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次不能讓你拜我。”凝娩安盯著她。
“大神,香火不能斷啊。”
“你在不去寫我讓你斷了。”
夏早安:“yes sir”
凝娩安敲著頭,最近總想把閨蜜送進火葬場怎么破。
夏早安趴在桌子上,敲著頭,半天沒擠出來一個字。
電話響了。
那邊是夏早安的媽媽。
“安安,今天你單身十八年零三百一十四天的紀念日,恭喜你,離百萬單身狗又近了一步啊。”對方的語氣似乎帶著滿滿的嘲笑。
“媽,你想說什么?”
“安安,媽媽就是想跟你說,一個人在那邊啊,太孤單了,媽媽是過來安慰你的。”
夏早安莫名感動,不成想對方繼續(xù)說。
“不像你媽媽,有你爸爸陪,今天你爸爸陪我去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了,女孩子家家在外面,得有人照顧,尤其是男孩子,能干活,力氣大,還能幫你抄筆記。”
夏早安的爸爸的聲音也亂入了進來:“老婆子,你別打擊她了,連跟她說多喝熱水的人都沒有。”
“老頭子,你別打岔。”夏母顯得有些不耐煩:“我跟你說,我看到隔壁家鄰居養(yǎng)了條狗,可可愛了,你什么時候回來,我?guī)鼇砜茨悖銈z肯定很有共同話題。”
“為什么?”
“單身狗也是狗啊。”
夏早安一臉黑線:“你們不會是來催我找對象的吧。
“我可沒說啊,是你自己說的。”夏母絮絮叨叨:“你智商本來就隨你爸,一點都不高,以后可得找個帥一點的,智商高一點的,你已經(jīng)廢了,我孫子不能廢。”
夏父在一旁據(jù)理力爭:“什么叫我智商不高,我小學(xué)的時候可是中隊長。”
“那我還大隊長呢。”
“你就吹吧,你老師說壓根們這回事。”
“老頭子你怎么說話的啊?你………”
嗶嗶嗶。
對方掛斷了電話。
凝娩安強忍著笑意:“催的挺猛的哦。單身狗。”
她調(diào)侃道:“我建議你們一起去做一些親子活動,緩和一下關(guān)系,比如…親子鑒定。”
夏早安現(xiàn)在臉巨黑,她走到了門口:“我要吸會兒帥哥,以來挽救我受傷的心靈。”
凝娩安直接一腳把在門口躺尸的瀟然踹飛了出去:“眼不見為凈。”
“搞定。”她向夏早安揮了揮手。
門外。
“搞定。”江橙冷笑。
照片上是躺尸的瀟然。
她小聲嘀咕:“然后再把凝娩安的腿P上去,她和夏早安是閨蜜,最后拿給白瑩看,然后…”
“我的口紅就省下來了。”
“我真是個小機靈鬼。”
嘿嘿嘿
…………
“你是說…凝娩安用剪刀腿夾爆了我男神的頭?!”白瑩不解:“為毛?”
“她一個惡魔能做出什么來我哪知道。”江橙強行解釋。
“那這事情跟夏早安沒關(guān)系吧?”
“沒有啊,可是她們兩個是……”
“嗨,小白,你們干嘛呢。”江橙還沒來的及把閨蜜兩個字說出來,就看見了夏早安跟著凝娩安走了過來。
“形勢不對,容易被砍。”江橙當機立斷準備撤離。
白瑩卻看向了夏早安。
這件事跟她沒有關(guān)系,那么……
“早安。”白瑩問到:“你說剪刀腿留下的傷痕是什么樣子的?”
夏早安興致勃勃:“我這個假期看了好多部武俠片呢,我給你畫一下。”
白瑩對著圖紙若有所思,又添上了幾筆:“那這是什么方法擊打的。”
“手刀呀。”夏早安口若懸河:“你不知道,我跟你說……”
凝娩安走到了江橙身邊:“你跟白瑩同學(xué)…很熟嗎?”
江橙做賊心虛。
凝娩安拉過江橙的手機,瞄了一眼:“別緊張…我可是敢作敢當?shù)娜耍瑸t然的傷…可真是我打的呦。”
“不過。”她附到江橙耳邊:“你有證據(jù)嗎?別想的太齷齪,我只是保護一下我的閨蜜。”
“話說回來,你的P圖技術(shù)太差了。”凝娩安戲謔的笑著:“把我的腿P上去之后,居然沒有把沒有腿的原圖刪掉,不過…看清楚了,我的腿可沒那么短。”
她把原圖和P上腿的圖在白瑩面前一晃,然后拽起夏早安的袖子。
“我算是知道你成績?yōu)槭裁催@么差了,別看武俠片了,你昨天作業(yè)又沒寫。”
江橙:秋日的風(fēng),好冷。
綠茶的路,好難。
愿秋菊不贈與我。
愿惡魔不嚇與我。
愿白瑩不坑與我。
愿p圖不難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