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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斗轉星移

  • 大明捕情
  • 杰森最靚仔
  • 10172字
  • 2020-04-16 12:33:55

應州大營,

郭森赤著上身坐在軍帳中,緊咬鋼牙,身上汗如雨下,完美的身材一覽無余,兩只蒙古軍利箭依然驕傲的插在背上及手臂上。

同樣也咬著牙的是郭森背后的軍醫,幾經努力終于將后背這只箭撥了出來,軍醫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拿酒精再一次撒在郭森的背上。

郭森全身猛的一抖,咬著牙顫顫巍巍的說,“大夫~,能不能快點,我感覺我的時間不多了~!”

軍醫緩緩的對郭森說,“將軍莫慌,此箭無毒,也并未傷及要害,將箭取出再敷些金創藥,不久便會痊愈!”

帳門外士兵突然紛紛跪倒在地,皇上摟著兩名漂亮宮女笑瞇瞇的走了進來。

郭森抬頭看了皇上一眼,眼中閃著淚花,不顧疼痛緩緩一抱拳,激動的說,“皇上,這兩個姑娘是賞給微臣的么?”

“呵呵呵呵!”皇上笑了笑,對面而坐并輕輕將兩個宮女攬在懷中,笑著對郭森說,“愛卿別誤會,朕帶兩個姑娘來是給你打氣的,愛卿啊,你可一定要挺住,在女孩子面前可不要給大老爺們兒丟臉啊!”

“皇上~!”郭森滿臉委屈的對皇上說,“此一戰微臣差點就加入大明殘聯了,您就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么?”

皇上一本正經的對郭森說道,“愛卿,朕可是為了你好啊,這時候你不能太近女色,明白么!”

郭森含淚對皇上說,“求皇上狠狠傷臣一次,臣也想挑戰一下自我,小小放縱一回!”

皇上微微笑了笑,說道,“那好吧,朕就把這兩個姑娘賞給你了,以后你可別后悔啊!”

“臣謝主隆恩!”郭森趕緊回道。

“哈哈哈哈!既然這樣,那愛卿好好養傷吧,朕抽空再來看你!”皇上說完放開兩名宮女輕輕站起身來。

郭森趕緊再略施一禮,“微臣恭送皇上!”

皇上笑著揮了揮手便起身離去了,看著皇上走出帳外,郭森立刻激動的喊道,“寶貝們兒,快快過來,讓叔叔抱抱!”

兩名宮女羞澀的走了過來,郭森單臂一把攬在懷里,輕輕的貼在姑娘身上,聞著她們身上散發的迷人香味,一只手在姑娘身上不安分的摸來摸去!

郭森一邊摟著姑娘,一邊得意的說,“古有關羽弈棋刮毒,今有郭森摸骨取箭!”

背后的軍醫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著急的說,“將軍,請不要太激動,剛縫好的傷口又開線了~!”

郭森閉著眼睛,臉貼在姑娘身上,緩緩的說,“沒事兒,重新再縫一遍,我有的是時間~!”

明軍在應州城進行了簡單的休整以后,皇上親率大軍不日便返還京都。

暖心樓后院,

月茹躺在床上死死抓住老鴇子的雙手,臉上的汗水已經將忱頭濕了大片,嘴里不停的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月茹雙眼含著淚水,沖老鴇子哀求道,“干媽,我求你了,給我一塊甜糕吃吧~!我快撐不住了!”

老鴇子緊緊抓著月茹的手,無奈的說,“傻閨女,哪有生孩子的時候吃甜糕的,再忍一下,馬上就好了,再加把勁兒!”

床尾處,接生婆用力掰著月茹的雙腿,興奮的說,“看到頭了,看到頭了,少奶奶再加把勁兒,馬上就出來了,再加把勁兒!”

旁邊幾個丫環也急的不得了,不停的給月茹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月茹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再次用力的憋了一口勁!

“不行了,不行了!”月茹喘著粗氣說,“干媽我真的不行了,沒有力氣了,干媽你刀法好,你把我肚子切開把孩子拿出來吧~!我不行了!”

