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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又是一個沈大建?

  • 古地秘聞錄
  • 驅魔真人
  • 2936字
  • 2020-05-05 10:44:51

“難道是沈大建甚至錯亂之下,不僅殺了這個人,還要他永不超生?”

“事情沒那么簡單,你還記不記得我剛才說過,沈大建的房間里自始自終都沒人進去過?”

“呃,對,”我一拍腦袋,想起了剛才還在說黑影和沈大建共處一室的事情,我驚呼道:“難道死者是黑影?”想想又不可能,黑影如此詭異,都把沈大建嚇破膽了,怎么會反而被沈大建弄死?

沈特肯定地說:“黑影是什么,我們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死者絕對不會是黑影?!?

我感覺沈特的判斷有些武斷,可是接著沈特的話立刻使我瞪大了眼睛。

他說:“我們用針筒插入尸油內部,抽取了死者的身體組織,經化驗已經知道了死者的真實身份?!?

“是誰?”

“就是沈大建本人。”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怎么也沒有料到沈特得出的是這樣的結論。墻里的如果是沈大建,那變成瘋子的又是誰?

沈特早已料到我的反應,他無奈地說:“起初我們也認為不可能,但是經過好幾次化驗,DNA螺旋結構和瘋子沈大建完全相符,我們還通過電腦還原出DNA樣本的樣貌,居然和沈大建一模一樣!”

“你耍我呢吧?!蔽易焐想m這么說,但是心里卻相信了幾分,因為沈特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欺騙我。而且這情況和我的案件暗暗相符。

“你覺得我像耍你的樣子嗎,而且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經過我們多方調查,沈大建家里三代單傳,沒有兄弟姐妹,而且我們也檢查過了瘋子沈大建的臉--沒有任何化妝過的痕跡。”

“你覺得這事情靠譜嗎?”我已無法可想。

沈特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或許這個世上,真的可能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頓了頓,沈特解釋道:“這是一個可能性,一個科學界尚沒有定論的可能性?!?

“什么?”我感到頭皮一緊,沈特接下來的答案,極有可能石破天驚。

剛要說話,這時沈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眉頭一皺,看清來電號碼后,連忙按下接聽鍵。

通話只持續了二十來秒,大部分時候沈特都是在聽,期間只間斷地發出“嗯嗯”的聲音,但是他的眉頭卻越皺越緊,掛掉電話后,臉上早就爬滿疑云。

接著,沈特語氣急促地對我說:“快,我們馬上去三院?!?

“三院怎么了?”

“一句兩句不清楚,等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等一下,”我手指觸及袋中冰涼的觸感,那是李曉檬給我的錦囊,里面硬梆梆的是兩瓶驅邪粉。

我迅速環顧四周,墻壁的陰影被倒塌的家具切割成無數鋒銳的小塊,未知的黑暗里,似乎醞釀著巨大的危機,這房間給人詭異感還是那么強烈。

我有一種預感,等到我們下一次進來,這里的平靜將會打破,我們不再會有機會站在房間中央安安靜靜地審視這里,甚至連進入都不可能,在這之前,我要驗證一個想法。

我做了一個少安毋躁的手勢,快步走到墻邊,強忍惡心,把床板拉開一條縫隙,露出灰綠色的軀體,以最快速度取出錦囊中的玻璃瓶,小心旋開瓶蓋把白色粉末輕輕灑在人珀上。

沒有黑煙,白色粉末像面粉一樣從人珀表面滑落,飄落在地面上,而人珀仍舊靜靜地凝固在墻壁里,一點沒有變化。

我記得414房間的尸體殘留物在粉末的作用下化為烏有,而人珀卻沒有任何反應,這說明了什么?

我震驚不已,這是隱藏在我和沈大建兩起案件中的一個巨大的差異,潛意識中我覺得,相比于黑影,這才是更為至關重要的線索。

“還不快走?”沈特催促我。

“哦哦來了,”我小心把瓶蓋蓋好,把錦囊放在貼身的衣服口袋里,緊隨沈特出了門。

警車對我們閃了兩下遠光燈,看來特支早就已經和警局打好了招呼。

坐在警車里我發現,開車的居然不是先前的連個警察,而是換成了一個黑瘦的老頭,而且沈特好像和老頭很熟悉,看來合作過不止一次。

當然這是人家的事,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倒是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李曉檬告訴我,白色粉末有驅邪的功能,414黑尸的變化已經說明了這一點,可是在這一次卻沒有反應,似乎說明了一點:人珀之人并非邪物。

聯想到經由DNA分析出來人珀就是沈大建,那么言外之意,另一個逃跑又被抓住的沈大建是邪物。也就是說,他并不是被黑影嚇瘋,他的瘋癲、古怪都是他掩人耳目的舉動,他以此躲避警方的目光,到底有何圖謀?

