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安全送回花都后,舒浩難得安靜下來,自言自語地說:“我們真的會再見面嗎?”
賀翔才是真的是心情最復雜的,一臉陰沉不開心地說:“不知道啊!”怎么說也是回來了的,心里就是放不下又能怎樣。看著四周說:“你知道這是哪里嗎?航還沒醒呢?把他帶回你家,等他醒了在做打算。”
舒浩不解地說:“為什么帶回我家呀?把他送回他家去不就好了。”
賀翔一邊看著周圍一邊罵道:“你是真的傻嗎,姑且不管他什么時候醒,就他媽媽見了,不得嚇個半死啊!再說了,咱們三個人就你是單獨住的,不去你家,去哪里啊!”
舒浩對于賀翔的話也是默認了的,看著周圍說:“這兒?好漂亮啊!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
賀翔額前滑落三條黑線說:“這個不是重點吧!”
舒浩激動地說:“怎么不是重點了,這里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不激動嗎?”
賀翔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這里的確美麗,不過我們這里還有一個昏迷的,得趕緊離開這里。”
舒浩恍悟說:“我知道了,這里一定是離花都學院不遠的花海。話說這花海納蘭澈是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的,原來是連接靈韻凰洲的地方啊!”
賀翔忽略他的感慨背起蕭航說:“帶路!”
舒浩心里也清楚,自己保護好自己,就是在幫云蒂梓汐,再說了,賀翔都釋懷了,他又怎么能不放下。想通了之后,心情甚好地說:“好嘞!客官這邊請。”
兩人一路小心謹慎的帶著蕭航回到了舒浩自己租的房子。
舒浩和賀翔安置好蕭航后,舒浩不太相信地說:“就算她是天女,可我還是清晰的記得,蘇文熙時的她,說話沒個準數,那航到底啥時候醒呀?會不會一直不醒了啊?”
賀翔同意舒浩的看法說:“不管怎樣,還是得信她的話啊!”隨后一臉欲哭無淚的看著舒浩說:“不信她我們也沒辦法啊!”
舒浩無所謂地說:“管他呢?咱們想想怎么圓咱們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吧?”
賀翔開玩笑說:“剛才回來的時候,我好像看見有咱們的“通緝令”哈。”話鋒一轉說:“沒有人去過花海,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舒浩欲哭無淚地說:“納蘭澈都說了,誰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抓狂地說:“不管花海了,而且那個叫尋人啟事,我估計我爸媽快瘋了,你有打圓場的辦法嗎?”
賀翔搖著頭一副不關己地說:“沒有啊!”
舒浩滿頭黑線不爽地說:“喂喂,別說的你好像你不用解釋一樣。”
賀翔正色道:“會有人來幫我們解釋的,就靜靜的等著唄!”
……
果然不過幾個小時,關于賀翔三人的“通緝”就被撤了,就好像從來沒有過一樣。時刻關注這個的舒浩激動地說:“翔哥,你還真神了,真的有人幫我解決。”
賀翔心里明白這件事情的工作量只能是遠在靈韻凰洲的他們解決的。默然地說:“那么就只有,”看向蕭航所躺的地方說:“他這一個麻煩了。”
隨著賀翔的話音剛落,白旭楠就出現了說:“這個不用擔心……”
舒浩看著白旭楠就打斷了他的話,疑惑地說:“蘇文龍?你怎么進來的?不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嗎?……”
白旭楠滿臉黑線,不想跟他們糾結,打斷他們的臆想,解釋說:“我是白旭楠,只是在花都,我不能以靈韻凰洲的形態出現,不然容易出事。”
賀翔才不管他出不出事,直接就說:“你?是來收拾你們家天女主上的爛攤子的吧?”
白旭楠嚷嚷著說:“什么叫爛攤子?這個給他吃下。”
賀翔從白旭楠手中接過看著灰不溜秋的球狀不明物體懷疑地說:“這個可以吃?不會有什么不良反應吧?”
白旭楠無奈地說:“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啊!我也不知道,畢竟是第一次給他吃。不過呢這是澈讓我拿來的,這個也是他給的,吃不吃是你們的你事,后會無期了。”
舒浩看著果斷閃身消失的白旭楠說:“他這算是做賊心虛么?”
