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北門故桑
- 顧易傾城
- 春聽雨
- 4138字
- 2020-06-21 07:00:00
‘笙噬’里,云蒂梓汐思來想去,關(guān)于竹笛白玉的事情,還是決定要問個清楚明白。
巫森齊淡笑著說:“汐兒,你還不明白嗎?”
云蒂梓汐覺著腦細(xì)胞在這一刻全死了,微慍道:“說清楚?”
巫森齊看著云蒂梓汐的雙眸盡是復(fù)雜之色,但拗不過她看過來眼中的凌厲。嘆了口氣,準(zhǔn)備說的時候被吾丘音等人給打斷了。
吾丘音、西門清風(fēng)和項流云一同出現(xiàn),三人看見云蒂梓汐后,自是先打招呼的。
云蒂梓汐看見他們自然也知道他們有事情,自然也就不在逼問巫森齊,離開了。
項流云說:“守護(hù)司,你記不記得關(guān)于古族的那個傳說?!”
巫森齊也是一秒就進(jìn)入狀態(tài),認(rèn)真地說:“那個錯漏百出的傳說,有一定的真實憑據(jù)。”
西門清風(fēng)一臉嚴(yán)肅地說:“可其中的今生今世,是什么意思?”
巫森齊想了想說:“有能力找出那個長老和那名女子嗎?”
吾丘音卻是明白了說:“分割兩地,不能相見,只有凰洲和花都!!”
三人共同眼前一亮,西門清風(fēng)帶著二人一并閃身離開了。
巫森齊自嘲的笑了笑說:“守護(hù)司就該做好守護(hù)司的工作,你們也該玩夠,回來了。”
……
宇皇茗若好不容易逮到宇皇倚澈回水上宇皇,宇皇茗若說:“堂哥,那件事,不用我再查了?”
宇皇倚澈說:“我就是回來專門告訴你這個的,小茗若不用查了,但是關(guān)于這個要保密哦!”說完就離開了,完全不顧宇皇茗若幽怨的眼神。
本意還是想找溱擎的白澤,卻說:“不用找他了,他不是普通的荒獸,斷斷不會跟暗襲扯到一塊,而且算賬也算過了……”
靈嘉佳說:“你的意思是,他有他的打算?”嘆了口氣說:“目前看來是真管不了他的事了,只要不危及到凰洲,就放任他這一次吧?”
白澤想了想說:“我們先回一趟仙澤山,讓你的記憶完全復(fù)蘇。”
靈嘉佳點了點頭,兩人便前去了密地。因為靈嘉佳也知道,那個傳說既是出自兩大古族,保不齊就是白澤降生的那個時候,才發(fā)生的。而且,關(guān)于這個圣女也沒辦法探查自己和白澤的記憶。
在墨云飛知道謝星夢被天子那邊注意到后,就開始了布置。
謝星夢的記憶能被宮夏昀蘇改,那么身為暗襲宿主的墨云飛自然也有法子改。
毒虹身為毒家之后,即使很擔(dān)心謝星夢,也不能夠在凰洲輕易現(xiàn)身,尤其是現(xiàn)在項流云已經(jīng)自報身份了。
萬俟言熠自從被予流打擊后,就一個人待在了‘無人遇’。自然兄弟們還是兄弟們,沒有任務(wù)在身的均陪在萬俟言熠身邊。
‘笙噬’里,北寧辰寒說:“汐兒,最近墨云飛的人老愛給我們使絆子。”
華龍筱玥說:“他們這次居然,把注意打到了天穹!”
宇皇倚澈聽到這里,冷冷地說:“天穹是他們能覬覦的嗎!!”
北寧辰寒趕忙說:“天穹沒事,他們就是使些小絆子。”
宇皇倚澈心想“墨云飛難得這么活躍,看來謝星夢和石離真不一般了。”說:“想方設(shè)法,抓住石離與謝星夢。”
云蒂梓汐忽然理解了說:“對啊!抓住他們,之后還不好辦嗎?!”
北寧辰寒疑惑地說:“我們?”
云蒂梓汐說:“不是你們還能是誰,最近不老使絆子嗎,應(yīng)該不止你們那里,哥哥他們應(yīng)該也是,自然大家一起抓了。”
墨云飛自是想拉攏溱擎的,奈何沒有機會。然而他可是暗襲之力的宿主,想知道一些事情,并不是那么難。但是想用溱擎就難了。
石離呢,是個很強的人不錯,但若是身邊有個弱的要保護(hù),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墨云飛算到他們會找到石離是北門故桑的證據(jù),算到他們會找出古族的舊事,可沒算到在自己總給他們使絆子時,被他們反抓。
宮夏昀蘇恨恨地說:“你們這段時間,有點作死了吧?!”
