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曾經(jīng)有個采訪,主持人問她:“你有對象之后最想和他一起做什么事情?”
她說:“想和那個喜歡的人在晚上一起坐摩天輪,看我想看,卻沒看過的景色。”
田思思愣了愣神,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葛樊。
葛樊將她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他本藏著欣喜的眸子慢慢黯淡下去。
還是他倉促了……明明一遍遍告訴自己要節(jié)奏平穩(wěn),不能太快,她會一時接受不了。可還是像個小男生一樣行事……
“今天吃得太飽了,現(xiàn)在有點犯困誒~以后有時間再去吧。”
田思思扯了扯安全帶,打了個哈欠,語氣有些俏皮,讓人生不出被拒絕的惱感。
她是在等,但她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葛樊。刷抖音的時候刷到一句話:“要么高傲的單身,要么戀愛到結(jié)婚,省得替別人養(yǎng)對象。”
她不敢邁出那一步去試,她怕邁出去后是萬丈深淵。
葛樊淡淡地笑了笑,好看的狐貍眼微微瞇起,眸里水波瀲滟,分外迷人。那個笑容極淺極淡,像是冬日里的陽光,溫吞并并不熱烈,卻帶著恰到好處的暖意。
他想,她的婉拒也是個很好的開始吧。
“嗯,坐穩(wěn)了,送你回家。”
葛樊啟動車子,駛出了停車場。
不過半小時,這輛車就到了小區(qū)門口。
田思思轉(zhuǎn)了轉(zhuǎn)星眸,轉(zhuǎn)頭對葛樊促狹一笑,“葛先生,以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葛樊明知道她還有下文,明知道這是玩笑,心卻還是一沉。
“因為洗頭好累,洗頭水很貴~”
她笑得人畜無害,顧盼生輝。
葛樊:該死的,不要對我笑的這么迷人啊,我對你的自制力非常不好!
一般男性可能會回答:我?guī)湍阆搭^,洗頭水我買。你只要負(fù)責(zé)和我見面。
葛樊是一般人嗎?
是的。但他面對田思思時可不是一般人。
“田小姐是想我包養(yǎng)你嗎?”
他的聲音像午夜低沉的小夜曲,透著股慵懶的沙啞。
田思思聞言一頓,笑容更是張揚恣意,打開門跨出去后在窗外嗔了葛樊一眼,故作為難道:“葛先生要是想包養(yǎng)我,那我只好……”
葛樊的心驀然提了起來,他也知道,田思思不過是開個玩笑。可有時身體的本能行為大于理智,他做不到不期待。
“不告訴你怎么樣才能包養(yǎng)我~”田思思朝他吐了吐舌,活脫脫的一個俏皮可愛的小女孩,她說完話就跑進(jìn)了小區(qū)內(nèi)。
葛樊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不用你告訴,我也會包養(yǎng)你。這輩子,你只能是被我包養(yǎng)。”
……
“呼~”
田思思一頭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待平息后她摸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嘟……”
再過了幾秒,那邊接通了。
“她睡著了。”
是個男聲。
田思思手一抖,手機直直落在了柔軟的床上。她趕忙掛斷電話,眼神古怪。
“好你個阮恩月,混的不錯啊!”
她咂咂嘴,嗐了一聲起身去洗漱。
田思思忙活一通后,回到躺在床上思考人生:葛先生為什么會和她相親?媽媽是怎么認(rèn)識葛先生的?葛先生對她又是什么?
思考不過3分鐘的田思思,已經(jīng)入睡了。
而另一邊,葛樊剛回到公寓,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扯下領(lǐng)帶,慵懶的倚著沙發(fā)。
他正對面的一張小桌子上擺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星眸月眉,唇紅齒白,膚如白玉,笑得顧盼生輝,楚楚動人。
那個女孩,是田思思。
葛樊拿起那張照片看了又看,指尖摩挲著女孩的笑臉,腦海里映著田思思的模樣,她的一顰一笑,他都記得,刻在了腦里,刻在了骨里。
“既然忘不掉抹不掉,那就擁有吧。”他說。
葛樊在照片上輕輕落下一個吻,隨后將此放進(jìn)了相框里。
他一夜好眠,因為夢里有她。
夜幕褪去,秋陽升起,照亮大地。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天之計在于晨!今天還是要奧利給!”
牛奶糖手里拿著給田思思早餐,笑嘻嘻的嚷道。
田思思捂嘴笑了笑,學(xué)著牛奶糖的語調(diào):“一年之計在于錢,一天之計為了錢!今天還是要籌劃干掉那狗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