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當(dāng)然沒法比,你是富二代,一塊手表就幾十萬,但如果除去這個身份,你自己出去找工作還不一定有我工資高。”我有點不服氣。
我并不仇富,但白禾的輕視還是讓我有點生氣。
1萬塊錢在白禾這樣的人看來當(dāng)然不算回事,她買房就像買白菜一樣,幾分鐘搞定,可對于普通人而言,1萬塊錢一個月已經(jīng)不算少了。
“我找到工作了,一個月5萬塊錢。”白禾看了我一眼。
我愣了一下,過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5萬塊錢一個月,什么工作,不會是在酒吧的工作吧?”
“你腦袋里面成天想些什么東西?!”白禾隨手抓起枕頭,砸向我,“就不能夠有些正經(jīng)的想法嗎,難道我就一定要去酒吧?我留過學(xué),又是高材生,一個月5萬塊錢算什么,要是放在國外,我還能夠拿得更多。”白禾喜歡用東西砸人。
我早有防備,接住了枕頭,沒有立刻放到床上,而是拿著,怕白禾等一下又亂扔?xùn)|西。
“什么工作這么高的工資,你這么年輕,又沒有什么經(jīng)驗,人家為什么給你開5萬塊錢一個月,你不要被騙了。”我有點不太相信。
電視里面經(jīng)常能夠看到那些富人開口就是一個小目標(biāo),先賺他一個億,或者身價暴漲幾千萬,等等。
但那是富人階層,真正的普通人,一年能夠賺10萬塊錢已經(jīng)算可以了。
白禾一個月5萬塊錢,一年就60萬,關(guān)鍵她這么年輕,為什么能拿這么高工資?
如果白禾依靠家里的關(guān)系拿到這么高的工資,我還能夠理解,但白禾表明了不想依靠家里的關(guān)系,她怎么還能拿5萬塊錢一個月?我想不通。
“我在國外學(xué)的是設(shè)計,畢業(yè)于劍橋大學(xué),離開的時候,老師還挽留,說要介紹我去全世界前10的設(shè)計公司上班,我拒絕了。”白禾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沓文件,“這是合同,工資也寫在上面,白紙黑字非常清楚,你要不信可以自己拿去看看。”
劍橋大學(xué)我知道,這是全世界有名的學(xué)校,我知道白禾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但沒想到她畢業(yè)于劍橋大學(xué)。
我看了一下白禾給我的文件,上面的確有月工資,還不止五萬,有五萬五之多,不僅如此,如果設(shè)計被采納,她還能夠拿提成。
這樣一算,她年薪能有一百萬了。
“沒想到你這樣的人居然能夠拿這么高的工資。”我感嘆了一句,將文件還給白禾。
實際我心里是有點不服氣的,白禾漂亮是漂亮,家里也有錢,身上都是名牌,可我以為她原本是個花瓶,沒想到能耐卻這么大。
顛覆我的認(rèn)知。
“你這語氣真夠酸的,我像是有那么蠢的樣子嗎?這份工作也就是玩玩罷了,要不是看對方老總真心求我的份上,這么點工資的工作我還瞧不上。”白禾朝我眨了眨眼睛,你還炫耀不?
我有點無語,慢慢的去洗漱,自睡自的。
第2天我起得非常早,洗漱過后換上昨天找出來的衣服,擦了擦鞋子兩邊的灰漬,對著鏡子照了一下,覺得還算滿意,這才出門。
郭潤給我介紹的這家公司就在本市,離著我住的地方不算太遠,地鐵一個小時就到了。
大城市上班,花在路上的時間一兩個小時非常正常,到公司的時候門還沒有開,我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陸陸續(xù)續(xù)才有人到公司。
“你是吳平?”就在我盤算著找誰打探一下的時候,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主動跟我打招呼。
“對,我是。”我點點頭,疑惑的看著他,“你是……?”
“我是孫振剛,郭潤給我打過電話了,她介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走,進去一邊喝茶一邊聊。”孫振剛跟我握了下手,帶我進公司,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面沒有其他人,看孫振剛嫻熟淡然的樣子,這間辦公室似乎是他一個人的。
二十幾歲就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還是一家比較有名的公司,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跟白禾,郭潤,孫振剛這樣的人接觸之后,我發(fā)覺我原本的一些驕傲都消失不見了,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我畢了業(yè),創(chuàng)業(yè)哪怕失敗了,也算比較厲害,畢竟我有過豐富的經(jīng)歷,但現(xiàn)在跟他們一比。
同樣的年齡,他們要比我強多了。
“喝茶吧,別客氣,在這家公司我還能夠說得上話,郭潤既然開口找我?guī)兔Γ俏铱隙◣兔Γ墒呛苌匍_口求人辦事,看來你和她的關(guān)系不一般啊。”孫振剛給人印象很隨和。
不過我并沒有因為他的隨后,就放松自己,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兩年,自己創(chuàng)業(yè)更是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飄了。
“我沒有相關(guān)的工作經(jīng)驗,如果很麻煩,你可以直說,沒關(guān)系。”我話說的很明白。
這份工作我很看重,但我不希望郭潤因為我欠下太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