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頭沒好氣的看著陳鼓一板一眼的說:“這叫楔子,每一種生物的活性化都是需要能量的
你要相信科學的等量代換好不好?”
陳鼓擺擺手轉身去逗虎子去了。
他想數月前還有個人和自己說:若是有一天我發現我兩手執筆一手畫出了圓,一手畫出了方那一定是在和你說笑話。
可是現在呢,這個穿衣服只穿西裝,走路只走標準姿勢的老頭子在176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療呢!
“對了,還沒問漂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蒙面女子本來靜靜等著雕刻的最后工序完成聞言莞爾:
“我的名字,倒是好久沒有人提起過了。我姓白,單名一個字就是茶荼清歡的荼。”
“白荼,好。以后有別的事可以聯系我,我在奇物齋。”
“孫思楊,那件事如果想參與來找我。我暫時了解過都是些小問題。”
孫思楊沒攔著他,陳鼓風風火火的性子的人他習慣了。
倒是白荼看了看出了門的陳鼓,短短的相處忽然離去竟有點遺憾的感覺開口道:
“小先生不再多留一會嗎?”
他反問:“為什么多留?人生漫長,我忽然想來了,又忽然要去了,這本是緣分到了的緣故強求做什么?”
陳鼓踱著步子背著手走出店門抬頭望望天空,密集的細雨還在下,籠中的鳥兒小眼神看著他。
“別想了,我是不能放你出去的。做個籠中困雀總好過外面的打打殺殺。”
一襲灰袍,手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竹傘。他腳下的布鞋浸潤了水走起來嘩嘩嘩的有著水聲傳出。巷子里的青石板,還長著青苔,黑洞洞的巷子口襯著雨水中踏水而行的人,黑黝黝的眸子深不見底。
事實上陳鼓如今只有六歲虛七歲而已,而老孫頭已經有十五歲了。但是兩人的閱歷上來說陪著娘親走南闖北的陳鼓要比看上去懂得更多!
等他走遠了木匠店面里。
孫思楊才冷笑著說:“小小年紀哪來那么多的講究,倒是偷摸搶盜樣樣精通倒像個老妖怪出來一樣。”
“你們二人看著真像一對冤家”白荼莞爾一笑。
“哼,他小我讓著他罷了。”
白荼托著臉:“我覺得小先生挺有意思的。他那一手尋脈安神的功夫更是頭一次見!”
“你是說他今天用的手法?”
白荼點點頭。
“老實說我也覺得神奇,他這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天賦跟他的體質有關。”
“陳鼓天生能與百獸交談自如,具有非凡的親和力。對天下詭異無償壓制,或者說是安定詭異的能力大多都有奇效!”
這會孫思楊是真的打心眼里羨慕,如果自己有這中能力自己的手藝恐怕早就入了化境。
“呀呀,你這么說的我都想要嫁給他了,我這一身的詛咒他可不正是我的救命藥丸了。”
白荼打趣的說道。
“那你也排不上號了,據我所知陳鼓現在的小女朋友一大串子!”
“那是他人緣好呢不定。”
孫思楊瞄了她一眼“且不說別的,你剛跟他接觸這么一小會就向著他說話。”
“如果不是確實他長的帥的過分,怕是已經受了他親和力的影響了吧。”
白荼悚然一驚,又想想終究只是個孩子,希望是自己多慮了吧。
“雕像完工了,我跟這小子不和,你跟他這么和你還是趕快走吧!別回頭氣死我了。”
再看著雕像,背后多了一塊木疙瘩,仔細觀察發現有點棺材的輪廓,他囑咐下次發作的時候直接將鐘馗的眼睛用朱砂點紅,即“開眼”
兩人議論的陳鼓在一段時間以后徑自來到了自己小女友“杜若”的家門前。
門上貼著門畫,好像是張飛和關羽,在周圍一眾高樓大廈之中。這擠在胡同里的四間茅草屋讓人懷疑人生。
而事實上,陳鼓小小年紀已經拿出數小一百萬元“零花錢”給予這個家庭幫助,然而讓他失望的是他所見到的還是這個茅草屋!
“杜若,杜若,你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