賀翔不語將白旭楠給的東西,塞到了蕭航的嘴里。
這個期間舒浩都懵逼了,好半晌才疑惑地說:“這也太草率了吧?你就這么相信了。”
在賀翔開口時,蕭航接話道:“相信了什么啊?”
舒浩再次不語,賀翔打擊道:“記住了,天子主上永遠值得信任。”
蕭航雖疑惑但也知道他們回來了,神情傷感地說:“她還是不跟我們回來是吧?”
賀翔轉移話題說:“你醒了,那我們就趕快回家吧!”
蕭航釋懷地說:“是了,我們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回家了。”
舒浩看著跌跌撞撞走出去的蕭航準備去攔,卻被賀翔攔住說:“不要去,他對文熙的感情不比我們淺多少。”
舒浩不明所以地說:“他對文熙?”
賀翔壓下自己心頭的痛,故作平淡地說:“他曾經為了文熙放棄了好多好多,可由于一個誤會,文熙和他幾乎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的,而他一直努力挽回,卻都是無濟于事。后來我才知道,文熙的命格不在這里,她是不會和我們這里的人有越過友情的出現。”
舒浩驚訝地說:“我怎么就不知道呢?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賀翔笑了一下不語離開了舒浩家。
舒浩永遠不會知道,講出這件事的賀翔是用了多大的勇氣的。而走在路上的賀翔也不會知道,在舒浩的內心深處,蘇文熙這三字也是不能觸及的曾經。而遠在靈韻凰洲的蘇文熙(云蒂梓汐)更是永遠不會知道,他們對她是有多好,是有多在意。
……
回到靈韻凰洲‘笙噬’的白旭楠說:“澈,他們的事,我已經幫你搞定了。”
宇皇倚澈搖著頭無奈地說:“丫頭還是太小,不經世事呀!”
白旭楠淡然地說:“我倒不覺得,這樣的汐兒才是特別的,才是最配做天女的。”
宇皇倚澈抬頭放松地說:“是啊!以后的路還很長,我會陪著她慢慢成長起來的。”
不再為賀翔三人在凰洲會出事而擔心的云蒂梓汐也終于能睡一個好覺了。
[……在夢中……
蕭航開心地說:“文熙,我們永遠在一起。”
在夢中的云蒂梓汐迷糊了。
靈嘉佳開心地說:“老姐,我們大家在一起才是最好的,你說是不是。”
就算是在夢中云蒂梓汐也是做出反對地說:“不可能,我是不會拋下澈的,而且嘉佳你也不可能不顧凰洲啊?!”
賀翔好奇地問:“什么澈?你說什么胡話呢?”
云蒂梓汐慌亂地說:“不可能的,澈一定在找我,我要去找他。”
蕭航不悅地說:“我們花都就沒有叫澈的人,你一定是把夢境和現實混為一談了。”
舒浩安慰道:“你好好睡一覺,醒了就沒事了。”
賀翔擔憂地說:“文熙,你要相信我不會丟下你的,永遠不會。”
………之后畫風突變,云蒂梓汐看見了兩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影,卻看不清模樣但卻能清晰的看見兩人手中持的劍,在云蒂梓汐的記憶中那只是傳說中的劍——云羈風翳。
云蒂梓汐努力想看清楚持劍的人都是誰,然而畫風再度變換。
云蒂梓汐出現在懸崖邊,看見正前方一個背對著自己,身著青色束袖的簡單女俠裝扮的女子。定睛細看那人紫,藍色的長發鋪在后背上隨著風飄起,云蒂梓汐懵了,想“那不是自己嘛?”因為她知道放眼整個靈韻凰洲,都不會出現第二個擁有紫藍交加發色的人了。
只是她似是非是,女子轉過身,云蒂梓汐深切感覺到她身上的憂愁和愧疚,女子聲音清冷地說:“是不是很疑惑,你為什么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云蒂梓汐看著與自己一般無二的女子疑惑地說:“你不是我嗎?”