老鴇子沒說話,從旁邊端過來一盤甜糕放在床邊,然后緊緊握住月茹的雙手。

月茹望著甜糕忽然感覺全身又充滿了活力,眼睛也開始變得有神,緊閉雙唇再一次用力的凝聚氣力。

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聲,接生婆高興的喊道,“出來啦,出來啦,哎喲~,是個大胖小子!”

老鴇子也高興的站起身來,湊到接生婆旁邊看了一眼,興奮的說,“喲~!真不小呢,這得有五斤多吧~!”

“有有有~!”接生婆高興的說。

月茹無力的伸出手臂,哆哆嗦嗦的從床邊拿起一塊甜糕,輕輕的放進嘴里,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接生婆將娃娃收拾干凈,用棉布輕輕包好,遞到老鴇子懷里,不停的說,“掌柜的,恭喜恭喜!”

老鴇子高興的接過娃娃,笑著說,“真乖,就哭了幾聲就不哭了,真是個乖寶寶!”

老鴇子將娃娃抱到月茹面前,高興的說,“閨女,你看寶寶多乖,不哭不鬧的!”

月茹看了娃娃一眼,突然“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看到月茹突然大哭起來,大伙都愣了,連旁邊幾個丫環也都十分納悶。

老鴇子看了月茹一眼,驚訝的問,“怎么啦閨女,這會兒你哭什么呀,是糕不甜么?”

月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抽泣著說,“干媽,怎么這么丑?!這娃娃是我生的么?!”

“嗐~!這還沒長開呢,長大點兒就好啦!”老鴇子趕緊安慰著月茹。

“是啊!小孩子剛出生都這樣,長大了就好啦!我瞧咱家這個小子可是不賴!將來準是個帥小伙!”一邊接生婆也趕附和著。

幾人一通好說好勸,月茹這才半信半疑的緩和了一下情緒,看著娃娃若有所思的吃完一整盤甜糕。

京都順天府,

養心殿后殿,“皇上駕到!”隨著門外小太監一句通報,皇上高興的邁步走進后殿。

沒走幾步,皇上便放緩了腳步,皇上驚訝的發現后殿所有的宮女今天全部換了裝扮,宮女們身上不再是往日一身雪白的錦衣,身上穿的全是蒙古人的服飾,而且還是簡約裝!

宮女們個個上身穿的皆是挎肩的羊絨上衣,下身穿著羊絨短裙,上露粉肩,下露玉腿,嫵媚中還透著點兒野性。

“恭迎皇上!”看見皇上走到近前,宮女們緩緩施了一禮,個個面帶羞澀。

皇上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貪婪的看著身邊的宮女,心里不由的燃燒起熊熊的火,來不及詢問,輕輕的抓了一把,宮女不由得嚶了一聲,瞬間羞紅了臉!

皇上笑著輕聲問道,“貴妃呢?”

宮女紅著臉羞澀的說,“回皇上,娘娘在房間等您!”

皇上聽完興奮的轉身而去,匆匆的走過后殿大廳,急不可耐的來到寢室,一推門便驚呆了!

昏黃的燈光下,月荷的身子像一個大字一般平躺在寢室的繡床上,月荷上身只穿一件貂絨的小抹胸,下身穿一件虎皮的小短裙,纖細的腰肢跟雪白的玉腿在燈光下輕輕的蠕動著!

皇上緊握著雙手,癡癡的走到床前,目不轉睛的看著床上的月荷,喉結不停的吞咽著,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未等皇上開口,月荷輕柔的扭動著身子,一臉嬌羞的說,“皇上~,救命~!”

皇上站在繡床前,緊張的搓著雙手,輕聲問道,“愛妃,你要朕如何救你?”

月荷溫柔的看著皇上,輕咬朱唇,嫵媚的說,“用皇上最喜歡的方式~!”

皇上猛的轉過身來,沖門外大聲喊道,“來人,通知敬事房給朕送藥丹來,快快快!”

不一會兒功夫,一名小太監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來到寢室門前撲通跪倒在地,雙手將一個方形的小錦盒舉過頭頂,俯首喊道,“啟稟皇上,藥丹送到!”

