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地之門前,靈嘉佳和白澤一左一右,站的筆直,誰也不想搭理誰。
還是靈嘉佳忍不住了輕咳道:“你有沒有感覺不對啊!”
白澤“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其實呢密地真的有變化,只是白澤在生氣,忽略了而已,不然也不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啊!
靈嘉佳也是泄了氣,轉身想走但又想起這是自家老姐的吩咐,就算是生氣也得守著。
畢竟關于白澤,靈之葳沒有說出口的,靈嘉佳又怎么可能會說。畢竟太長的一段時間了。
……
這邊的賀翔聽納蘭澈的,幾次都沒有管謝星夢的事情。盡管如此,納蘭澈也知道,瞞不住了。
果然石離故意引誘賀翔進入他的圈套中,納蘭澈也配合著讓賀翔去配合石離,自己則暗中保護著他。
石離冷冷地說:“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多管閑事?”
賀翔深知逃不掉,淡然地說:“你又是什么人,三番兩次的跟兩個小女孩過不去。”
石離見問不出什么,直接運起靈韻之力就跟賀翔打了起來。賀翔也不甘示弱,就在這時,納蘭澈現身淡淡地說:“你先離開。”
見賀翔要離開,石離欲上前,卻被納蘭澈攔住了,納蘭澈說:“你小子也太狂了吧?”眼見賀翔已經走了的石離也不多留直接閃身消失了。
后來納蘭澈去找賀翔說:“你不是石離的對手,不過經過這次,我反倒更好奇謝星夢除了能加強他的靈韻之力外,究竟有什么用?”
賀翔淡淡地說:“主上說的,我哪里會知道。”
納蘭澈說:“你知道就好。”說完不給賀翔拒絕的機會,就閃身離開了。
賀翔罵道:“艸,連我你都吩咐。”
……
納蘭澈回到蘇文龍家里,蘇文龍急忙說:“澈,你干什么去了?”
上官昊聽到納蘭澈回來了,急忙跑到面前說:“澈,石離這個人還真不一般,他就是闖了密地,還和靈女白澤動過手的那人。”
納蘭澈冷冷地說:“你還是不清楚他是什么人?”
上官昊一臉的無辜說:“主上啊!他是暗襲護法,我要查他,還真有點不容易,多給點時間唄!”
從密地好不容易出來的溱擎和予流,卻被墨云飛找到了。
墨云飛說:“怎么?放你出來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嗎?”
溱擎隨意地說:“暗襲宿主,你是幫我出來了,那我不也是冒著風險給白澤下套了嗎!早就扯平了。”
墨云飛老神在在地說:“你可是荒獸,出現在靈韻凰洲,天女他們可是不會允許的。”
溱擎淡然地說:“這就不用你操心了,”說完溱擎就離開了,予流也跟著走了。
離開的予流對溱擎說:“公子,為什么要摻和他們的事呢?”
溱擎說:“來找靈女算賬,順便見識一下眾人口中的天女,到底是什么人物,墨云飛雖然很了解那些人,但他卻很危險,不如我們自在的好,可是我們還不能讓他們發現。”
予流大膽地問道:“是怕句芒的事情重演嗎?”
溱擎瞪著予流說:“你小子是不是給你點顏色就要開染坊啊!”
予流嘆了口氣,擔憂道:“公子,你就不擔心咱們族里嗎?”
溱擎裝作聽不到,快步往前走去,予流也只得搖搖頭跟上了。
身在翱嵐的項流云也是坐立難安,想著“獸林荒獸跑出來,也就算了,妹妹那邊暗襲還是不肯罷手,這要怎么辦?難道真要魚死網破嗎?”
云蒂梓汐綜合多方面得出結論,到‘笙噬’找來眾人說:“我懷疑石離可能就是守門人一脈的。”
萬俟言熠想了想說:“你是說進了密地的是他?”
北寧辰寒分析道:“暗襲護法,毒勉是毒家少家主,韻之鋮是兩大古族的,這個謝星夢雖然沒那么強勢的背景,可就現在看來,她有翱嵐項家,所以,石離的身份就絕對不會低。”又說:“澈那邊也說就是他進了密地,還和白澤靈女動了手。”
隱雪蓉說:“也對,能在密地和凰洲來回折騰,靈韻之力一定不低。”
華龍筱玥接著說:“澈是說他闖了密地,所以我們也不能就確定他就是守門人啊?”