女子無波無瀾不帶其他情緒地說:“你是云蒂梓汐,而我是你的前世之一,可以說我是本不存在的。”
云蒂梓汐搖著頭說:“你當我傻啊?我所有的前世都沒有你這樣,能出現在我面前的,所謂前世不過還是我本人,而你……”
神之苒淡淡地說:“汐兒,你可一定要快些成長起來,不要讓澈那么累。”
云蒂梓汐一秒打翻醋壇子說:“我家澈,哪里要你操心了!?”
女子依舊沒個其他表情,淡淡地說:“是這樣最好了!”
云蒂梓汐忿忿道:“你到底是誰啊?”
女子轉身面朝懸崖邊平淡地說:“我神之苒和天卿塵欠靈韻凰洲和眾人的是時候還了。”說完就縱身跳下了懸崖。]
嚇得云蒂梓汐驚慌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云蒂梓汐回憶著夢境,想“果然是夢境,啥都能出現,可是夢中的一切好真實,賀翔和花都的大家,還有手持云羈風翳的兩人,還有神之苒和她最后說的天卿塵,一定是這段時間太累了,這種奇葩的夢也能夢。”
但是云蒂梓汐卻很在意的反復喃喃著神之苒和天卿塵這兩個人的名字,但大腦中并沒有哪個前世是叫神之苒的,更是不知道天卿塵是誰?這云羈風翳不是傳說中的嗎?可那二人手中的分明和云羈風翳的圖畫一模一樣,怎么會這樣呢?難道真有云羈風翳嗎?那么它們的傳說是真的嗎?
就在云蒂梓汐深思時,云蒂梓瀾敲響了門叫道:“小妹,澈找我們趕快去‘笙噬’。”
云蒂梓汐這才回神應到,隨后兩人閃身來到‘笙噬’。
云蒂梓汐看著人人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就調笑說:“都來了,坐的這么整齊,是商量誰的終身大事啊?”
萬俟言昊吐槽說:“天女主上,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萬俟言熠打斷說:“陌雪和清燁找到西門權和西門清烆的下落了。”
云蒂梓汐斂了笑意說:“在哪里?讓清燁去請他們回來給毒勉作個伴兒唄!”
仇夜陌雪說:“這個就是讓大家來的原因了。”
華龍筱玥說:“謝星夢、石離和西門父子一起去了花都。”
宇皇倚澈猜測說:“可能還是沖著力之戒去的。”
云蒂梓汐咬牙說:“早知道就不給他們了,真是會惹麻煩。”
云蒂梓瀾聽后說:“我們這是,又要回花都了?”
萬俟言昊說:“不回去也不行啊?花都要是遭殃的話,我們可就罪過了。”
云蒂梓汐想了一會說:“我明白了,這次回去就斷干凈吧!什么時候去?”
北寧辰寒說:“要處理還是盡早的好。”
巫森齊淡淡地說:“那就擇日不如撞日。”
宇皇倚澈斟酌后說:“森齊,寒,蓉蓉,瀾,熠和昊都留在靈韻凰洲,然后余下的人都去花都,今天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去花都。”
巫森齊不滿說:“為什么我要留下,我也要去。”
宇皇倚澈聽后一點面子都不給地說:“巫族長,你是嫌傷的太輕了,還是想放著上陰巫族不顧,熠都留了下來了的,你為什么不能留。”
巫森齊深吸幾口氣勉強說道:“好好好,我替你保護他們。”
萬俟言昊不給面子道:“誰用你保護了,我們保護你還差不多。”
巫森齊黑著臉想“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的道理你是真的不懂嗎?”
萬俟言熠不冷不熱地說:“你之前消耗實在太多,也該在凰洲好好調養,去花都也不是辦什么棘手的事情。再說了,澈不是去了嗎?!”
巫森齊幽怨的盯著宇皇倚澈想“這真不愧是你帶出來的,說話都這么的不留情面,還偏偏得讓人笑臉相迎。”
北寧辰寒似是同情地說:“巫族長你看啊,上次去邊界西門世家澈帶我了,可這次去花都卻不帶我了。為什么呢?因為我們人多,都是得歷練歷練不是嗎?!”
云蒂梓汐發覺巫森齊的眼神更加的幽怨了,連忙圓場說:“去有去的事情處理,不去的也有不去的事情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