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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農門丑媳旺夫記
  • 夢想霓裳
  • 4296字
  • 2020-04-16 00:00:00

此時,他正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來,經過通道的時候那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往朝臣身上一掃,含著一抹難以言說的危險。

犀利詭譎,幽深無垠!

她緋色嫣紅的唇角輕輕勾起,身后浮云起伏,金光萬丈,她緩緩來到殿前,對著座上的九五之尊微微額首。

“皇上,臣冤枉啊——”

一道聲嘶力竭的聲音突然響起,將沉靜在她風華中的朝臣瞬間拉了出來。

大家不由得尷尬,竟然看他看的入迷了。

燕夙宸眉頭微微一皺,他明明已經交代獄卒好好招待他了,怎么這會看上去反而比入獄之前更加風華萬丈了呢?

座上的九五之尊眼睛輕輕的瞇了起來,目光打在她的身上,帶著一抹深深的探究。

“顧蓅離,賢王及士兵親眼所見,你還有什么想狡辯的?非禮后妃,你好大的狗膽!”

皇上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雷霆之怒讓所有人屏息以待。

最前面一襲白衣的少年卻腰桿挺直,目光直射上座的帝王,“臣是被賢妃陷害的。”

“父皇,當時聽到賢妃娘娘的驚叫,兒臣和士兵闖進去的時候,見他的手正放在賢妃娘娘的……”燕夙宸輕咳了一聲,似乎是為了皇上的名譽考慮沒有將遺下的話說出來。

可大家卻都心知肚明。

皇上一張臉瞬間便陰沉了下來,縱然他看中顧蓅離,但也容不得他藐視皇家威嚴,冒犯他!

“來人,將顧蓅離拖出午門!斬立決!”

皇上話音剛落,整個大殿便響起了一陣滔天巨吼:“皇上英明!”

“……”顧流離整個都懵逼了。

知道她不受歡迎,可沒想到這么不受歡迎,這群落井下石的小人。

“皇上,臣是不可能非禮女人的。”

“顧流離,你就別做沒有必要的反抗了。”

白燁陰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顧流離一怔,眼里頃刻間閃過一抹寒光,快的讓人抓不住。

白燁!

“皇上!”顧流離情真意切的一聲呼喚讓整個大殿安靜了下來,皇上也微微一愣,看著他那雙飽含冤屈的眸子,心下動容。

“你還想說什么?”

顧流離低下頭,糾結,悲憤,難為情,種種情緒化為一句:“臣有隱疾!是不能對女人做什么的。”

靜默,詭異一般的靜默。

所有人的視線,包括座上的九五之尊,一雙雙眼睛都在顧流離襠部來去徘徊。

有探究,了然,懷疑,也有幸災樂禍。

“咳!”皇上干咳了一聲,“什么隱疾?”

所有人屏息以待,期望抓住這個佞臣的軟肋。

“臣……”臉頰上泛起一絲紅暈,還有點不好意思,“臣其實喜歡的是男人。”

嘩——

整個大殿瞬間炸開了鍋。

“皇上,你別被這個無恥之徒蒙蔽了,他這么說不過是為了逃過一死而已。”

白燁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足以見得他是鐵了心的想要送顧蓅離歸西。

“蒙蔽!”一襲白衣的少年唇角含笑,那雙姿態逍遙的眼睛朝著白燁投去隱晦莫名的一瞥。

“白將軍這么拼命的想要謀害本官,難道就因為上次城門迎接時本官讓你別騎馬進城么?你要知道,太后娘娘鳳凰閣聽戲,如果驚擾了鳳駕當如何?如果白將軍一定要報復本官的話,那本官無話可說。”

“你……”白燁瞳孔微微縮了一下,連忙跪了下去,“皇上,臣絕對沒有藐視皇威的意思,臣……”

“行了。”擺了擺手,打斷了白燁的話,他重新看向顧流離,“你說你喜歡男人,如何證明?”

顧流離微微愣了一下,尼瑪的,還要證明啊!

轉過頭,顧流離一眼就看到了南宮扶塵,倆人視線交匯,他淡定的扭開,眼里,似乎還夾雜著一抹嫌棄,鄙夷。

顧流離挑眉,素白的手一把拽住南宮扶塵,指尖輕輕的捏上他的命門,阻止了他拒絕的動作,將他猛地帶進懷里。

眾人齊齊一抖,有些莫名的緊張。

對上顧流離的雙眼,南宮扶塵眉心突兀的跳了下來,低聲道:“放手!”