皇上匆匆邁步來到門前,接過錦盒鄭重的說,“聽著,游戲規則是這樣的,每隔一個時辰你必須準時給朕送一盒藥丹來,直至明天正午,除非朕提前駕崩了,明白么?”

小太監聽完伏在地上驚恐的回道,“奴才遵旨!”

幾天后,金鑾殿上,

皇上斜坐在龍椅上撇著大腿,無奈的看著眾臣,殿下文臣武將分列兩側,個個低頭不語。

許久,皇上生氣的指著群臣說,“瞧瞧你們整天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好像誰欠你們銀子似的,朕在外好不容易打了勝仗,結果回來卻看到你們個個跟亡國了一樣,唉~,沒有儀帳,沒有鮮花,唯有一張張要賬似的老臉!”

內閣楊首輔緩施一禮,俯首說道,“臣恭賀皇上得勝而歸!”

“微臣恭賀皇上得勝而歸!”眾大臣也趕緊一塊附和著。

皇上輕輕撫了撫額頭,緩緩的說,“行啦行啦,朕不是那種隨便要掌聲的人,你們也別太為難自己,就你們那拙劣的演技,都不如朕后宮一個小丫環,咱們這日子,就像民間的老夫老妻一樣,湊合過吧~!”

皇上說完從龍椅上站起身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沖殿下喊道,“胡魁!”

“末將在!”胡魁應聲從隊列后排站了出來,跪拜在地。

皇上看著胡魁十分欣慰的說,“這次隨朕出兵,胡將軍功勛卓越,是我大明難得的將才,朕思量許久,決定升你為大同鎮副總兵,賜你兩萬精兵駐守陽和,另賞黃金一千兩!”

胡魁聽完趕緊謝恩,“臣謝恩,領命!”

“郭森!”皇上又喊了一聲。

郭森聽后邁著輕盈的步伐從隊列中走了出來,俯身跪拜在地,“微臣在!”

皇上看了看郭森,問道,“愛卿身上的傷如何了?”

“謝皇上關心,已無大礙!”郭森伏地回道。

皇上輕輕的點了點頭,沉吟了片刻,沖著郭森說道,“愛卿這次不但為朕舉薦良將,更是舍命為朕擋箭,你自己說吧,你想要什么賞賜?”

郭森俯首說道,“為皇上效命是臣的職責,臣不求賞賜!臣離家多時,只想回家探望,還請皇上恩準!”

皇上笑了笑,對郭森說道,“愛卿,實不相瞞,朕已下定決心賜你朱姓并封你爵位,但是朕思量許久,卻一直想不出一個符合你才華的名字~,”皇上在龍階上輕輕踱著步,喃喃的說,“叫朱什么好呢,叫朱風流,不好聽~,朱淫才,不大氣~,沒檔次!”

郭森伏在地上,心里十分忐忑,忽然想起了戶部尚書那句話,老了老了,晚節不保啊~!

郭森伏地懇求道,“稟皇上,臣自知才疏學淺,難以堪當大任,更不敢奢求王候爵位,臣只求辭官回鄉,偏安一隅,終老于山野林下,求皇上成全!”

皇上聽完稍有些意外,笑著說,“愛卿立此大功,若朕不表示一下,豈非賞罰不明,知恩不報!”

郭森想了想,緩緩說道,“皇上若是一定要獎賞微臣,不如賞些銀兩,讓微臣回家略微體面一下即可!”

皇上看了看郭森,輕輕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這些朕早都替你想好了!這樣吧,朕先賞你三千兩黃金,愛卿回家探望一下,過些日子,等朕想好了名字,再給你傳旨吧!”

皇上說完輕輕揮了揮手,由殿外走進來幾個侍衛,抬著滿滿一箱黃金放在郭森面前。

郭森一聽三千兩黃金,心跳頓時迅速加快,趕緊謝恩,“臣謝主隆恩!”

郭森輕輕抬起頭來,看著身邊這一箱黃金,止不住淚如雨下,伸手不停的撫摸著箱里的金條,激動的輕輕抽泣著。

皇上疑惑的看著郭森問道,“愛卿怎么了?”

