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乾元宗的人長老就要聰明得多了,他沒有用耗費(fèi)絲毫的功夫,就將有用的消息弄到手里了。他比煉獄宗主得到的還要全面,他不僅得知了那是接引雷劫,還估算出了準(zhǔn)確的時間,他料定太子一定會在四個月之后被接引雷劫擊中。
他一定會在那時候?qū)⑺氖テ鱾飨聛恚綍r候只要表現(xiàn)出來太子滿意的效果后,說不得就會將圣器交到他們的手里。
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就開始推測太子的心思,只不過他總是心里又許多疑問。當(dāng)先的一個就是太子為什么要做這件事情。如果能搞清楚這一點(diǎn)的話,他將會把把握太子的所有心思。如此一來就能以最為有效的方式來奪取這次爭斗的勝利。
這場看似對于四宗來說都是災(zāi)難的事件其實也是機(jī)遇,而看不清這一點(diǎn)的宗門,勢必會在這場沒有烽煙的戰(zhàn)斗中消失。這場爭斗閉起來真刀真槍的戰(zhàn)斗要有效的多了。
而據(jù)他的觀測,化仙門算是全員暴斃,他們中沒有一個想到這一點(diǎn)的人,故此,化仙門必定會成為這場爭斗中的炮灰,而他們也會在這場災(zāi)難以后失去最后的機(jī)會,徹底在四宗的競爭中消失。
而同樣的浩然宗的人也并沒有立時注意到這一點(diǎn),當(dāng)然對方肯定是一時被迷惑了。他們畢竟也是一個大集團(tuán)勢力,在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后肯定也會突然醒來。
而對于他來說,不需要去像煉獄宗那樣花費(fèi)心思的去親自打探消息。他只需要暗中觀察煉獄宗主的行動,便能猜測出他的意圖,不用花費(fèi)任何功夫就能竊取他的成果。
而他到底還是有一些事情要做的,他目前處于暗中,可謂是得天獨(dú)厚,而他要做的就是將另外一個藏于暗中的制住。而這個也同樣處于暗中的勢力,自然就是浩然宗。
浩然宗如今也沒有被各方針對,可以說也是在暗中。而他要做的,就是迷惑他們,讓他們想不到這件事情。
而具體要做的就是給他們傳輸事不關(guān)己的概念,讓他們這個時候靜下來修煉。讓他們知道太子不會傷害他們就夠了。但這件事情又得做的委婉,不能直接的表達(dá)出來,不然引起他們的猜疑同樣不是好的。
而他也暗暗的讓探子傳出去消息,就說萬古皇庭勢必會崛起,只要人擁護(hù),太子依然不會做出來一些決絕的事情。他又讓他們把太子渲染成為一個留戀就舊皇庭的人。
這樣一來一是可以讓浩然宗提不起來和太子對抗的心思,既然沒有對抗的心思,自然也就不會去多想。而一方面歌頌太子的品德,也算是拍了一手馬屁,讓太子產(chǎn)生好感,放下戒心,說不得心里高興,走前就將四圣器交到他們的手里。
雖然這些做法讓他覺得不能再好了,然而他還是感覺到不妥當(dāng)。始終把握不親楚太子的心里,就難免覺得還是有所欠缺。
他其實最怕的情況就是太子走前四宗一人分發(fā)一個圣器那才麻煩,到時候又是個四足鼎立的局面。統(tǒng)一的大業(yè)本來已經(jīng)快有了結(jié)果,這樣一下回到幾千年前的老樣子可是就難辦了。
而為了準(zhǔn)確的猜測到太子的真正想法,他開始瘋狂的補(bǔ)習(xí)萬古皇庭的歷史。這些萬古皇庭的歷史,都是有卷宗部主管的,而如今的情況卻無法親自翻閱書籍了,他不得不找一個知道這些歷史的熱巴來問個清楚。
之所以要查找歷史而不去跟蹤太子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境界低一籌,跟蹤顯然會暴露自己,反而引對方不快。二是他實在是從正常的心里上找到什么對方的動機(jī)。
當(dāng)人對方做這件事就去肯定是為了利益,這個利益他實在是一點(diǎn)都想不到。為此他不得不翻看歷史,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當(dāng)然除了了解萬古皇庭的歷史他也看許多寶物,許多修煉的典籍。而他又著重了解一些虛仙修煉的過程。
他總是感覺到對方一定是為了修煉,而修煉幾乎可以作為任何事件的動機(jī)。于是他一邊了解歷史的同時,他也了解了許多關(guān)于虛仙的消息。
歷史事情他是從一位掌管卷宗部門的長老哪里知道的,而對方顯然也并不是很了解,似乎在卷宗室里面并沒有多少閱讀的習(xí)慣。故此他在歷史上的資料可以說幾位稀少。
而在虛仙修煉的方法他倒是有所了解,而他了解到虛仙是靠業(yè)力修煉的,通過對于香火的聚集吸收得以成長境界。而他的消息也就止步于此了,再多的消息也就沒有了。
而當(dāng)他聽到業(yè)力來修煉去,再結(jié)合太子一統(tǒng)凡塵的這個做法,心里面有了眉目了。對方一統(tǒng)凡塵就能得到眾多的香火業(yè)力,他又靠業(yè)力才能修煉我。如此一番順通的想下來,似乎就比較合理了。
然而他又有不解,對方也不至于這么做,畢竟他馬上就要被雷劫接引走了,這時候就算是一統(tǒng)凡塵了,到時候也帶不走多少香火,畢竟時日太短。
而他一旦到了虛仙界,不可能從凡塵源源不斷的獲取香火。這番作為豈不是白費(fèi)了。既然是白做工,那又為什么要這樣做呢?他因此而不解。
在這個疑問停留在腦海里將近有十來天的功夫以后,他也終于有了新的想法。他覺得他有些太過于常理化了。對方的行為不合常理,只因為我一直用套路化的思想去研究。
之前以香火作為動機(jī),繼而推測太子的行動是絕對合理的。不合理的地方就是自己強(qiáng)加的凡間的香火不能時時傳遞想虛仙界。
正是因為被這樣的常理蒙住了自己的心智,才使得自己迷惑。雖然不知道對方有什么樣的辦法,但是他可以假設(shè)對方能夠有方法可以讓凡塵香火時時鏈接到虛仙界。
通過這個假設(shè)之后,太子的動機(jī)到行動的整個過程都顯得極為合理。如此一來,他就有了足夠的猜測,只不過他這個猜測想要驗證很是困難。
其實只要找到太子能把凡塵香火接引道虛仙界的方法,就算是可以驗證。只不過這就太難了,這些手段并不是可以推測出來的。沒有經(jīng)歷過,他怎么會知道,除非是直接去詢問。但是如此一來,猜測太子的心思將失去全部的意義了,他將會暴露。
即使太子露出開蛛絲馬跡,讓他知曉自己猜的很對。但對方肯定也不是傻子,也能想到是自己猜出了他的心思,便不可能把四圣器給他了。
沈樂想到這里不覺抓了抓頭,感到很無奈。雖然有了猜測但不能驗證,不能驗證心里就始終存在懷疑,無法下定決心。無法下定決心,他也就不能很有信心的制定計劃。而因為不堅定,會讓他左支右絀,此是兵家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