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笑的時(shí)候,便走上來一個(gè)小太監(jiān),朝著池九宸行行禮道:“皇上,王爺來了?!?
池九宸:“嗯,你下去吧?!蹦切√O(jiān)還沒站起來,門口便傳來一個(gè)低沉的聲音:“侄兒,皇叔來看你了?!?
那小太監(jiān)連忙退到一旁。笙簫抬起頭來看向來人,那人正是池昌旭,笙簫在看到他的時(shí)候都覺著自己的劍都按耐不住了,眼底的殺意那是藏也藏不住。
池九宸見了,朝她說道:“你先回房吧,王叔來,應(yīng)該是找寡人有事?!?
笙簫聽罷,站起來就走了,路過池昌旭也不朝他行禮,就這樣徑直越過了他。
池昌旭:“大膽,見到本王還不行禮?!?
笙簫:“哦?你有什么資格讓我行禮呢?”
池昌旭:“本王可是王爺”
笙簫:“我知道”
池昌旭:“知道為何還不行禮”
笙簫:“我不是你池陽國的人,也沒必要向你行禮?!?
池昌旭還想要說什么,池九宸斥道“夠了!不就是沒有行禮嗎,王叔何必咄咄逼人,寡人都沒讓她給寡人行禮,難道你還能越過寡人不成。”
池昌旭雖然很不情愿但也是朝著池九宸行了個(gè)禮道:“老臣不敢,還請陛下恕罪。”
池九宸:“罷了,笙簫你回房吧,寡人與王爺還有事要談。”
笙簫朝他行了個(gè)禮道:“是,陛下。”池九宸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就走了。
池昌旭:“皇上怎么見王叔我來都沒給賜個(gè)座啊?”
池九宸:“來人,給王叔賜個(gè)座?!绷⒖叹陀袔讉€(gè)小太監(jiān)搬來張凳子。
看著池昌旭坐上去之后,池九宸才說道:“方才沒給王叔賜座,還請王叔莫要怪罪。”
池昌旭朝他抱了抱拳道:“皇上多禮了,老臣可受不住。”
池九宸說道:“您是寡人的王叔,自是受得住的。”
池昌旭聽到他這么說,也是絲毫都不謙虛道:“哈哈哈,那是自然。”
池九宸:……
池九宸:“翠荷,來給王爺?shù)贡?。?
翠荷立刻走到池昌旭旁邊,給他倒了杯茶,然后退到了一邊。
池昌旭:“宸兒怎么把那個(gè)女人帶在身邊了?”這兩天笙簫和池九宸的行蹤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池九宸:“這是寡人的私事?!?
池昌旭:“私事?呵,身為一個(gè)皇帝,你只能為國家考慮,她可是夜陌寒身邊的人,你就這么帶在身邊就不怕她是夜陌寒派來的奸細(xì)嗎?”
池九宸:“不怕”
“嘭”的一聲,池昌旭將手拍到桌子上道:“皇帝這是糊涂了嗎?”
池九宸:“寡人沒有。”
這下池昌旭直接站了起來,怒道:“本王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將夜陌寒給引來,你卻給我搗亂,讓我不得不放了他,你可知道,若是我當(dāng)時(shí)將夜陌寒殺了,他們朱雀國可就相當(dāng)于失去了左膀右臂,將來攻打朱雀國可就容易多了。”
池九宸:“寡人知道。但是寡人當(dāng)時(shí)就混在他們中間,只要夜陌寒一出事,那楚雄定會(huì)回朱雀國報(bào)信,若是此時(shí)開戰(zhàn),我們擋不住不說,連兩國的百姓也要因此受牽連,若是可以,寡人希望永遠(yuǎn)都沒有戰(zhàn)爭。”
池昌旭:“就算如此,那你也不能把夜陌群那個(gè)廢物放了!”
池九宸:“王叔也知道他是廢物,放了就放了。”
池昌旭:“可是他也是朱雀國的太子,也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的。”
池九宸:“沒有那個(gè)必要?!?
