗,在此地返航的不過是他的肉身而已。
沈樂脫身之后便拿著玉露前來尋乾元宗主,來時他早已將身上的氣息收斂,使得對方不能識別出來。
在門口通報等了許久后才見里面叫他進去,一個似乎管家的人帶著沈樂進了這乾元域主的居住地。
少時間,沈樂便也面見了乾元宗主,他開口道,“見過乾元域主,君主厚愛賜玉露一瓶以獎域主勞苦之功。”
“承君主厚愛。”乾元宗主說完便叫來人將這玉露收起來。
而這個時候沈樂卻再次開口道,“君主說了這玉露須得親眼見域主喝下才好回去復命。”
乾元宗主一聽這話,卻心有思索,莫非這東西有毒。隨后又想到這諸天之中還有什么毒物能侵我,何況對方也不再這里。區區一瓶玉露我便喝了又何妨。他想到這里便抬口將玉露喝盡。
沈樂眼見如此卻是心中念頭一轉,此地境內諸多修士忽然間都定住不動,一時間失去了知覺。
乾元宗主如今已感知到情況不對才忽然感覺不妙,他自知對方若出手必定是全力以赴,自己絕難抗衡,未及思索就馬上逃跑。
然而他剛一動作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身上出了意識之外所有的地方都是緩慢了數百倍。萬古庭,他心里大喊一聲隨后便是知道沈樂來了。
“乾元域主,你早有反心當我不知。我今日來此便是要真正一新替舊,你為前四宗領頭者,必定不服,你若不死,我心何安?”
話罷,就見乾元宗主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老去,隨后干枯成一死尸而后倒在地上。而乾元宗主的魂魄則是被業火熊熊燃燒炙烤而亡。
沈樂以圣器萬古庭將乾元宗主擊殺,而乾元宗主卻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圣器對于實力的加成,可見一斑。
話說乾元宗主已死,沈樂卻嘆道,“魏梁,你昔年待我不薄,今番我殺你卻也不由己,只為虛仙難成你卻也怪不得我了。”
將現場處理完畢后沈樂卻也不用費功夫去化形成乾元宗主了,直接將乾元宗主的元嬰以一點念力占領。
只不過到底無魂魄入駐,這念力所存在的時間有限,為此他不得不將耗費一點念力了。這些念力因為不用催動什么術法,故此也夠用上十年八年了。
這邊完事之后他也恢復了所有人的行動,這才準備離去,這是候沈樂的元嬰對魏梁的元嬰道,“既如此我便去了,域主不必遠送。”
魏梁的元嬰道,“走好。”
雙方各自回頭,沈樂元嬰離開這域主的居住地之后便也快速的回去復命。
一眾下人此時俱都醒過來,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出了什么情況,就是眼前突然一黑,然后一亮,他們依舊行動如常,依舊在域主府來來往往并沒有半點不同。
沈樂將乾元宗主殺了之后卻也回到肉身所在,見得眾人依舊往回趕路。沈樂卻心里思索,今番既來何必夜長夢多,卻不去去了浩然宗主的小命卻作何?
當下便也叫來人吩咐道,“傳吾旨,賜浩然域主玉露一瓶。”
隨后沈樂有以元嬰化形而去,他來到浩然域主府拜見,卻只見下人進去通報,卻不見人出來答話。
這讓他心里思索到底是什么情況,而他催動功法感應之后卻也沒有浩然宗主的動向。怎會如此,他不由心想,而這個時候他才開始注意起來浩然域主。
這人陰沉無語,卻也了得,前番我對他沒有危機感可是他主動而為?他想到這里搖搖頭,對方的心機絕不可能如此深沉。
而不見浩然域主他感覺到了危機感,不過他身懷萬古庭,自恃圣器在身卻也無懼,對方就算是有陰謀,在實力差距面前也自無用。
今番既來,卻不能空手而回,不然真個危險矣。沈樂想到這里卻不愿離去。他就在這里等著接見。
然而又等了許久,再次敲門那下人還是只說,“你莫要三番四次的催我,我家主人還沒有回話,請久等。”
沈樂一聽如此卻再也不及等,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他覺得危機感越來越重了。他將萬古庭展開將此地所有人的行動頓時困住,這才從容的進了這浩然域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