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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戶外節目

重獲自由的鳥兒,它還會飛回來嗎?安悅說,不會,她渴望自由的天空。被束縛的雙腳,太過壓抑,她在尋找一個突破口,找回丟失的自由。

安悅:你有一米七?

趙佳航:嗯,175。

安悅:那你是……

趙佳航:初二。

他竟然知道安悅要問什么,甚至搶白,提前告訴了她。兩人站的很近,在一起擺弄手中的風箏,安悅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吸引住他,慢慢的靠近。

安悅:那你早戀了嗎?

有那么一瞬間,氣氛僵住,時間也仿若靜止了般。趙佳航并未回答安悅的這個問題,有些尷尬的抓抓后腦勺。他一向眼中只有學習,從未想過感情的事,倒是校園里有異性朝自己示好,他都沒有理會,靜悄悄走掉。

既不接受也不表態拒絕,溜走掉的人,緊握在一起的手掌,和不顯現的臉紅,都昭告著,他也并沒有表面上那般淡定,他的緊張無措只是晚來一步罷了。

見自己的問題難住他,安悅竟愉悅的笑了,并未對自己的冒失感到絲毫的愧疚。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氣氛倒也不冷清,身后一直不停忙碌的趙大叔不樂意了。為什么他要提議戶外燒烤這個自討苦吃的差事,他只想和安悅待在一塊,而不是被自家兒子半路截去,放什么破風箏。

趙耀杰:安悅,過來幫忙,我一個人搞不定。

只要她待在自己身邊,做什么他都愿意,站在她身旁的那個人只能是自己,不可以是其他男生,包括趙佳航這個半大的臭小子。

安悅:可我還想在放一會,好久沒玩了。

絲毫沒發覺自己的語氣里,有幾分撒嬌的成分,見他呆住的片刻,安悅轉身繼續和小男生話家常,并未把趙耀杰的話聽進耳中。為什么有人會感覺腳痛呀,可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就連頭也好痛。

手忙腳亂的趙大叔,最后在安悅和趙佳航的幫助下,成功的開始燒烤師傅的營業。大家圍在一起,無拘無束、自在灑脫,喝啤酒飲料,吃燒烤,好不愜意。

這次戶外活動,是安悅從未有過的一次嘗試和體驗,她也和安瀾一般,忘了大人的身份和煩惱,高興的猶如一個孩子。見安悅高興,他也高興,他亦如此。

安悅:要是有人自告奮勇,來點助興節目,就完美了。

一臉期許的望著趙大叔,扮可憐賣乖,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安悅的提議得到小范圍的支持,就是那個為大家忙碌的人,有些不大高興。這都是什么事,填飽這些孩子們的肚子,現在還要逗他們開心,趙大叔不樂意了。

趙佳航:毛毛,你先表演,給老趙做個表率,讓他準備一下,可別跌面兒。

既然,哥哥都發話了,毛毛也不扭捏,站在大家面前,開始自己的表演。安悅認真的觀看節目,作為臺下的觀眾,拍起手掌,鼓勵勇敢的小男生。偷偷瞥了一眼某人,癟嘴的小動作還是落入他的眼中。

就連安瀾也上臺,表演了幼兒園老師教的東西,聲音稚嫩,勇氣可嘉。孩子們有序的站在大家面前表演自己的絕技,就連趙佳航也不列外。他給大家唱了一首英文歌,臺下的安悅認真的觀看,都把趙佳航看的不好意思,臉紅透了。

安悅和趙大叔是最后要登臺的兩位候選者,安悅很好奇接下來的節目,他會展現什么特長。生怕安悅耍賴,趙耀杰起身,大家都盯著他,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趙耀杰:給你時間準備,一會給我們跳個舞,怎么樣?