池昌旭見他油鹽不進(jìn),道:“皇上既然不聽老臣說的話,那老臣也沒必要再待了,告退?!闭f罷,甩甩袖走了。
池昌旭走后,池九宸在那坐了好久,翠荷見了有些心疼,她可能是這世上最了解池九宸的人了,他最是重情重義,所以她知道此時(shí)池九宸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畢竟池昌旭從前是最疼愛他的,但是自從他做了皇帝之后,池昌旭和他的關(guān)系就越來越差,翠荷是太后娘娘從宮外撿的,從小就和池九宸一起長大,她一直把池九宸當(dāng)做弟弟,看到池九宸這樣,她不免有些心疼。
她走過去拍了拍池九宸的肩頭道:“阿宸,別難過了。”只有在別人的面前,他兩才以以主仆之稱,私下翠荷都是叫阿宸的。
池九宸:“阿姐,我該怎么辦,王叔他變了,我害怕有天他會(huì)為了這皇位傷害你們,與其這樣,還不如我現(xiàn)在把皇位讓給他。”
翠荷:“阿宸莫要胡說,你是一個(gè)明君,又受百姓愛戴,只有你在位,我們國家才更加的繁榮昌盛。”這話可不是翠荷胡說,先帝在位的時(shí)候,相比其他國家,池陽國是極弱的,任何一個(gè)國家都可以踩他們一腳。
直到池九宸上位,僅僅用了三年的時(shí)間,就能與最大的國家朱雀國抗衡!
坊間流傳的都只是他如何的耀眼,夸贊的也只有他的治國能力,卻無人知道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罪。
池九宸:“嗯,我也只是說說。”
翠荷:“那就好,我一定會(huì)一直支持皇上的?!?
池九宸:“那不如我冊封你為公主,給你一塊封地,這樣我也就更放心些?!?
翠荷:“不必了,我待在你身邊服侍你便好?!背鼐佩芬娝芙^,也就沒有再說,因?yàn)橹八蔡徇^很多次了,可她都沒有同意,也不知是為何,可能是有什么苦衷吧。
翠荷:“好了,都到丑時(shí)了,皇上也該休息了,不然到明日早朝的時(shí)候都醒不起來。”
池九宸:“好,那我先去睡了,阿姐也是要早些休息?!?
翠荷:“好”
池九宸便站起來回寢宮了,翠荷收拾了一下,也回房休息了。
翌日朱雀國寒王府
蕭陽還未起床,青禾便急急忙忙的跑到她床邊道:“公主,公主,您快醒醒?!?
蕭陽:“怎么了,一大早就到本宮床邊這般叫喚,你是要嚇?biāo)辣緦m嗎?”
青禾跪下行了禮道:“公主恕罪啊,奴婢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與公主稟告?!?
蕭陽:“那就快說啊,你是要急死本宮嗎?”
青禾:“王爺,王爺醒了?!?
蕭陽:“你說哥哥醒了?!”
青禾還未回答,蕭陽公主就已經(jīng)沖出去了,鞋子也沒有穿,青禾連忙提起鞋子追了出去:“公主,等等啊,您鞋子還沒穿呢?!?
可蕭陽早就跑沒影了。
蕭陽一到清寒殿門口就喊了出來:“哥哥!”然后迅速跑進(jìn)去,立刻跑到夜陌寒面前,摟住他的腰,哭著說道:“哥哥,你終于醒了,你知道嗎,陽兒可擔(dān)心了。”
夜陌寒摸了摸懷里人兒的頭道:“陽兒不用擔(dān)心,哥哥這不是醒了嗎”
又看看她鞋都不穿,夜陌寒頓時(shí)就心疼了,道:“妹妹怎么連鞋子也不穿,若是把腳給劃破了該怎么辦,”
蕭陽:“我這不是擔(dān)心哥哥嘛,所以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
夜陌寒:“好了,都多大的人了,還摟著我?!?
蕭陽:“不,我就要摟?!?
夜訊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家女兒赤腳跑進(jìn)來就抱著兒子不說,還給他撒嬌,他這個(gè)做爹的好氣哦,于是假咳了一聲。
蕭陽聽到后,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看向夜陌寒的臉,夜陌寒也含笑看著她,當(dāng)看到夜陌寒這個(gè)樣子她就知道了,父皇肯定在,她沒有聽錯(cuò)。
于是放開了手,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就看到夜訊坐在她后面,旁邊還坐著幾位大臣,她居然沒看到!
夜訊:“陽兒這是沒看到父皇嗎?一進(jìn)來就往你哥哥身上掛,一點(diǎn)禮數(shù)都不講?!边@話聽著雖像是訓(xùn)斥,但那寵溺的語氣讓人想聽不出都難。
其中一位大臣笑著道:“王爺和公主真是兄妹情深啊。”
其他的大臣夜也附和道:“是啊,是啊?!?
蕭陽臉都羞紅了,連忙朝夜訊說道:“父皇兒臣告退”然后就捂著臉跑了出去,青禾才剛到,就見自家公主跑了出來,她又連忙追了上去,道:“公主,你等等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