聞言,她嘴角緩緩的扯出一抹笑容。

迎上這樣一雙似笑非笑的視線,南宮扶塵竟然莫名的背脊有些生涼。

下一刻,顧流離緋色的唇瓣快速的印了上去。

“……!!”

南宮扶塵雙眸猛地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吻住自己的少年,腦子里嗡嗡聲一直響個不停。

所有人都驚呆了。

燕夙宸眉頭緊皺,他絲毫不相信他有斷袖之癖。

顧流離,倒是小看了他,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二王爺燕明昭嘴角抽搐了一下,向前一步,“父皇,兒臣相信顧大人是無辜的,兒臣之前確實見她在梧桐閣找小倌消遣。”

聞言,顧流離身軀輕輕的晃動了一下。

尼瑪的!這逼裝的她給滿分!

“咳!”皇上干咳了一聲,“行了愛卿,退下吧。”

放開了一臉震驚的南宮扶塵,顧流離臉上緩緩扯出一抹笑容,“多謝皇上。”說著,順勢在人屁股上揉了一把。

南宮扶塵瞳孔猛地一縮,身子明顯的僵硬了一下。

顧流離一雙眸子危險的掃過燕夙宸,白燁。嘴角勾出一抹波譎的笑,大步走了出去。

同時,南宮扶塵身軀左右晃動了一下,終于遭受不住打擊暈了過去。

燕夙宸看了一旁的一臉得意燕明昭,眼里閃過一抹嘲諷。

想必,他也是看出了父皇無意責怪顧流離,所以他才說了那番話,目的就是想要拉攏顧流離。

出了皇宮,顧流離立即回府確認了自己的錢財,發現沒有問題之后十分傲嬌的哼了一聲。

讓人帶上桌子凳子浩浩蕩蕩的往皇宮里去了。

此時正是正午,烈日當空,到處一片焦灼之態。

顧流離帶著人熟門熟路的穿過那座拱橋,進到那方殘破的小院。

男人一襲白衣,手中拿著一把干柴,看樣子正準備燒火做飯。

明明是粗活累活,可是在他做來,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和諧的安泰的感覺。

墨發白衣,肌膚勝雪,公子如畫,給人一種仙靈誤入凡塵的感覺。

“公子,這些東西放哪?”

聽見聲音,扶蘇奕猛地回過頭,倆人視線交匯,他眉頭輕皺:“又來做什么?”

“還你桌子。”

上前一步,顧流離往桌邊一坐,翹起二郎腿,姿態逍遙,“本來昨天想來的,只是出了點事,所以耽擱了。”

扶蘇奕風輕云淡的看著她,那雙沉靜古井不波的眸子輕輕閃動了一下,快的讓人看不清里面某些真實的情緒。

“知道了。”

聞言,她眉頭微皺,“你在質疑我的人品?”

問出的話石沉大海,男人沒有再回答,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給過她一個,專心生火,淘米。

所有的動作十分的熟練。

顧流離心下微動,到底得受多少苦,才能讓一國太子把這些事情做的如此熟練?

即便是悲慘如她顧流離也不能吧。

搖了搖頭,收起了多余的情緒,腿往桌上一搭。

“飯好了沒,我都餓死了?”

扶蘇奕把米倒進鍋里,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坐姿不雅的人,“到底是什么讓你這么坦然的,你都不覺得羞愧么?”

“……!”顧流離嘴角輕輕的抽搐了幾下,想要發火,可當對上那雙淡漠若塵的眼睛突然說不出話來,仿佛聲音大了點都會顯得自己很沒風度。

干咳一聲,顧流離默默的把腳放了下來。

“呵呵,不急,你慢慢煮。”

不意外的又沒有收到回音,顧流離也沒有在意,慵懶的靠在座椅上,看著忙碌的男人。

金色的光暈透過城墻打在他的身上,莫名的添加了一種祥和的感覺。

只是,他真的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這么平靜么?

還是說,長達十年的質子生涯已經徹底的將他的驕傲折損了。

搖了搖頭,顧流離沒有在深究。

不知道為什么,這里,總給她一種安定祥和的感覺,仿佛所有的煩心事到了這里都會莫名的消散。

正當顧流離發愣的時候,桌上立即擺上了簡單的小菜。

抬起頭,以為男人要給她拿個碗什么的,結果卻見他自己吃了起來。

“你都是這么招呼客人的么?”