他的提議,竟然得到大家一致的好評,安悅愉悅的答應了。趙耀杰表演的竟是口技,吹口哨。他演奏的是一首情歌,臉上帶著笑,專注的看著安悅。周圍的一切都仿佛自動屏蔽,這里只是他和她,沒有其他人。

他的眼里有她,心里有她,腦子里也有她。那個面孔,早已深深扎根在他的心間,日夜思念,魂牽夢繞的根源。安靜的看著他,安悅從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這一幕,冒著粉色泡泡,曖昧的讓人心跳加速,甚至心率不規。也不知是那個調皮鬼,破壞掉美好的氛圍,他不滿的皺眉,安悅看著跑遠的孩子,無奈的聳聳肩。

悄悄撫摸自己的臉,溫度有些熱,自己這是緊張到臉紅了嗎?趙大叔表演完,接下來便是自己了,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趙耀杰:趙十安,你要不要跟兩個弟弟去撒泡尿,免得影響到我看節目的心情。我這么特別的絕技,那兩個小崽子竟然說聽了想尿尿,真當噓噓呀。

很好的氣氛,就那么破壞的連渣兒都不剩,趙大叔心里那個氣呀。真是不解風情,恨得他真想狠狠揍他們的屁股。

趙佳航:老趙,說話注意用詞,好歹還有女生在場。

安悅是真的好想笑,又怕有人會翻臉,生生忍住要笑的沖動。

趙耀杰:還教訓起老子了,長能耐了,小子。

安悅:趙十安?你的名字?

就知道她會好奇自己的名字,忍住扶額的舉止,趙佳航講解自己的名字由來。

趙佳航:爺爺取得,十分滿意,安居樂業,趙十安。

安悅:這么隨意,真是……

豎了一個大拇指,安悅理解,原來如此。

趙佳航:老趙后來又給我起了一個名字,趙佳航。

他的解釋,勾起了安悅的八卦心思,這個名字有什么典故嗎?

安悅:趙佳航,比趙十安好聽一些。

安悅笑了,他也無奈的笑了,很是靦腆。安悅復又發揚自己的那股八卦精神,給新的名字定義一個比較貼切的由來。

安悅:趙佳航……漸入佳境,航行萬里,佳航……

這個名字在步入小學才用上,爺爺說十安好寫好記,還是老趙一再堅持才有了后來的佳航這個名字。為了名字的事情,老趙沒少和爺爺鬧過不愉快。

趙耀杰:趙團團。

兩雙眼睛同時落在趙大叔身上,終于拉回他們的注意力,是她的注意力。

安悅: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這么多,這個不會是外公起的?

老趙不厚道的笑了,團團是趙佳航的媽媽給起的,這個快在記憶里消失的名字,勾起他太過的回憶。趙佳航想不起來,媽媽長什么樣了,記憶里只是模糊的,根本沒有可用的片段了。

發現他情緒有些低落,安悅打住玩鬧的心思。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小秘密,不愿提及,不忍觸碰,一碰就疼。尊重和理解,包容和關懷,是安撫他的良藥。

安悅:下次,不叫這個名字,好不好?就叫……帥哥,怎么樣。

存了逗他開心的私心,見他局促的笑了,安悅責怪某人,不該拿孩子說笑。被小女生說教,趙大叔乖乖聆聽,并未有反駁。

指派這里年紀最大的老趙同志,叫回兩個有走遠嫌疑的小孩。安悅和趙佳航湊在一起,說要找一首適合的歌曲,當做接下來的伴舞音樂。

往回走的趙大叔,看到關系親密的兩個人,心里泛酸。

選好幾首舞曲音樂,安悅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落落大方站在這些老男人、大男孩、小男生面前,開始自己的表演。起初,是安悅一人的表演,一首音樂完畢,音樂轉換后,安悅牽起靦腆的趙佳航,開始了一段不是特別親密的熱舞表演。

牽著趙佳航的手,帶動還別扭的男孩一起舞動身體。安悅的笑和鼓勵,多少給他一些鼓舞,他跟著音樂的節點,學著安悅一起轉動身體。兩個被冷落的小男生,也加入這場愉快的扭扭屁股扭扭腰的陣列里。

鬧成一團的人,他們的笑那么明媚,燦若驕陽,媚如花。唯一沒有被邀請的趙大叔,成了忠實的觀眾,他被幸福的笑容包圍,淹沒在海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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