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槿年把她拉向那些光輝璀璨的生活,她深知,無法逃避的東西,只有淡然接受。只是她有些害怕,那些耀眼的人會不會有一天將她灼傷。
葉槿年回身深深抱住了孜然,以一種悲傷到極點的語氣說到:“葉孜然,你敢不敢開心一點。”說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輕到孜然以為是錯覺。隨后離開了,看著葉瑾年有些落寞的背影,孜然無奈的嘆氣。
她知道,他們?yōu)樗隽撕芏?,她想,是否應該表現(xiàn)得更開心一點。才不會讓他們覺得這么多年來做得事情都白做了。可是,有太多的東西束縛著她。
那些曾經(jīng)的身世,那些想也不用想會立馬被自己否決掉的喜好。那些決意被自己拋棄掉的人事物。
不能回到那個人所在的地方,永遠都不能回去了。這樣做,她會不會怪自己?
十年了,自己竟忍心離開十年,留她獨自在那里與那些人為伍。
媽媽,對不起。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想再過那種生活了。
沒有哥哥,沒有媽媽。
在那里我會死的,像一支被折下的玫瑰,失去所有的養(yǎng)分,在風中搖曳,想辦法茍延殘喘的活下去。
可是,她卻忘記了,自己已經(jīng)是一支已經(jīng)被折下的玫瑰了。
即使如今有保護她的花瓶,有甘愿被她吸收的養(yǎng)分,可是她卻依舊有存在的壽命,或長或短。
葉槿年是耀眼的星星,連同所有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人匯成了群星,只有孜然,失去了光芒的她,平靜的仰望星空,安靜的站在他的身后,不奢求轟轟烈烈,只奢求平平淡淡,甘愿做一顆失去所有光芒的隕石。
“槿年,KTV去不去?”一旁面容姣好的女生站在葉瑾年眼前,臉上掛著笑容。
葉槿年轉過身來,不說話,只是把目光落在她身上,等待她的回答。
“你去吧,我還要去打工。”孜然的聲音非常輕,可能是由于很少說話,甚至可以用手數(shù)得過來的次數(shù),便無法把握好音量大小。
女生這才發(fā)現(xiàn),葉槿年身后還有一個長相足夠讓人瘋狂的女生。
葉槿年的身形并不是很強壯,但是卻恰到好處,依然能把這個女生藏在身后,究竟是這個女生太過單薄還是因為她毫無存在感?
看到她的臉,黎蕭雅立刻否定了后者。
“你好,我是槿年的朋友,我叫黎蕭雅,剛才我沒有看到你,希望你不要生氣,跟我們一起去玩吧?”黎蕭雅堆滿笑容的臉立刻湊到了孜然面前,毫無違和感的挽住了孜然。
孜然抽回手。
“謝謝你的好意,先走一步?!闭f完,也不管葉槿年在身后如何叫喚,孜然走得飛快,似是在逃離。
“槿年?你的新女朋友嗎?”黎蕭雅那張美麗的臉上表情沒有任何對葉孜然這種態(tài)度的不滿,倒是有些迷惑的看著葉槿年。
葉槿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兩個人去了ktv的包廂,早有一群人在那里狂歡。
孜然哪兒也沒有去,回到了公寓洗澡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