扶蘇奕沒有說話,依舊靜靜的吃著飯,直接將顧流離給無視了。

輕哼一聲,她也沒有在意,自己起身拿來碗吃了起來。

看著她自然而然的舉動,扶蘇奕動作一頓,抬頭,淡漠的看了她一眼,“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樂意。”

吃完飯,顧流離把碗往桌上一放,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扶蘇奕抬起頭,看著前面那人的背影,眼波微閃:“以后別來了,這里不歡迎你。”他聲音低沉平靜,毫無半點情緒波動。

聞言,顧流離腳步頓住,瞬間便火了。

轉過身,虎著一張臉大步朝著坐在桌前的男人走了過去,俯身,動作若行云流水一般猛地拽住他的衣領。

那雙古井不波的眸子里明顯的閃過一抹詫異。

“老子告訴你,腳長在我身上,我想來就來,你攔不住!”

說完,重重的哼了一聲,這才重新走了出去。

看著顧流離風風火火的背影,他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了兩下,接著,又隱匿在了那寡淡的眼底深處。

出了那座殘破的宮墻,顧流離的火氣依舊壓抑不住。

尼瑪的,完全不知道在跩什么?

“顧大人還是這么喜歡在后宮走,怎么,上次的虧還沒有吃夠。”

眉頭輕皺,抬頭,顧蓅離直直的看向站在身后不遠處的賢妃,眸色一緊,旖旎的緋色唇瓣輕輕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差點忘了這茬,她顧流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陷害的。

刷的攤開手中的折扇,嘴角一挑,她朝著賢妃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最終停在與她咫尺的地方,緋色的唇瓣輕輕開啟。

“你管老子的,老子喜歡去哪就去哪?”

早就聽說顧流離站著皇上的寵幸十分猖狂,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能這么狂。

“放肆顧流離!你是你跟本宮說話的態度么?擔心本宮到皇上面前告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

素手一揚,寒光閃動!

飛刀如電,帶起一股宛若游龍的輕矯之氣,直直的朝著賢妃面門而去。

“顧流離你放肆!”

賢妃顯然沒有想到顧流離竟然大膽到如此地步,敢在禁宮內坦然行刺后妃。

然而,當那薄如蟬翼的飛刀即將刺入她面門的時候,它卻轉了一個彎。

撕拉撕拉——

一聲聲錦帛碎裂的聲音響起。

賢妃只覺得身上一涼,低頭,便見上號的絲緞從身上滑落,露出了那豐盈白皙的身軀。

一襲白衣的少年伸手,接過回轉而來的飛刀,緋色的薄唇勾起一個如煙如妖的弧度。

“蘇賢妃,這只是一個警告,若有下次,猶如此橋!”

白皙纖細卻蘊含滅頂力量的手猛地陷入拱橋的另一端,立刻化為了碎末,收回手,順帶順走拱橋上的另外一顆夜明珠。

賢妃的驚叫引來的大片的宮女太監,卻見賢妃衣不蔽體的站在橋頭,周邊空無一人。

賢妃不知廉恥,罔顧皇家臉面,皇上震怒,削其封號,打入冷宮。

月色浮漫,夜風冉冉。

窗外定格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中,一道白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走上拱橋,一個不注意,身子朝前傾了過去,堪堪的扶住大門這才墻壁,這才穩住了身形。

清涼的夜色中,顧流離使勁睜了睜眼睛,發現,還是什么都看不到。

該死的夜盲癥。

該死的戶部,難道沒有看到拱橋上的明珠沒了么?不知道沒有明珠人會看不到路么?

低咒了一聲,顧流離這才扶著墻壁,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去,直到,推開了那扇破敗的大門。

借著微弱的月光,顧流離看到了那小屋掩上的門,摸著黑走了過來,她抬手敲了敲門:“扶蘇奕開門!”

“出去!”那冷漠中帶著殺機的聲音響了起來,下一秒,卻淡然無聲,仿佛那只是幻覺一般。

如石沉大海,未起漣漪。

眉頭輕皺了一下,顧流離死死地盯著眼前這扇緊閉的木門,眼里盡是一片猙獰。

所以,現在這個死男人又無視了她么?

短暫的靜默之后,顧流離突然后腿一步,抬腳,朝著那緊閉的木門一腳踢了過去。

深邃寧靜的夜里剎時響起了一聲巨響。

“誒?”顧流離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完全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微弱昏暗的燈光之下,男人欣長的身軀立于床前,此時,正拿著褻褲準備往上穿,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禁欲的感覺,真的,太美了。

扶蘇奕一張臉頃刻間便冷了下來,薄唇緊緊的抿著,似乎在使勁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出去。”

開口,還是那句話。

冰冷淡然,聽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顧流離本想出去,畢竟,她還是個女子,可是,一看到男人那桀驁不馴淡漠如冰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想要逗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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