石離淡淡地說:“沒想到你們這么卑鄙!”
本來想在‘無人遇’耍小心思的石離和謝星夢,不巧被在那的萬俟言熠撞了個正著。
謝星夢眼睛里已經(jīng)不是回來前的天真了,說:“不知二位主上,有沒有想過為何能輕易抓住我們?!”
宇皇倚澈才不會被牽著鼻子走,淡淡地說:“北門故桑,有一雙兒女,被分隔兩地,今生今世不得相見。”
然而石離和謝星夢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宇皇倚澈繼續(xù)說:“石離,你不是來自翱嵐和延廷,就可以糊弄我們的。”看了眼謝星夢說:“墨云飛千算萬算,卻沒算到你不止失去了記憶,還被震散了靈韻之力。這次落到我們手上,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自然若是石離一人,憑借他高達(dá)八成,甚至更高的靈韻之力,就算萬俟言熠這邊人多,他也能溜掉。不過他也沒想到謝星夢完全沒得了靈韻之力,而且剛找回來,自然不能讓她落到天子那邊。然而卻沒想到把自己也搭了進(jìn)去。
墨云飛是沒想過,他們會如此輕易被抓。但對于墨云飛來說,某種意義上天子一行人是幫了他,因為畢竟有那個連理枝毒計在身吶!
溱擎自是不會關(guān)心凰洲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只是很在乎曾經(jīng)出來的句芒是怎么一回事。
來到了滄山桑樂的三人,吾丘音看著倒塌的桑樂一臉敵意,其余二人見此,便不敢亂說話了。
吾丘音說:“花都這邊某種意義上和凰洲有關(guān)聯(lián),你們知道吧!我也有獨特的方法可以去凰洲,那么這個藏有云羈風(fēng)翳的桑樂難保不會跟故桑沒關(guān)系。”
項流云十分頭疼地說:“還不是因為天女,才有了這些變故。”
吾丘音瞪了一眼項流云說:“我是這世重新命定的守門,你們雖然不是這世命定的,可和北門亦不是一世的。而且據(jù)所知,北門一直以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自然沒有重命過。”
西門清風(fēng)不解說:“你們吾丘一族不是一直在主上身邊嗎?”
吾丘音說:“這世前,我們都是以鑄煉師的身份出現(xiàn)的。”又說:“流云說的對,就是因為天女,才有的變故。”
項流云說:“曾經(jīng)白澤和靈女也是從曦山晨原出來的,要知道是五戰(zhàn)神送靈女去的密地。”
吾丘音說:“這些事情不謀而合,件件都跟卿塵之苒那世有關(guān)。”
西門清風(fēng)瞧著一片廢墟的桑樂說:“可是云羈風(fēng)翳上的靈韻回來了,他們就該消散了吧!”
項流云十分頭疼地說:“這不又繞了回來,還是得從靈女白澤處下手。”
吾丘音說:“那就回凰洲,等靈女的記憶復(fù)蘇嘍!”
墨云飛手中只剩韻之鋮和兩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兒,墨云飛淡淡地說:“韻之鋮,我要你去告訴他們石離和謝星夢就是北門故桑。”
韻之鋮愣了一愣說:“北門故桑!?”
墨云飛可不想跟她兜圈子,淡淡地說:“身為韻之族的不可能不知道北門故桑,還有你的靈韻之力隱藏的很好啊!”
韻之鋮沒想到墨云飛這么快就能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記憶全有,靈韻之力也高達(dá)了十成,只好攤牌說:“既然你都知道,那么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墨云飛不慌不忙地說:“就算你韻之族有什么秘法可以讓你跟我斗一斗,但你依舊打不贏。”又說:“你以前暗自助天女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不給你個機會,還不快去。”
身在密地中的白澤和靈嘉佳,白澤淡淡地說:“在密地你不僅記憶恢復(fù)的快,靈韻之力也有上長吧?”
自從記憶完全復(fù)蘇后,靈嘉佳就很疑惑,這會聽到白澤說話,胡亂答應(yīng)了一句后,又說:“好幾天了,回去吧!”
白澤阻止說:“現(xiàn)在不會有什么變故,要說的話就是墨云飛了,他這個暗襲宿主是目前最低調(diào)的一個。”
靈嘉佳淡淡地說:“高調(diào)死的快嘛,況且還拖家?guī)Э诘摹!庇终f:“現(xiàn)在好像都絆在了北門故桑上,現(xiàn)在就得回去。”
白澤阻止不了靈嘉佳,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靈嘉佳回來恰好碰見離開的韻之鋮,火一下子就竄上來了,冷冷地說:“你還敢來找我姐!!!”
