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冥室門口的時候,只見藍思追和一個姑蘇藍氏的一個修士從冥室里面被打了出來。
“出什么事了?”
藍忘機開口問道。
看見他們二人被打了出來,也是慘不忍睹。
只見藍思追在藍景儀攙扶下,慢慢的站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胸口,回答道:“含光君,藍先生本想問靈,誰知它異常強大?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
肯定不是你們能夠控制的啊!
問靈?
于是乎,一旁的魏無羨聽到了之后,開口說:“問什么靈?”
“莫家莊的劍靈。”
魏無羨走到了冥室的門前,隨后憑空畫出一個符咒推到大門前大喊道:“開!”
緊接著,魏無羨走了進去,身后的藍忘機緊追其后。
正當藍思追這群小輩們正準備進去的時候,門好似不讓他們進去一樣,直接關了。
冥室內
藍啟仁倒在地上,而另外一位姑蘇藍氏的弟子在地上攙扶著藍啟仁。
“叔父?”
藍忘機看似很是焦急。
畢竟是把他一手帶大的叔父,肯定很是焦急的。
而現在,是趕緊想辦法把劍靈壓制住再說。
而藍忘機與魏無羨二人先后對視了一眼,一個走到了琴那里撫琴,一個拿起笛子吹笛。
魏無羨吹的這段曲子甚是難聽。
倒在地上的藍啟仁此時很是迷迷糊糊,聽見魏無羨吹的這首曲子也是極為的討厭,看都能看出來。
“滾!”
倒在地上的藍啟仁用手指著魏無羨怒氣沖沖的說著。
話剛說完,手便放了下來;而人,也是隨之暈了過去。
而藍忘機和魏無羨二人先后點了點頭,又繼續干著自己手中的事情。
那劍靈在藍忘機與魏無羨琴笛的合奏下才平息了劍靈。
而魏無羨見劍靈平息后,這才撿起那把劍,片刻后,魏無羨不知怎的,身子慢慢的向后方倒去。
夜晚,藍思追從靜室里面走出來。
他低著頭緩緩地走著,其他人全部都走了。而他還在沉思著走著。
坐在橋梁上面的魏無羨看見藍思追這樣的悶悶不樂,轉著手中的笛子,看著藍思追說:“你怎么了?”
說完,魏無羨收起那只普通再普通不過的笛子,走到了藍思追的身旁,只見藍思追說:“有少許愧疚罷了!”
“愧疚什么?”
“這劍靈,是沖我們來的。”
魏無羨對藍思追的這一番話表示很是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不同品級的召陰旗,有不同的畫法和威力。當初我們在莫家莊,畫得那幾面召陰旗,作用范圍只在方圓五里。可這劍靈,煞氣實在太重了!
如果它一開始就在作用范圍之內的話,以其兇殘程度,莫家莊早就血流成河了。
可是,它是在我們抵達后,才出現在那的。所以,它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故意在那個時間,投放在那個地點的。”
藍思追的這一番話下來,魏無羨頓時覺得這藍思追的課業倒是不錯,道:“課業挺扎實,分析的不錯!”
“如此,莫家莊的事,我們怕是也有責任?如今還害得藍先生他們昏迷不醒。”
藍思追對今日之事表示很是愧疚。
可是,這能咋樣?還不是聶導聶懷桑設置的一個局?
魏無羨拍了拍身旁藍思追的肩膀,安慰他說:“該負責任的不是你們,而是放出劍靈的那個人!這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事情,是我們無法控制的。”
說完后,藍思追又是隨之看向了魏無羨,只見魏無羨又是戴上了莫玄羽這個死瘋子的面具,疑惑的說:“莫前輩,你怎么,又戴上面具了?”
“沒什么,只是怕見幾個老朋友。”
哎!
還不是怕見藍忘機,江澄和南溪言三個人。
這三個人當中隨便一個人他都覺得自己有愧,對不起他們。可是,過去了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又不能重回。
如同曉星塵生前對薛洋所說的:“既然現在的你尚且可算安好,便不必太沉郁于過去。”
是啊,既然現在的你很好,為什么要想那些陳年往事呢?既然那些陳年舊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想也沒有用了,因為已經過去和已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