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幫我倒熱水,說完就打鼾。
哎!
我讀書少,請不要騙我!
八年前我也曾是一個熱血青年,看著一群熙熙攘攘的人群,扛著旗、喊著口號,激憤的從大雁塔走到鐘樓。
六年前的我跟打鼾的先生一大清早從鐘樓去機場,武警守著街道,干凈的街面好像洗過一樣。
幾個小時之后,我們到了南方,并沒有在市中心見到西安一樣的景象。
西湖邊上,打太極的老爺爺和早上上班路過的匆忙。
說這么多,并沒有深意,只是戰痘打響多日,已進入白熱化僵持階段,此退彼進,基本已控制在右臉區域,并無擴大跡象,但也無消退痕跡。
偶有一兩顆,因為小賤手誤傷,惹得鮮血掛頭上。
隱晦的事情,卻做不到低調。美白已經顧不上,眉毛胡子一大把,也只能任其長荒。
可喜的是,僅僅一杯及時的熱水的愛意,便足以消解寒涼。
有些既定的事實,我們只能選擇愉快的接受,期待另一段未知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