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望也不強迫安燃,畢竟現(xiàn)在和之前已經(jīng)不太一樣了。
怕安燃不好意思,許望直接抬步打算出去去隔壁的洗手間去洗漱。
“等,等等。”
“怎么了?”
“我沒有衣服穿。”
許望看了一眼地上的紅裙子,已經(jīng)臟了,直接走向了衣柜,取了一件沒有穿過的襯衫拿給了安燃,“沒穿過的,你先穿,待會兒把衣服洗干凈了烘干了再換。”
“嗯,好。”
等到許望出了臥室,安燃才又躺倒在了床上,在床上打著滾傻笑著。
好一陣兒,才淡定下來,但一回想昨晚的種種,又忍不住傻笑。
許望都已經(jīng)洗漱完,沖完澡,換完衣服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餐點都到了,安燃才從臥室默默唧唧的出來了。
安燃扭扭捏捏的,步子邁的很慢,門一開許望就看了過來,一股邪火迅速的躥了出來,不斷阻饒著許望的意志。
許望個子身高,安燃穿著他的襯衫剛好遮住了大腿根,身上松松垮垮的,扣子都扣的整整齊齊的,卻有一種禁欲的誘惑。
安燃的腿很直很白,兩腿摩擦間若有似無的能看見安燃里面穿著的白色內(nèi)褲,安燃走的很慢,頭發(fā)還在滴著水手上拿著毛巾去沒有上頭去擦,因為安燃知道只要自己一抬手,下面就遮不住了。
許望的眼睛有些發(fā)紅,放下了手機,走了過去從她手中接過毛巾先幫她擦了擦頭發(fā)上的水,然后才拉著安燃去沙發(fā)上坐下,自己去了房間拿吹風。
這是許望第二次幫安燃吹頭發(fā),有了第一次的教訓,這一次許望顯然比第一次的時候要好得多了。
吹了大概五分鐘,許望捏了捏安燃的頭發(fā),確定沒什么水分了,才放下了吹風機。
“餐點都涼了,我去熱一熱。”
“嗯。”
許望拿起桌子上的粥和小吃就去了廚房。
安燃也跟著去了,從背后環(huán)抱住了許望的腰,“你怎么了?從昨天開始就怪怪的,有什么是不能告訴我的嗎?”
許望取東西的手微微一頓,將吃的都放進了微波爐才轉過身去,彎腰抱起了安燃,“怎么不穿鞋?”
“沒事,不涼。”
許望抱著安燃坐到了沙發(fā)上,安燃沒有從許望的身上下來,直接坐在了許望的大腿上。
“燃燃,你會后悔嗎?”
“當然不會了,我喜歡你,我愿意把一切都給你。”
許望拉過安燃的手,吻了吻安燃手上的戒指,“謝謝你。”
“許望,到底怎么了?”
“你知道這枚戒指為什么為有一個缺口嗎?”
“不知道。”
“這是三年前我為你準備的求婚戒指,只是那時候沒有機會給你,你就跟我分手了。”
“三年前?分手?”
“對,你不是也丟失了一段記憶嗎?你就沒有想過丟失的那段記憶里發(fā)生過什么嗎?”
“不我不是沒想過,更多的說,不愿意去想起。”
許望的心臟一縮,眼里頓時沒了光,“為什么不愿意想起?”
“但是,如果那段記憶里有你的話,我無論如何都要記起來,許望,你幫幫我,我想記起所有的事情。”
“真的嗎?”
“嗯,真的。”
“如果你知道了發(fā)生的一切會不會離開我?”
“不會,我們是一體的,我不會離開你。”
許望并沒有被安慰到,但是還是不愿意就這樣欺騙安燃。
哪怕是冒著再次被分手的風險,許望還是選擇把一切告訴安燃。
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許望講完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以后了。
講的人心懸的很高,聽的人淚流滿臉。
“許望,謝謝你,謝謝你再次來到我的身邊,來救贖我。”
“燃燃,我那時候說的話不是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還會離開我嗎?”
“不會。”
“真的?”
“嗯。”
許望高興的把安燃摟在了懷里,失而復得,這一次才是真的失而復得。
“但是,許望,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說,只要是你要求的,我肯定說到做到。”
“以后發(fā)生任何事情都不要隱瞞我,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承擔,你的沉默不一定就是為我好的,有時候也會成為我的負擔,同樣,我也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關于我的事情,你知道嗎,有多少人因為誤會最終走散了。”
“好,我答應你,我什么都答應你。”
“真的?”
“當然,我許望說到做到。”
“那我現(xiàn)在餓了。”
“熱的餐點應該又涼了,我們出去吃吧。”
“好。”
說開了,許望心里的包袱也沒那么沉重了。
安燃想下地自己走,但是被許望拒絕了,直接抱著去了臥室。
“衣服已經(jīng)洗干凈了也烘干了,我去給你拿,你在房間等著,好。”
許望剛抱著安燃走到臥室門口,安燃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捂住了許望的眼睛。
“怎么了?”
“那個,床單。”
許望失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先去客臥換衣服,我去收拾。”
安燃有些不好意思,聲音帶著怯懦,“好。”
安燃換好了衣服,進了洗手間準備看看自己的發(fā)型,結果就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情,氣沖沖的就去了隔壁找許望。
安燃打開臥室門卻沒有看見人,聽見了洗手間的流水聲,直接沖了過去,想要開口控訴許望,卻被眼前的一幕封住了嘴巴。
許望正在洗手間洗床單,一寸一寸的洗的很仔細很認真。
“換好了?等我一下,我馬上就洗完了。”
安燃本來是想要跟許望發(fā)發(fā)脾氣的,但是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你怎么在手洗啊?不是有洗衣機?”
“沒事。”
“那好,我等等你。”
“嗯,外面去坐著,別在這兒了,待會兒水濺你身上了。”
“好。”
安燃自己在許望的衣柜里找了一件薄的襯衫,穿在了裙子外面,當作外搭。
許望出來,就看見安燃拿著一管東西在脖子上面涂涂抹抹。
“怎么了?脖子不舒服?”
“你還好意思說呢,你看看我這樣怎么出門?”
安燃走近許望,半拉下襯衫,露出了肩頭和后背,以及脖子,上面全是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