守在密地的靈嘉佳突然說:“白澤,你是會幫老姐的吧?”
白澤不懂她為什么突然這么問,說:“又出事了?”
閑聊之際,溱擎和予流出現,溱擎對著靈嘉佳說:“媳婦,想我不?我可是想死你了。”
靈嘉佳乍一看還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可聽見開口說的話后,黑著臉說:“溱擎,出來了,還敢在我面前晃悠?”
站在溱擎后面的予流扶著頭無奈的想“公子,是誰說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你這樣到底是想干嘛啊?”
溱擎不怕死地說:“媳婦你怎么能和白澤站一塊呢?”說著就閃身到了靈嘉佳面前,使勁把靈嘉佳往自己懷里拉,靈嘉佳沒有防備,一頭栽在溱擎胸膛上。
白澤一臉漠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可是身側緊握的手,都表明他現在特別的生氣。于是語氣極其冷漠地說:“別在這里,臟我的眼。”
八個字成功讓本來撞的暈乎乎的靈嘉佳火大了起來,懟道:“我還嫌你礙眼呢!”說這話的時候靈嘉佳早已經離溱擎遠遠的了。
溱擎饒有趣味的看著互懟的白澤和靈嘉佳,好不容易插進嘴說:“你們吵吧!我就不看了。”說完閃身消失了。
白澤淡淡地說:“你和我合力先封住密地之門,然后去抓溱擎。”
得知溱擎出了密地的巫森齊那是個怒火攻心啊!當然他還沒有能罵神獸的資格,只得憋在心里。
云蒂梓汐扶額心累道:“嘉佳你不是和白澤守著的嗎?怎么還會讓他們出來呢?”
白澤淡淡地說:“這是我密地的事情,就不勞煩天女主上了。”
靈嘉佳看著白澤閃身消失了,急忙對云蒂梓汐說:“這事我也有錯,我去幫他。”說著就跟著走了。
萬俟言熠嘆了口氣無奈地說:“石離是不是守門人,我們以后再說,現在重要的是荒獸溱擎。”
白澤看到追上來的是靈嘉佳,就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黑著一張臉不爽地說:“你來干嘛?”
靈嘉佳對于白澤的變化絲毫不覺,很自然地說:“你知道他們在哪?就這么一股腦的沖出來?”
白澤黑著臉看著靈嘉佳,不語。
靈嘉佳繼續說道:“我想他還是會來找我的,不如到時候趁機……”
沉迷于自己的靈嘉佳,完全沒有注意到從她開始提到溱擎時,白澤就已經手握成拳,額角青筋暴起了。于是實在聽不下去的白澤冷冷的開口打斷了靈嘉佳說:“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靈嘉佳也不是個溫柔的人,被白澤一再冷言冷語相對的她,只好沖著白澤吼道:“白澤,事關密地,更關乎凰洲,是你說不用姐姐管,姐姐我就不用管的嗎?”
白澤一臉嫌棄的看著靈嘉佳說:“靈女,你是潑婦嗎?”看到靈嘉佳的反應后又說:“不是潑婦,就別搞的跟潑婦罵街一樣。”
靈嘉佳深吸了幾口氣后說:“好好好,咱們個抓個的。”說完轉身就走。
白澤反而是不依不饒了冷冷地說:“不用你插手。”
靈嘉佳選擇聽不到白澤說的話,徑直離開了。
……
藍清燁說:“澈,燭九陰的血脈跑到凰洲了。”
納蘭澈略微思索后說:“燭九陰?不太好弄呢?丫頭是怎么安排的?”
夜陌雪回答說:“汐兒她貌似還沒安排,白澤和靈女就說去抓了,我們要回去嗎?”
上官昊見納蘭澈不語,便說:“我們回去的話謝星夢這邊怎么辦?雖然我也有點擔心汐兒。”
納蘭澈在上官昊說完后突然笑道:“有昊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燭九陰就交給丫頭他們,我們就把石離弄清就好了。”
……
聽完靈嘉佳的話后,云蒂梓汐一臉無奈地說:“你倆要鬧到什么時候?”
靈嘉佳吸了口氣說:“鬧?分明是白澤那家伙腦子搭錯了筋,我好心幫忙,他還不領情,而且,他居然還對我發火?”