郭森一邊抽泣,一邊激動的說,“太刺激了~!”

皇上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口氣,不屑的說,“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皇上又喊道。

“臣在!”五軍都督俯左都督從隊列前排走了出來,向皇上深鞠一禮。

皇上鄭重的對他說,“此次隨朕出征的將士,除了他二人以外,朕統統都要獎賞,至于怎么個賞法,你們五軍都督府跟兵部商議一下,回頭給朕報個折子吧!”

聽后趕緊再鞠一禮,大聲說道,“臣遵命!”

五軍都督府,

郭森向眾人深施一禮,沉重的說,“各位大人,承蒙皇恩與各位大人相識一場,在下深感榮幸,這段時間各位大人對在下關照有加,在下亦深受感動,請受在下一拜!”

郭森說完撩袍跪倒在地,眾人見此趕緊圍了上來,韓大人親自將郭森攙扶起來。

韓大人笑著說道,“郭兄弟,大家同朝稱臣,都是為皇上效命,不必如此客氣,此次出征,賢弟為我們五軍都督府賺足了顏面,我等都以賢弟為榮啊!”

“是啊!”“是啊!”大家也都跟著一起附和著!

郭森起身略帶尷尬的笑了笑,無奈的說,“小弟略盡綿薄之力,何德何能,讓各位大人如此抬舉!”

“韓大人!”郭森向韓大人再施一禮,“小弟自知才薄,無法勝任五軍都督府要職,況且在下自幼懶散慣了,胸中也無大志,只想閑散一生,今日特向大人請辭,五軍都督府僉事一職,請大人另選賢才!”

眾人一聽不免有些意外,相互對視了一下,姜大人在一旁笑而不語。

韓大人哈哈一笑,對郭森說道,“朝堂之上我已知兄弟心意,只是我有一句話想問一下郭兄弟,請如實相告!”

郭森一聽連忙拱手問道,“大人請講?!”

韓大人看著郭森淡淡的說,“大家相識一場,郭兄弟有沒有真心拿我們這幾個老家伙當朋友?”

郭森略微沉吟了一下,緩緩的說,“小弟家住湖廣省古城縣,家中有一間高級娛樂會所,名曰暖心樓,位于古城縣永安大街一十八號,各位大人日后若有閑暇,~”

未等郭森說完,韓大人輕輕拍了拍郭森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兄弟你記住,不管以后你身在何處,只要我們這幫老骨頭還在五軍都督府,這里就永遠給你留有位置!來來來,咱們坐下慢慢接著聊~!”

眾人落座,姜大人輕輕湊過身來,好奇的問道,“郭兄弟,你剛才說的那個暖心樓,安保狀況如何,聽說自從你們那里出了貴妃,現在那里有很多暗哨~!”

一群人圍著郭森議論紛紛,仿佛如臨大敵一般,門外衛兵驚詫的對視了一下,心想,又要出征了么~!

從五軍都督府出來以后,郭森又去了趟錦衣衛北鎮府司,親自與楊雄道別,隨后帶著幾個隨從,與金強一起踏上了歸程。

一行人騎馬從順天府出來以后,郭森匆匆回頭望了一眼,嘴里喃喃的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說完不禁心里有些隱隱作痛,如果她能跟我一起走,該有多好~!

暖心樓后院廂房,

月茹安靜的坐在床沿,拿手輕撫著娃兒身上的小棉被,目不轉睛的盯著娃兒可愛的小臉蛋兒,小棉被下,小郭晗睡得十分香甜。

老鴇子坐在一旁輕搖著小團扇,平靜的看著月茹,一臉欣慰的表情。

突然,房門被重重的推開了,郭森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干媽!月茹!”郭森激動的喊道!

老鴇子扭頭看了郭森一眼,高興的站起身來,輕聲說道,“回來啦!”

