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阿達慘叫一聲，跌在地上。

“小心點，阿達，別撞到墻了。”阿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阿達。

“疼……”

阿壯連忙跑過去攙扶倒在地上的阿達，阿達的頭上冒出來一個小包，他站起來拍掉身上的土。

“哎，我沒毀容吧哥？”阿達用手捂著頭，嬉笑的說道。

“瞧你那慫樣，就你那歪瓜裂棗的臉，參差不齊的牙，賤兮兮的眼，哪個女孩子瞎了眼才能看上你啊！”

說著阿壯拍掉了阿達屁股后面的土，汗從額頭上流下來，是一股男人的味道。阿壯比起阿達，則要壯碩許多，直來直去，寧折不彎的那種，但看上去卻有點傻，憨中帶傻。

“跌倒了？”老人走過來看著二人，拄著拐杖，像一座山一樣堅挺。二人齊聲說道：“爺爺”。

老人點點頭說：“疼嗎？”手在口袋里摸索著。“不疼……嘶”阿達任著痛，連忙說道，另一只手摁著額頭。

老人從口袋中找出由玻璃瓶裝著的墨綠色液體，擰開瓶蓋，從玻璃瓶中便迅速飄來一股刺鼻的味道。

像是一種香水，但是這種液體的味道很奇特，二人不知道這是什么，只覺得這種味道很刺鼻，那種猛烈的藥味直沖鼻腔。

在鼻腔中來回沖撞，最后停留在舌尖上，一種麻酥感，舌尖麻麻的，整個口腔都是那種味道，能讓人喘不過氣來，緊隨而來的是油膩感，一種苦澀的味道，夾雜著一種植物的芳香。

有一股濃烈的薄荷味，再聞下去恐怕就要痛哭流涕了，這種猛烈的刺激氣味，摻雜著植物的芳香，來得如此迅速而又猛烈。二人瞬間感覺被提了神，在腦神經中都能擦出火花。

“嘔咳，”阿達問，“爺爺這是什么？”

“味道好奇怪，好沖鼻！”阿壯捂著鼻子，看著老人手中的神秘液體。

“嗨，這都不知道，過來。”老人招呼著阿達。

阿達膽怯地迎了過去，一只手捂著額頭，一只手捂著鼻子，看上去夸張又滑稽。

“爺爺，你要干什么啊？”阿達的目光緊緊盯著墨綠色的神秘液體。

老人沒有說話，從玻璃瓶滴出幾滴，抹在阿達的額頭上，隨后又小心翼翼地涂抹均勻。“忍著點，一會兒就不疼了。”

“嗯。”阿達應一聲，只覺一陣頭暈目眩，整個額頭涼快的像塊冰，一種酥麻感很快遍布額頭，還有那種刺鼻的味道，不斷涌入到鼻腔中。

嗆得阿達連忙咳嗽起來，捂著鼻子，眼中閃爍著淚花。這種味道，不但沖鼻，而且還要辣眼睛，如果沒有那一絲絲的薄荷香味，阿達就認為這是一種毒藥了。

“沒事吧？”阿壯捂著鼻子走過來，看著老人，老人也看著阿壯的手。“手伸出來！”老人嚴肅地說。

“這是什么啊？”阿壯不敢伸出手。“嗯，味道很奇怪！是不是過期了？”阿達在一旁小聲說。

“沒過期呢，把手伸出來，我也給你抹點。”老人又嚴厲的說道。

“那好吧。”阿壯低聲說，極不情愿地伸出了手，老人看著兄弟二人，又“嘿嘿嘿”的笑。

然后再倒出幾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阿壯受傷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