云蒂梓汐無力扶額道:“熠,你說。”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萬俟言熠連忙止住想喊住云蒂梓汐的靈嘉佳說:“靈女,你幾歲了?”
靈嘉佳白了一眼萬俟言熠,轉身要走,萬俟言熠淡淡地說:“靈女,你這脾氣還真得好好磨上一磨了。”
靈嘉佳回頭吼道:“我脾氣差,那也比白澤好。”說完就直接走了。看見靈嘉佳跟暴走的野獸一樣,萬俟言熠揉了揉太陽穴,追上靈嘉佳乏力地說:“靈女,你要去哪?那溱擎出來可不就是要找你算你坑他那事,你現在一個人去……”
靈嘉佳吼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萬俟言熠可沒被人那么吼過,自然能忍一次,就絕不會有第二次,抬手就把火焰化作鎖鏈,將靈嘉佳牢牢捆住了,說:“你在給我再吼一句,試試。”
靈嘉佳掙扎著,生氣道:“我kao,你要跟我動手是嗎?那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自虐。”說完就掙脫了萬俟言熠的火焰鎖鏈。
靈嘉佳不由分說的運起水系法訣,萬俟言熠見狀依舊用火系法訣回擊,靈嘉佳笑道:“還敢用火對我的水。”
萬俟言熠只是一笑,片刻后,淡淡地說:“靈女,水、火相克是沒錯,你的靈韻之力比我高也沒錯,可你依舊是贏不了我。”
靈嘉佳冷靜了下來,看著萬俟言熠示意他繼續說。萬俟言熠說:“之所以贏不了是因為我不自負,我知道該怎樣讓靈韻之力的力量發揮到最大。”
靈嘉佳挑眉說:“你,就是想告訴我這些?”
萬俟言熠被靈嘉佳的這句話氣到吐血說:“白澤,不讓你管,你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嗎?”
靈嘉佳深吸一口氣說:“不愧是戰神之首,好了,我知道該怎么做,謝謝了。”
看到白澤皺起了眉頭的靈嘉佳連忙說:“不要趕我走了,因為沒有我,你是找不到溱擎的。”注意到白澤臉色變的更差了,又說:“白澤,如果是我的問題,你都可以跟我說,你憋著,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真的不懂啊!”
白澤想了想笑道:“你還真是靈之葳。”
覺察到白澤心情好了一點的靈嘉佳也笑著說:“我是她后世嘛!”
白澤看著天空想著往事說:“過去你是武神,身負重任,不能為自己而活,就連心都要深深藏起。”繼而看著靈嘉佳柔情地說:“現在你是靈女,同樣也負有重任,但是這次你可以為自己而活,這次你不用再隱藏心意。這次的我可以護你,不用你再想盡辦法護我了。可你卻惹了桃花,還不自知。”
靈嘉佳聽白澤坦白了,也就說:“不自知?指溱擎?你弄錯了吧?這就是你生氣的原因?”
白澤有點害羞的轉過身,不去看靈嘉佳強裝鎮定地說:“你和他關系那么親密,誰稀罕你幫我。”
靈嘉佳這下算是知道了,輕笑著走到白澤身后用手拍著他的后背說:“溱擎這人,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的,不過是想利用我找到天女,這你就信了?”
白澤仍是不能釋懷說:“可是……”說著轉身抱住了靈嘉佳。
靈嘉佳一愣隨后說:“白澤……”
白澤連忙打斷說:“不要說話,讓我抱會。”
靈嘉佳輕輕嘆了口氣,仰頭看向天空想“白澤你是神獸,不該動情的,你和天地同壽,而我在你生命中,不過是滄海一粟而已。”
此刻的白澤也在想“能這樣抱著你,天崩地裂又有什么怕的。你想護天女,我就幫你護,只要你想,我都可以啊!”
過了一會后,白澤松開靈嘉佳說:“一起去抓荒獸吧!”
靈嘉佳見白澤氣消并釋懷了的樣子,笑著說:“好!”
予流不解說:“公子,你是有什么打算嗎?”
溱擎淡淡地說:“自有打算!”
予流自然是不會知道溱擎想怎樣,因為就連溱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怎么樣。
一切的隨遇而安都只不過是逆來順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