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執(zhí)著總裁愛上癮
- 兔懶豬
- 2225字
- 2020-04-17 00:00:00
把吳小芳送到醫(yī)院后,我就要走。我婆婆揪著我不讓我走,說要等吳小芳和孩子安全出來才行。
她還掏出手機給平晟打電話,讓平晟過來。可氣的是,電話里婆婆只字不提她是如何欺負我的,只說我把吳小芳給推倒了。
我和婆婆到了這種地步,我是不會再叫她媽了,我的媽只有一個,就是我的親生母親。
所以我也毫不客氣的對我婆婆說道:“瘋婆子,別他媽亂咬人了,你放開我,我要回家,我媽還在等我。”
可是婆婆手勁兒特別的大,非要等平晟來了,吳小芳和孩子也安全了,才肯放我。
我趕緊掏出手機給我媽發(fā)了個短信,跟她說我臨時有事兒出去了,讓她別惦記。
而我掏手機的功夫,婆婆都要搶我手機,不知道是心虛自己所做,還是不希望我和外界聯(lián)系。
平晟是真的很在乎吳小芳的這個孩子,我和婆婆拉扯間,他已經(jīng)滿頭大汗的跑到了醫(yī)院。
見我和婆婆拉扯,他一把將我推開,護住了他媽。
我的身子撞在墻上,手機也摔在了地上,感覺骨頭都撞得散了架。
這時候醫(yī)生終于出來了,醫(yī)生也是滿頭大汗,然后眼睛四下張望著說了句:“孩子沒了。”
“哎呀喪門星果然是喪門星,都搬出去了,還要害我的孫子,害我的孫子呀!”婆婆又吼又叫,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貼著墻的我,只感覺一陣寒光朝我襲來,平晟他惡狠狠的看著我。
“平晟,吳小芳的事情不關(guān)我事。”我試圖解釋,繼而,我又撇向了醫(yī)生,問:“醫(yī)生,你說,這個孩子是由于什么原因流產(chǎn)的?”
不知道為什么,我問醫(yī)生這個問題的時候,醫(yī)生的表情顯得特別慌張,臉部肌肉都忍不住抖了兩下,然后他才強裝鎮(zhèn)定道“當(dāng)然是由于外力撞擊。”
雖然很惡心,但我還是開口道:“處理掉的孩子的尸體呢?好歹拿出來給我婆婆啊,讓她老人家心里有個念想。”
醫(yī)生這下臉色更是大變,說:“殘留的組織我們已經(jīng)處理了。”
吳小芳一路上都只是大喊大叫的喊痛,可我感覺不到她和我當(dāng)時流產(chǎn)時候一樣的痛苦,也沒有看到她見紅,這孩子怎么可能就沒了呢?
我總感覺一切都怪怪的,連醫(yī)生的反應(yīng)和眼神都不符常理。
平晟指著我一字一句道:“安冉,你怎么那么變態(tài),傷害我們?nèi)夷憔湍敲撮_心?我告訴你,要不是這里是在醫(yī)院,我會打死你。”
“平晟,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關(guān)心吳小芳?”
這話我說完,平晟和婆婆才向吳小芳的病房沖去,終于拋下了我。
我呵呵冷笑,吳小芳這個可憐的女人,她還在步我的后塵,她以為她嫁給了愛情,可是我現(xiàn)在才徹底的看明白,婆婆和平晟誰都不愛,只愛自己。
娶妻不過是為了有個孩子罷了……
他們在乎孩子,遠遠勝于在乎大人。
我撿起手機,所幸沒壞。
我沒有選擇直接回家或跑掉,而是直接溜進了剛剛緊急搶救吳小芳的急癥室。
吳小芳已經(jīng)移至普通病房,急癥室按理說應(yīng)該殘留了些醫(yī)療儀器,甚至如果孩子沒了,要清理出來,也該有些血痕殘渣,可是這里十分的干凈,就像被打掃過的一樣。
這么短的時間,已經(jīng)打掃完了不成?
我干脆去找主治醫(yī)師,然后正巧看見他,剛想追過去,就見他轉(zhuǎn)身走到了一間病房。
我也慢悠悠的跟了過去。
站在病房門口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是吳小芳的病房。
醫(yī)生跟平晟說:“病人現(xiàn)在身體狀況很不好,情緒也不穩(wěn)定,需要多安慰。”
而吳小芳已經(jīng)換好了病號服,坐在床上蓋著被子,整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淚痕,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嘀咕著:“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我婆婆雖然對我不咋地,但她是真的心疼吳小芳。
我從沒有被溫柔對待過,可吳小芳享盡了我婆婆的寵愛,真的像對自己親閨女似的。
坐在旁邊一直摟著吳小芳的肩膀安慰說:“別難過啊小芳,孩子以后還會有的,你和平晟都還那么年輕。”接著婆婆聲音一轉(zhuǎn)道:“都是安冉那個賤人,害了我的孫子,平晟你可千萬要讓她凈身出戶,這種女人一毛錢都不能給她。”
我壓抑著心頭的那股被冤枉的怒火,卻不敢沖進去找死。
這幫蠻不講理的,任憑我怎么解釋也沒用的。
我只好走到樓梯口,躲在樓梯這邊,等著主治醫(yī)師出來。
大概等了有五分鐘,主治醫(yī)師就路過了。
我默默的跟在他后頭,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主治醫(yī)師看見我,猝不及防的嚇了一跳,隨后又問我:“你找我有事嗎?”
我笑笑說:“有,有大事。好像有人拿了不該拿的紅包,收了不該收的賄賂,說了不該說的謊呢。”
主治醫(yī)師臉色大變,立刻回擊了蒼白無力的三個字:“你胡說!”隨后又蹦出一句:“你有證據(jù)嗎!”
我笑說道:“我沒什么太大的證據(jù),就是之前我透過門縫,看見過吳小芳把紅包塞你手里的樣子,然后,我用手機拍了張照。”
我之所以用‘之前’這個詞,是因為我不確定是今天,還是某天,就是想炸一下對方。
“一派胡言!”主治醫(yī)師幾乎慌了,甚至坐不住了,站著與我怒目相識。
他越是這樣的表情,越是代表著心里有鬼。我那個孩子,當(dāng)初是因為吳小芳說她懷孕了,才完全保不住的,可能是我摔那一下就沒救了,但萬一救一救還能保住呢?
但是吳小芳一句她也懷孕了,就斷送了我孩子的生路,它就那樣被親生父親拋棄了,選擇拿掉了……
我含著淚咯咯的笑,轉(zhuǎn)身說:“那算了,我一派胡言,我把照片拿給院長來檢驗好了。”
“你等一下。”主治醫(yī)師叫住了我。
“嗯?干嘛?還有事兒嗎?”我裝傻的回頭問。
“不要拿給院長看,你想怎么私了,說吧。”醫(yī)生一臉認栽的表情,全然沒有了之前兇巴巴的感覺。
“嗯……我想想……”我作出思考狀,隨即說道:“給我兩百萬,行嗎?”
“你,你干脆去搶劫吧。”醫(yī)生的怒火又被蹭了起來。
我又說:“沒有錢?那我給你一個不用花錢的選項。要不要?”
醫(yī)生的額頭又出汗了,他擦了擦汗說:“你說說看。”
“把實話告訴吳小芳他老公唄,就說她壓根沒懷過孕。”我冷笑道。
醫(yī)生面色尷尬,有點猶豫,張了張嘴,還沒接茬,外面卻突然傳來三個字:“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