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張左是絕對不會出張家祖地的,除非他覺得她能夠殺死自己。所以她就有了以下這個計劃,先是將聚魂鼎獻給家族的消息傳出去。若是張左知道自己沒有聚魂鼎了,自然是不怕自己,到時候再來個出其不意將他殺死如此才能穩妥。
而這其間就要涉及到一點,自己要讓他知道自己將聚魂鼎獻給家族這個假消息是真的。這一點極其難辦,以張左的聰明自然不可能不會詳細探查個明白。
而如此她就不得不以真的聚魂鼎獻給家族,而這樣一來就很危險了。若是真的如此做了手上就會有一段時間沒有聚魂鼎,到時候張左來襲自己就是叫天不應。
當然她也可用弄一個假的聚魂鼎上交,不過以家族的目光來看,假的東西肯定會一眼識破,如此一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真的聚魂鼎上交。
在經過更為細致的考慮之后她決定騙家族一回,她先是決定上交,然后又決定不上交。到頭來也只會被相關部門問責大不了告自己一狀。而她一旦成功就可以除去一個心腹大患。
打一個接收消息的時間差或許可以讓張左毫無防備,然后被自己輕易用聚魂鼎殺死。
時間一到,她開啟洞府出來,首先就是去進行計劃,她先是來到藏寶處,將聚魂鼎獻上去。她當然不會以聚魂鼎的真名告知,而是說是個尋來的不知名的小鼎。
不通其法的張家人自然沒見過聚魂鼎也不可能可以動用,而她也可高枕無憂。同時她會在張家等待一段時間,然后再去藏寶處將聚魂鼎換回來。隨后就是立時遠走,彼時張左知道自己身上沒有聚魂鼎又走得匆忙肯定會追擊過來。到時候便直接用聚魂鼎將他魂滅。
而這一天她便是來到藏寶處,接見她的是張家的一個元嬰,這元嬰輩分要比她大,她不得不口稱一句小叔,然后說道,“我今次去靈寶會正縫靈寶會被人攻打,一時一些會場俱都被毀壞。我進去里面一陣搜索才得來了這件寶物。只不知道是是何種作用。這次前來就是想要獻給家族換些靈石用。”
男子兩腮無肉,八字胡,鷹鉤鼻看起來很是刻板,他當下就接過來張清燕手中的聚魂鼎一番大量,將靈力探入其中后也不見陣法。他本來從事張家鑒寶多見,自思但凡高階寶物里面怎么能沒有陣法。
他當下便道,“以我觀之,此不過是一普通至極的小鼎無甚作用。”
張清燕道,“不可能,當時我找到的時候看見它被放在一個尊貴至極的盒子里面怎會是凡品。”
那刻板男子便將臉板著道,“我從事鑒寶如此多年豈有看錯的。”
他雖是如此說聽了張曼青一番話也不由得心里面起了心思,莫非是更高階的寶物?他雖然經驗豐富到底還不認為自己精通。
然而話已經放出去了,面子還是要顧的只得強言道,“此就算不是普通小鼎也不可能會是厲害的法寶,靈寶會吹噓拍馬故意貼金鑲玉可不就是想要將低價物品賣出高價這你也能信得?”
張曼青正要他如此說便道,“那好小叔既然不認為是好東西想來也換不了多少靈石,大不了我不換了。”
那刻板男子卻道,“不換便不換,我留它作甚。”說著便將這小鼎放回了張曼青手中。
他雖然是好奇,他可不覺得這世上有什么奇跡,些定然就是一普通小鼎了。
張曼青接過小鼎就假裝離去然后走了幾步之后又回過頭來道,“罷了,我也正缺靈石,便也換幾塊靈石用。但小叔這可絕不是什么普通小鼎,我今次換了靈石來日肯定要換回來的,你可不能換給別人。”
“你這個破東西我要它作甚。”那人板著臉說道。
這時候張清燕也才露出討好的面容來,“小叔我們畢竟是一家人怎的這般不通情理了,就當是周濟我一點靈石吧。”
這時候男子卻也道,“你都這般說了,畢竟是一家人,那就給你十塊中品靈石吧。”
“二十塊。”
“算了看你是急用就二十塊吧。”
“謝謝小叔。”張清燕道,“不過你可不能將我這寶貝換給別人,我一定會回來取的。”
“行行行。”那人道。
張清燕想要說立下來字據的話語,然而她一想這般做法未免適得其反,要是他忽然不要了那該如何。或者忽然覺得是個好東西到時候拖著不還又怎么辦?
故此她終是沒有說出來立字據的話語。
隨后張清燕便假意笑顏的離開了這里,隨后的許多天里她時不時的就會以高階隱身符來到這里偷偷查看動靜。
正如她所料的那樣張左時時刻刻都注意著她這邊的動向,她前腳剛離開張左的探子就到了這里來詢問。
張左很快就得知了這個消息,他覺得很奇怪,張清燕怎的會把聚魂鼎上交給家族,他想不明白。自從當日被聚魂鼎滅掉大多魂之后如今他還是心有余悸,后來進過探查也得知了那時聚魂鼎。他不由興奮無比,只此一件寶貝已經化神比凈化液猶要珍貴許多。
正是因為知道聚魂鼎,他才覺得不可思議。若是張曼青做這件事情他到覺得情有可原,但張清燕從來視寶物如性命的人物豈會將這無價寶輕易上交家族,他覺得其中有詐。
而深思許久他也明白過來了,只怕是這廝想要引出來自己而做的戲碼。到時候再做出來沒有聚魂鼎在身的樣子我便會追出去如此一來她那時已經將聚魂鼎換回來,我去豈不是死路一條。
真是毒計,他心里想到。不過他還是覺得張清燕真是初生牛犢,心思到底不夠機敏。以我的細致心思怎么可能會不懷疑,怎么會不加以深思。我非是孺子豈能憑借她放我一馬就安然大意上了當。
張左心下暗思你今番不作為還好,這番作為卻是白白將聚魂鼎奉上。他馬上就親自去藏寶處走一趟,想要將聚魂鼎取出來。
而他這回來一問卻是聚魂鼎已經被取走了,他不由奇怪,按理而言,未見我動作她絕不可能這么快取走。
到底是誰取走了聚魂鼎,難道是還有人知道張清燕的手里有聚魂鼎一直等著這個機會,若是如此此人的心機之深真叫人難以想象。
彼時這個刻板的張家子弟來到家族復命,“來取得人是張左,不過我已經對他說被人取走了。”
“好你這件事做的非常好,到時候我升你做鑒寶堂的副堂主。”說話的是一道幽黑的影子。
“多謝家主。”
刻板男子立時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