“恩!”郭森輕輕點了點頭,轉眼看向月茹。

月茹看著郭森,微微一笑,輕輕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噓~!”然后笑著輕輕的向郭森招了招手。

郭林快步來到床前,俯在床沿認真的看著床上的娃兒,激動的輕聲說道,“這就是我們的郭晗么~!”

月茹笑著說,“可惜兒子最帥的樣子你沒看見,你看,鼻子多像你~!”

郭森輕輕坐上床沿,將月茹緊緊的摟在懷里,狠狠的親了一下月茹的額頭,月茹也緊緊的抱著郭森。

老鴇子看到二人團聚,開心的笑了笑,轉身悄悄向門外走去。

郭森偷偷瞟了老鴇子一眼,悄悄在月茹的耳邊說,“娘子,咱們有錢了~!”

老鴇子一邊向走一邊淡淡的說道,“我知道皇上賞賜黃金的事兒了~!”

郭森看了老鴇子背影一眼,無奈的說,“分您老人家一半兒!”

老鴇子走出房間一轉身,一邊輕輕把房門給他倆關上,一邊淡淡的說,“就當補上你當年的聘禮了!”

月茹沒說話,微微一笑,一邊抱著郭森,一邊扭頭繼續癡癡的看著床上的小郭晗。

郭森摟著月茹,十分愧疚的說,“娘子對不起,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卻沒有在你身邊。”說完在月茹的額頭又輕輕吻了一下。

月茹抱著郭森笑著說,“沒事兒,就算你在你也幫不上忙,回來了就好,現在正好需要你幫忙呢。”

郭森聽完急忙輕聲問道,“怎么了?”

月茹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悄悄說,“最近你兒子不好好吃飯,我正難受呢,你幫不幫忙?”

郭森聽完激動的說,“娘子你算找對人了!”

月茹沒說話,俯在郭森肩上輕輕笑了笑。

郭森摟著月茹不禁有些困惑,從剛進門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如今懷里的月茹還是當年那個飛檐走壁的月茹么,想到這里不禁伸手偷偷摸了摸月茹平坦的小肚子,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突然,郭森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扭曲,只見月茹伸手在郭森的腰間用力的掐了一把!

郭森輕輕咬著牙,心里默默的念叨,夜里我一定要好好確認一下~!

晚上,郭森將皇上賞賜的黃金真的分了一半兒給老鴇子,老鴇子也毫不客氣的照單全收,而且開心的不得了,破天荒的親自下廚給郭森做了兩個小菜,老鴇子又叫來金強、金棟,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一個團圓飯!

次日,郭森造訪了縣衙,童知縣已到襄陽府做了同知,原古城縣丞孫大人接任了知縣一職,還是老熟人,郭森與孫知縣以及田二柱、馮三、趙順一干人等大醉一場!

郭森用剩下的黃金重在縣城新置辦了宅院,并雇了下人和丫環,總算讓月茹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

京都順天府,

城外五軍大營中,藩王朱厚熜十分忐忑的坐在大帳中間,眉頭微皺,五軍都督府各個重要崗位將領紛紛列立兩邊,嚴陣以待!

幾個月前,皇上下江南游玩,在龍舟上與侍女戲耍不慎落入水中,救起后便染了肺疾,自此一直臥病在床,病情日益惡化!

前幾日,皇上強撐龍體登臺祭祀,突然口吐鮮血,至今昏迷不醒,御醫已束手無策!

群臣見狀紛紛商議對策,皇上沒有子嗣,于是內閣楊首輔與皇上生母張太后商議,參考高祖皇帝留下的《皇明祖訓》中”兄終弟及”的原則,從皇上血親兄弟中擇一人承繼大統,五軍都督府左都督與都督府眾將聯名推舉藩王朱厚熜!

未及張太后及楊首輔同意,他一邊將朱厚熜從湖廣安陸州接至京效五軍大營,一邊調動重兵將京城團團包圍。

朱厚熜有些不安的望著他,輕聲問道,“舅舅,沒有皇上的召書,我冒然進京,此有違祖宗遺訓啊!”

他端坐在大帳前側,緩緩的說,“王爺不必擔憂,此乃非常時期,為了江山社稷,為防止天下大亂,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況且,我早已將你到京的消息通知楊首輔跟張太后,二人并無異議!”