一念至此,我頭皮冷汗涔涔直下,我立刻抓住沈特的衣服:“你們找到的沈大建在哪里?”

沈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問這個干嘛?人家已經瘋了,你該不會是還打算從他身上入手吧?”

“快說快說,”我急的眼睛都紅了。

“在三院,金爺的研究室里,也就是我們正要去的地方,你很快就要見到他了?!鄙蛱鼗卮?。

我的心終于定了定。沈特每次提到金爺,臉上都會浮現出尊敬的神色,想必這是一個牛逼的人物,邪物在他那里,估計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我提醒道:“你們可要看緊一點,搞不好破案的線索還得落到他的頭上。”

沈特接連看了我好幾眼:“這你盡管放心,堂堂特支,不可能連一個瘋子都看不住,對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搖搖頭,不知為何,我不想讓沈特知道我的想法。

沈特不疑有他,車內再次恢復了安靜,耳邊只剩下呼呼的風聲劃過車窗的聲音,夜晚省城的街道更顯冷清,遠處的建筑物和沿街樹木混合在一起,黑影重重。時至深夜,道路上很少看到一輛車,行人倒是有一些,每一個都穿著大羽絨服,行色匆匆。

我有些感慨,以往這個時候我已經躺在溫暖的床上呼呼大睡,今天卻還奔波在道路上,更不曾想到有朝一日,會涉足以往從未聽說過的離奇事件,人生就是這樣,奔波沉浮、世事無常。

路上,沈特的手機亮了好幾次,每一次打開手機時,他的臉色陰晴不定,應該都是來自于三院的信息。他反復點開又反復關閉,看上去心思極重,沒有心思再關注我白色粉末的事。

窗外景物飛馳,車內的氣氛越發凝重起來,連司機都有所感覺,不時通過后視鏡看著我們。

司機開的很快,一路暢通無阻,來時40多分鐘的車程,這一次只開了20分鐘左右,省三院高大的輪廓就遙遙在望了。

我還是第一次在晚上看到三院,不為別的,就為它如雷貫耳的名頭。

三院是全省乃至全國鼎鼎有名的精神病院,前身是建國初期的老干部療養院,但對于其內部真實情況,人們還是知之甚少。

這是因為三院向來并不直接對外接待病人,而是只接受其他醫院轉院來的精神病人,另外,三院嚴格限定病人家屬的探視時間、探視方式,是真正的全封閉管理。

但越是這樣,三院的傳說反而越來越多,很多能稱得上離奇甚至離譜,有段時間“再不乖就把你送到三院去”這話,成了制止小孩啼哭的最佳妙招,反正從小我就被告誡遠離三院,尤其在晚上絕對不能靠近三院的院墻,以至于我的童年就是在這樣的陰影中度過的。

一直到大學,對于省三院的畏懼才消退些,于是我曾經和室友挑了一個周末,遠遠地看過省三院一眼,當然那時候是白天,少了此刻夜晚的一份詭異。

然而眼前的三院,再一次勾起了潛藏在我心底的童年陰影--沒有顯眼的標志,漆黑的天幕下,三院的大樓靜靜佇立,如同一座墓碑,墓碑的兩端向黑暗中延展,不知有多深,偶有一道灰暗的光閃過,如同惡魔的眼睛,那是大樓不知哪里的窗戶反射過來的月光。

車拐過幾個彎后,直直向道路旁邊的灌木叢撞了過去,我驚叫一聲,以為下一刻就要人仰車翻,哪知嘩啦一聲,數道墨綠色的灌木枝葉掃過擋風玻璃,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條只夠容納一輛車的林蔭小道。

我左看看右看看,驚魂未定,沈特和司機一臉淡定,明顯對這隱藏在灌木后面的道路早有所知,最氣人的是,沈特的嘴角還勾勒起一道輕微的弧度。

我不干了,心說你不提醒我一聲就算了,還笑話我,我就不信你們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會這么淡定!

剛要發表不滿,沈特說話了:“今天帶你見識一下真正的三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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