韻之鋮可不會跟靈嘉佳廢話,淡然地說:“你回來的正好,天子主上也在,就等你了。”說完就閃身離開了。
靈嘉佳愣了一瞬,想“靈韻之力最少也有八成了……”
白澤說:“我就說讓你先不要回來,你偏不聽。”
靈嘉佳不解的看著白澤,白澤說:“你身為靈之族的,她身為韻之族的,你說她會比你弱多少呢?!”又說:“不過她今天來,或許能解開你的疑惑。”
謎夢云蒂霧桓,看見氣勢洶洶的靈嘉佳,云蒂梓汐就知道不用解釋了,直入主題說:“石離和謝星夢就是北門故桑的桑樂離和桑樂夢。”
靈嘉佳聽見說:“北門故桑就是源自于白澤降生的時候,那時候的北門不是故桑,也是那之后北門一直是故桑。”
云蒂梓汐本想說韻之鋮的,但看到靈嘉佳的臉色,便改口說:“她說那個時候靈之葳一心投入在了神獸身上,自然沒有注意到自己族的長老竟然和韻之族沒什么存在感的女子在一起了。”
宇皇倚澈又說:“關(guān)于長老和女子這個疑點先放一放,重點是后來那女子與長老是拋下了兩個孩子,失蹤的。”
靈嘉佳不急不忙地說:“時間久了,這些就不求證了。我只是想說石離和謝星夢是那個時候就存在了的。”見云蒂梓汐不相信,便說:“這個不難理解,我族秘法,那位長老既是位高權(quán)重,必定知曉我族秘法。”
白澤說:“就算女子地位卑微,就靈韻之力而言也絕不會低,他們二位身為兩大古族自然有辦法,讓他們出現(xiàn)在該出現(xiàn)的時間。”
宇皇倚澈倒是明白了,說:“那么靈女也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很多問題都與你相關(guān)。”
靈嘉佳淡淡地說:“密地和曦山,也跟北門故桑不謀而合的融洽在一起了。”
白澤見靈嘉佳離開了,才說:“你們兩位當(dāng)真悠閑?”
云蒂梓汐夸獎道:“白澤長大了嘛,這么細(xì)致都能被發(fā)現(xiàn)。”
白澤了沒心情說笑,便說:“守護(hù)司離開前交代我說,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不會放過我。云羈風(fēng)翳出事了,對不對。”
宇皇倚澈說:“就像靈女說的云羈風(fēng)翳也和北門故桑不謀而合的融洽到一起了。”
云蒂梓汐說:“既然北門故桑找到了,那么恢復(fù)他們所謂存不存在的記憶是首要。”
宇皇倚澈叮囑說:“墨云飛既然讓韻之鋮來了,想必有準(zhǔn)備了……”
白澤淡淡地說:“我知道了,你們處理好你們自己留下的禍患吧!”
宮夏昀蘇試著探查了石離與謝星夢的記憶,無果。
隱雪蓉也想試著用幻力,看能不能得到一些什么,結(jié)果還是什么都沒有。
吾丘音說:“你們就不要白費力氣了,他們本就是今生的人,哪里有前世記憶一說。”
西門清風(fēng)說:“你們?nèi)绻荛e倒不如和五戰(zhàn)神一樣去‘無人遇’修煉修煉靈韻之力,比在這瞎折騰要強。”
項流云打斷欲開口的宮夏昀蘇說:“既然他們送上門來了,你覺著身在首城的他們能跑的掉。”
吾丘音解釋說:“我們不是拆臺來的,我們?nèi)ァ疅o人遇’沒找到巫族長,所以才來這里的。”
隱雪蓉說:“那我們就更不知道了。”
項流云說:“我們發(fā)現(xiàn)了他給天穹又重新加了一成保護(hù)。”
宮夏昀蘇說:“你說五戰(zhàn)神都在‘無人遇’,那么寒呢?”
西門清風(fēng)一笑,說:“說到重點了,守護(hù)司和旭楠還有辰寒都不見了。”
靈嘉佳和白澤找來,靈嘉佳說:“北門故桑就是他們,雖然他們沒記憶,但是墨云飛給他們灌輸?shù)某艉螅蔷土懋?dāng)別論了。”
宮夏昀蘇說:“靈女說的對,可能就是那些擋住了本來的記憶流。”
隱雪蓉說:“楠和寒的事情怎么辦?”
白澤說:“說過了他們是和守護(hù)司一起走的。”想了想又說:“你們做好心理準(zhǔn)備,就好了。”
靈嘉佳看了一眼項流云,離開了。
項流云一笑,心想“果然這次碰到了靈女,身份就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