朱厚熜接著又問道,“我若倉促繼位,朝中有大臣不滿如何?”

他笑了笑,對朱厚熜說道,“王爺,任何人繼位都會有人不滿,牽扯各中利益罷了,只要我們兵權在手,個別人也休想從中阻撓,再者說,王爺登基以后只要廣施仁政,勤勉治國,使百姓安居樂業,便公道自在人心了~!”

朱厚熜聽完輕輕的點了點頭,“舅舅,若太后不同意我繼位,不肯擬旨給我,要另立他人,那又如何?”

他沉吟了一會兒,無奈的說,“外甥,當初誰給你取的這個名字,真不好寫,昨夜我練了一宿~!”

朱厚熜瞟了一眼,低著腦袋尷尬無語,心里默默的念叨著,皇兄,一路走好~!

此刻,京城上下眾志成城,大家都在等著對皇上最后說一句,再見!

乾清宮,

皇上躺在龍榻上緊閉雙目,口中呼吸微弱,面如黃蠟,平日里就十分清瘦的身軀,此時更加慘不忍睹!

最近幾日,皇上水米未進,眼睛亦從未睜開過。

李皇后坐在榻沿緊握著皇上的手掌,目光呆滯,面無表情,御醫跟內侍監則小心的跪在一側,大氣兒都不敢喘。

月荷以及十幾位嬪妃俯首跪拜在地,整個乾清宮安靜的出奇,大家仿佛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跟心跳聲。

隨著皇上的呼吸越來越弱,越來越弱,身上的經被慢慢變得平靜,李皇后扭頭給內侍監遞了一個眼色!

內侍監起身走到近前,伸出手指輕輕在皇上唇前探了探鼻息,面色凝重的向皇后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將經被輕輕拉起蓋住皇上的面容。

內侍監轉身匆匆來到乾清宮大廳,對著門外大聲喊道,“皇上駕崩!”

乾清宮內外眾人紛紛跪倒在地,宮內各嬪妃開始哭聲一片,李皇后象征性的提起衣袖在兩眼角擦了擦,然后起身帶著兩個丫環緩緩離去,剛走出乾清宮門口,便使勁兒的伸了一個懶腰!

皇宮內開始緊張的忙碌起來,到處是一片白色,許多人的運命將在這一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月荷回到養心殿后殿,失魂落魄的坐在梳妝臺前。

門外一名宮女輕輕走了過來,俯首跪拜在地,低聲很小心的說道,“啟稟娘娘~,太常寺的人在門外~,在門外問,娘娘~是否同意殉葬~!”

月荷聽完以后面無表情,輕輕拿起一只畫筆,淡掃蛾眉,冷冷的說,“讓他們滾!”

“是~!”宮女輕輕的應了一聲,起身緩緩退至門外,輕聲對門外幾名太監說道,“娘娘身體不適,一律不見客!”

古城縣大街上,

幾個衙役將一張張紅色的告示貼滿了古城縣的主要街道,一群人紛紛圍上前去,熙熙攘攘。

有些個不識字的在人群中好奇的問道,“上面寫的啥,寫的啥,出啥大事兒了?”

一旁有識字的人看著墻上的告示,嘴里喃喃的念道,“~~,新帝繼位,改年號為嘉靖!~~”

眾人聽完開始紛紛議,一片閑言碎語。

“嗐~!我還以為王寡婦她閨女找到了呢~!”

“就是,我還以為啥大事兒呢~!”

“這皇帝也都太著急了,我都送走了仨了,明年我還想納個妾呢~!”

不一會兒功夫,人群便又紛紛散去,大街上又恢復了平日的喧囂。

郭府院內,

前后兩進的院子收拾的干凈一新,院里種滿了櫻花,蜂蝶圍繞,香氣撲鼻!

