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時吳明哲便把落花帶到了一處隱蔽處,落花也有些后怕,但還是跟了過來。
她見吳明哲一直走在前面就不由得問道,“你要說什么在這里就可以說了。”
這時候吳明哲才去轉過身來道,“在這里恐怕不行。”
“若是不行,我恐怕不能隨你去了。”落花道。
落花此時也早已探明這人的境界,和自己一樣也是元嬰后期,對方有可能比她厲害,但她覺得自己還是多少能有反抗之力的。
而她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覺得不對,她感覺到一個域包裹過來,而她剛組織起來自己的域竟然一點都不能抵擋,很快她就被對方的域包裹住。
在對方的域中她的域被壓縮等我不能動彈,而她的任何話語也傳不到外面去。而少時間她的域也被壓回身體里面去,彼時她已經全身都不能動彈。
她的全身穴竅也沒有被封,三宮也俱都完好,然而她所有的力量使出來也不能動彈。她腦子里出現一個詞,化神。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她面前的竟然是一個家族里面老祖宗級別的人物,她不由大駭。她想要說話,然而張著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吳明哲才過來將落花抱在懷里,隨后身體飛起來去到他在東臨星主星租住的一處院子。
人在那人的懷中,落花看著那人硬朗的面龐,幾乎把自己身處的危險都忘記了。她竟然有種淡淡欣喜,她除了小時候多少年沒有被抱過了,如今竟然被一個男子將自己抱在懷里,而且還是個俊男。除了擔心他是個壞人之外她盡然一點都不恨。
而她也不知怎的她心里認定了這人不是壞人,這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但她就是沒有感覺到這人會傷害她,反而覺得很踏實。
她不由得搖了搖頭讓自己將這些想法拋開,自己現在是什么處境了居然還有這思想,她不由得暗罵自己真是個花癡。
而感覺到懷中人的搖頭,吳明哲也將目光看了一眼卻也沒有再看。
卻說吳明哲這一眼又是把落花看的面色有些羞赧。
過不得多久吳明哲便也將落花抱著落到可院子里面,吳明哲這才將落花好端端的放在地面上。隨后他解除了落花不能行動的束縛但仍沒有將域撤去。
落花一落地,就見得此是一處普通的院子,也不見得這人多富有不由奇怪,身為化神怎的這般落魄。
將落花放在地面上后吳明哲緊接著開口道,“我解除了你的行動束縛,你隨我到會客廳里去一敘。”
落花一動果然感覺到束縛沒解除,然而她感覺到對方的域仍在,想要說不也不行,便也跟著吳明哲來到會客廳中。
“坐吧。”吳明哲道。
隨即兩人先后落座。
這時候吳明哲才開口道,“想來你一定是非常疑惑我為什會認識來你,為什么要將你擄。”
接著他自問自答道,“我知道你是風靈會眾這次對于聚魂鼎探索的督辦人員。我想從你這里知道一些東西。”
“前輩不是想要聚魂鼎吧?”落花直截了當的問道。
吳明哲點了點頭。
“前輩有宗門嗎?”
“有。”
“前輩是為宗門而奪聚魂鼎?”
“不是。”
落花忽然笑道,“既然不是為宗門而奪那就是為自己而奪,如果我所料不錯前輩已經是化神,傳聞都知道聚魂鼎對化神無用。前輩何故要強求?”
“首先我不是什么前輩像我也是元嬰后期修士,其次我要聚魂鼎自然有用途,你且別管,將消息說來便是。”
“倘若我不說那便如何?”落花此話確實要一探這人為人。
“今番到此你不說也得說。”吳明哲道。
“那你將要如何如何讓我說出來?”落花問道。
“聚魂鼎我勢在必得,我限你十日之內說出來,不然我便用那索魂的手段了。”吳明哲道。
落花一聽卻是笑了起來,“你在框我,我豈不知這類手段非如空冥不能施展的。”
吳明哲也未有料到她竟然知道這么多,便也只好道,“你也見過我的手段了以為如何?”
“化神之下恐怕無人能及。”落花道。
“我若是舍了名去搶奪聚魂鼎你覺得你能順利的將聚魂鼎拿到手里嗎?”
落花聞言卻是不語了。
她雖不語,吳明哲卻是接著道,“于聚魂鼎我不死不休!誓死要得到聚魂鼎!”
落花聞言不由脫口問道,“莫非你的親人身故了?”
真個一語中的,吳明哲聽后半晌無言。
落花見他無言知道自己很可能一下子猜中了,接著便問道,“是你的妻子?”
吳明哲卻將目光認真地看著落花的面龐,讓得她好不自在。
吳明哲道,“這些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心似鐵而不變,我意誓死而不回便足矣!”
落花聞言但有些許感動,心思動搖了三分,她原本是準備假意逢迎,到時候找機會逃掉。而見了這人決心后她卻也感動,常聽書的她心里不知道醞釀了多少凄美的故事,故此有所猜測有所感動。
而她若是將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消息給了這人恐怕這件事情完不成以后回到家族便也沒面子,到時候還會被一些有心人排擠。
她左右為難了許久這才開口道,“若是你將你的事情說出來給我聽聽我或許會考慮給你一些消息。”
吳明哲聽這話卻是左右為難,他并不想把他心中的秘密告訴其他人,但若不說他又不能對她做什么,他自己一家已經夠苦了他如何能把苦難帶給其它人,他摸爬滾打這許多年深知苦難中人。
“我已待你至誠,你若不已誠心相待,我便死也不告訴你。”落花見他久久不言這才開口道。
吳明哲將目光認真的又看著落花許久這才開口道,“你還記得今天做的那張桌子嗎?”
“記得。”
“那便是我弟弟之前坐過的。”吳明哲露出來追憶的神情。
聽到這里,落花不由得心里似乎放下來一塊石頭安心了許多。
“那日我剛從萬古皇庭出來尋他,一時沒有住處,身上又身無分文。剛要在附近就山頭挖洞度夜之時,卻感應到他就在不遠處。我當時多是欣喜,久別重逢,讓我興奮異常。我踏著步子來到鬧市區,在那間店鋪里見到了他。我見他時他愁眉苦臉,我還刻意逗他,我見他沒看見我就故意取來筷子大口吃他的酒菜。當時他憤怒極了差點要罵人,而他一抬頭見是我神情立馬變化,那神情我現在還記得。”
吳明哲說著臉上神情變化露出來好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