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言下了山之后,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師門一眼。自己好歹做了三年抱山散人的徒弟,而抱山散人恰好又是自己救命恩人。這份恩情,讓她永生難忘。
而她接下來,就是自己尋找著魏無羨與自己的哥哥曉星塵了。
可是,先暫且不提曉星塵現在是否怎樣。可是,就這單單是魏無羨,跳下了不夜天城的懸崖底,恐怕也是必死無疑了。
而南溪言卻不相信魏無羨死了。因為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就算是魏無羨死了,那南溪言也要到懸崖底下去給魏無羨收個尸。
可是,當她到了懸崖底下的時候,卻什么也沒有。
三年前,也就是魏無羨剛跳下不夜天懸崖底下的時候,江澄堅持要到不夜天懸崖底下尋找魏無羨的尸體,卻只見森森白骨。
當南溪言三年后到懸崖底下尋找的時候,卻連白骨也沒有了。與藍忘機尋找的結果,卻是一樣的。
此時的藍忘機,三年寒潭面壁思過也已經沒有了。而藍忘機卻比南溪言早來一個月,所找的結果確是一樣的。
可是,使南溪言始終不能夠明白的是,為什么在魏無羨剛跳下懸崖底下的時候,江澄堅持下去找,卻只有森森白骨?就算只有森森白骨,可是這魏無羨的尸體,不可能一跳下去就變成白骨了吧?那尸體腐爛變成白骨總得要些時間吧?起碼得一個月。
這個問題,倒是讓南溪言很是疑惑?
因為她覺得,魏無羨沒有死。如果他要是死了,那魏無羨的尸體又是在哪兒?這個問題,無人給她解答。
客棧里面
南溪言在一間客棧里面,坐在椅子上面,拿著茶杯慢慢的喝著茶。她喝茶的動作,還是那么的循規蹈矩,遵循這喝茶的禮儀。
可能是受了世家子弟要學的禮儀的影響,所以喝茶還在遵循的喝茶的禮儀。
忽然之間,在南溪言不遠處的幾個低階修士議論著:“這夷陵老祖魏無羨死了,真是大塊人心!連將他一手帶大的師姐都不放過!真是狼心狗肺!”
“話說,這奕寧君南溪言自從三年前退出云夢江氏后,就杳無音信。你們有誰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啊?”
“好端端的,你提她干什么?估計,也是死了吧?聽說她退出云夢江氏的時候,還受了很重的內傷,挨了四十戒鞭。不是死,現在也是殘廢吧?”
此時,這個修士貌似聽著很是驚訝。
因為南溪言退出云夢江氏的時候,確實受了很重的傷。如果有人說她死了或者是殘廢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個時候,南溪言嘴角上揚,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面。而她面前的桌子此時,也是發出了很重的聲音。
此時,來茶樓喝茶的低階修士和一群凡人紛紛看著旁邊的南溪言。
于是乎,南溪言的視線慢慢的轉向了說話的那幾個低階修士那里,直瞪著他們。
隨后,南溪言隨手從衣服里面拿出一錠銀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面。拿起旁邊的清風劍,就離開了。
在南溪言走后,那群修士紛紛又議論了起來:“她誰啊?”
“不認識!怎么看我這眼神像是我欠她錢一樣?”
“誰知道?不過,感覺她的靈力醇厚,貌似,不在你我之下?”
廢話!肯定不在你下面。你也不想想,她靈力比你高多少?豈是你一介低階修士可比?
“管她是誰?不過,她的佩劍怎么看著那么的眼熟?”猶豫了一會兒,這個修士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接著說:“她是,南溪言?她手中的佩劍,是清風劍!”
這清風劍雖然不是特別的出名,但是這清風劍的主人是誰,他們肯定都是知道的,不就是南溪言呢!想都能想到。
“南溪言沒死啊?”
“不過,她倒是也不可能是南溪言。因為有把佩劍叫凝冬,倒是與清風劍長的像。說不定那把劍,就是凝冬。”
這把凝冬劍,名氣可是很小的。但是卻因為與清風劍長的像名聲就大了起來。不過,倒是沒有清風劍有名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