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回家
- 絕色醫妃最撩人
- 一樹花妍
- 2032字
- 2020-04-21 22:17:22
神醫閻畏,一直是大凌國的傳說。
他如華佗在世,扁鵲重生般醫術入神,活死人肉白骨用來形容他,毫無半點夸張。
皇上許他萬兩黃金做酬,招進太醫院作院首,他先是逃跑,再是詐死,最后更是在御書房里寧死不從,若不是大凌皇帝宅心仁厚,就他這個作死法,怕是閻羅殿都去上好幾回了。
舒眉前世便知道閻畏,那一年大凌邊陲瘟疫橫行,百姓和兵丁尸橫遍野,就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硬是把這場浩劫消滅的干干凈凈。
沒想到,如今卻在這里遇到了他。
“我是閻畏,神醫閻畏!”閻畏毫不客氣,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微微的揚起了頭,那骨子里的傲嬌竟是顯露無疑。
舒眉沉了沉,心中有了打算,便說:“我可以教你剛剛解毒的針法,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一個條件算什么,幾百個我都可以答應你,你是要偏方還是要治法......”閻畏凝視著舒眉,雙眼中閃出光彩,竟像是餓了幾天的豺狼見到了羔羊,眼中閃著綠光。
舒眉搖頭苦笑,心念道:“這閻畏還真是個醫癡,心里想的念的竟都是醫道。”可正是因為閻畏如此,到讓舒眉心中生出了幾分敬意。
“我可以叫你。”舒眉篤定的點了頭,接著說:“但是你得答應做我師父!”
“可以可以,我這就拜師!”閻畏高興地有些忘乎所以,掀起衣襟就對著舒眉拜了下去,頭磕到一半才恍然愣住,不可置信的問:“你......我......誰拜誰啊!”
舒眉伸手把閻畏扶了起來,正色道:“我要拜你為師,以后無論在哪里,無論誰問起,你都要說我是你閻畏的徒弟,我的一身醫術都是你的真傳,你可愿意?”
“我......”閻畏像是有些猶豫,眉頭攢成了一個疙瘩,竟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你不愿意?”舒眉問。
“愿意是愿意。”閻畏嘟囔著“只不過......你教我陣法,卻要稱我作師父,世上真有這么便宜的事兒?”
“你不愿意就算了,本也不是我找上你的!”舒眉冷笑,也不和閻畏啰嗦,轉身邊走。
閻畏見舒眉走的艱巨,擋下便急了,身子縱躍到半空中,伸手想抓住舒眉,卻最終落了空。
一轉眼,便到了啟程回昱州的日子,這一日春風和暖,陽光溫煦,確是個適合出門的日子。
香櫞和淺草兩個,一大早便準備妥當,人還沒有出發,一顆心早就飛回了昱州。
“小姐你猜,老爺看到您會高興成什么樣子?”香櫞笑意盈盈的問。
丞相舒云峰,這一世舒眉還沒有和他見過面,對他所有的認知都來自前世的記憶,模模糊糊的,并不分明。
記憶中的他是個偉岸有血性的男人,曾經的金戈鐵馬,即便是后來做了文官,身上的殺伐之氣仍然讓人敬畏。可就是這樣的男人,最后竟被扣上了通敵叛國的污名,幾乎滿門抄斬。
父親舒云峰,舒眉對他的印象更淡,記憶中的好像只有他的背景,她好像并沒有見過他。
“他會高興嗎?”舒眉神情暗淡,那昱州城中是否真的有人盼著她回去?舒妍、元占魁、滕綺蘭,一個個名字在她腦海中不停跳躍,昱州城對她來說并不是家,而是戰場。
舒眉正想的出神,張姑姑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給她微微頷首算是給舒眉行了禮,便開口說道:“三小姐,剛剛奴才們來稟報,說馬車出了點問題,暫時沒法上路,還請小姐稍等。”
“那今天走不成了?”香櫞急著問道。
張姑姑白了她一眼,很看不上香櫞沒規矩的樣子,卻還是耐著性子說:“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修理要費些功夫,回昱州的日子是皇上著欽天監算好的,申時初刻前是一定要回去的,否則對有礙大齡國運。”
“姑姑說笑了,太廟距昱州城有五十里,雖說不上路途遙遠,回去也是要花些功夫,如今還上不了路,怕是......”舒眉似是看出了張姑姑還有話要說,并未將話說完,只是故意放慢了語速,等著張姑姑接話。
果不其然,舒眉話音未落,張姑姑便接口說:“三小姐說的是,此去昱州確是要費些功夫,官道雖然寬闊,卻擾了不少彎路,不入,我們改走小路,”張姑姑抬頭看著舒眉,問道:“三小姐,你覺得如何?”
張姑姑神色有些慌張,見舒眉沒有說話,便敢接接著勸道:“三小姐,那條路雖說是小路,可并不偏僻,素日里百姓也常走的,這次走小路也是沒有辦法,只是別耽誤了回昱州的時辰,惹怒天顏才好。”
“就聽姑姑的。”舒眉淺笑著點了頭。張姑姑神色一松,笑盈盈了告了退,急急忙忙的吩咐改道的事兒。
“張姑姑很想小姐走小路。”淺草檢查著行李,卻憂心忡忡。
舒眉看著窗外,眼神飄得很遠,聲音也縹緲的好似從天邊傳來,她幽幽的說:“我既不敢觸怒龍顏,也不敢有礙國運,不隨她安排,又能如何?有人不想我們回去,我們躲是躲不過的。”
改變回城路線的事兒定下之后,馬車須臾之間便被修好了,張姑姑看著舒眉帶著淺草上了馬車,才終是放下心來,她的任務完成了,至于計劃能不能成,就要看夫人的了。
舒眉和淺草同乘了一輛馬車,香櫞被安排在張姑姑的車上,那丫頭為此生了悶氣,一路上撅著小嘴,一句話都沒有說。
宮里馬都是最好的,這一路上風馳電掣,即便是小路有寫崎嶇,速度也一點都不滿。這小路遠比舒眉想想僻靜,剛從太廟出來的時候,路上還能看到三三兩兩的百姓趕路,走出二三十里便再也沒有見過一個路人。
“公公,離昱州還有多遠?”淺草看著車外越來越密的樹林,心下越發不安起來。
“公公,我們什么時候能到昱州?”剛剛的問話沒人回答,淺草接著又問。
卻依然如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一點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