后院正房里,月茹坐在一側安靜的縫著小鞋子,兩個丫環在一旁跟著忙碌針線活兒。

屋內正中間地面上鋪著一張厚厚的地毯,小郭晗撅著屁股晃晃悠悠的在努力爬行。

郭森同樣也撅著屁股趴在地毯一角,嘴里不停的激動的喊著,“寶貝兒,你行的,別放棄,加油,寶貝兒,站起來,站,站起來,加油寶貝兒!”

小郭晗嘴里不停的“啊啊~奧奧~”的叫著,像看傻子一樣好奇的看著郭森,繼續不停的向前爬。

郭森則一直趴在地上不停的歇斯底里的喊著,“寶貝兒,站起來,你行的,昨天我們創造的輝煌,今天依舊可以續寫,加油寶貝兒,你是最棒的!”

小郭晗似乎像是聽懂了什么,在爬到地毯的邊緣處停了下來,開始用力的撅著屁股。

“寶貝兒你是最棒的,加油,站,站,加油寶貝兒!”郭森越來越興奮了,聲音都開始有些沙啞,“加油寶貝兒,對對對,氣沉丹田,雙掌發力,非常好,再加把勁兒!”

終于,小郭晗再一次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嘴里不停的“啊啊~奧奧~”的叫著,開心的看著郭森。

郭森激動的揮拳狠狠的拍在地毯上,看著小郭晗激動的說,“好哥們兒,夠意思!”

月茹抬頭望了一眼爺倆,無奈的嘆了口氣,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埋頭縫著小鞋子!

門外老鴇子緩緩走了進來,一臉的憂傷,手里拿著一根普通的木簪子。

郭森扭頭看了老鴇子一眼,急忙站起身來,笑著說,“干媽您來啦!”

月茹一聽也趕緊放下手里的小鞋子,站起身走了過來。

老鴇子站在門口看了看二人,緩緩的說道,“正德皇上駕崩了!”說完低頭憂傷的看著手里的木簪子。

郭森跟月茹二人一聽原地愣了片刻,傾刻過后,月茹看著老鴇子焦急的問道,“姐姐呢,她現在在哪里?”

老鴇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郭森從地上將小郭晗輕輕抱了起來,遞到月茹懷里,輕撫著月茹的肩膀說,“你們別擔心,我去趟京城,想辦法把月荷接回來!”

月茹看著郭森堅定的說,“相公,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郭森急忙對月茹說道,“你不能去,你在家好好照顧晗兒就行了!“

老鴇子看了看二人,緩緩的說,“你們先別著急,新帝繼位,京城現在已今非昔比,千萬不可魯莽,我們先慢慢商量一下!”

郭森輕輕的點了點頭,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焦急的說道,“干媽說的對,容我先想一想!”說完在房中來回踱著步子。

月茹在小郭晗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將小郭晗遞到老鴇子懷里,對郭森認真的說道,“我考慮好了,相公,我們什么時候動身?”

郭森看著月茹一臉認真的表情,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小郭晗在老鴇子懷里不停的“啊啊~奧奧~”的叫著!

次日,

古城縣城外,郭森和月茹及金強三人騎著快馬,匆匆向京城方向奔去。

此時已鶯飛草長,愛的人正在路上,

我知他風雨兼程,途經日暮不賞,

穿越人海只為與你相擁。

此刻已皓月當空,愛的人手捧星光,

我知他乘風破浪,去了黑暗一趟,

感同身受給你救贖熱望。

京都順天府,

郭森與月茹、金強三人來到城門外,郭森對月茹說道,“娘子,前面就是京城了!”

月茹看了郭森一眼,焦急的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郭森思量了片刻,緩緩的說,“別急,我們先去一趟錦衣衛北鎮撫司!”

順天府浣衣局,

一名小太監斜躺在院里的藤椅上,一手拿著藤條,一手端著茶杯,悠閑的喝著茶水,十分自在。

幾十名浣衣局女工每人守著一個大木盆,正在忙碌的搓洗著衣物,驕陽下女工們額頭上沁出了晶瑩的汗珠!

興許是有些無聊了,小太監將茶杯輕輕放在一邊,從藤椅上站起身來,緩緩來到女工們身邊。

突然,小太監揮起身中的藤條,狠狠的向女工們后背上抽去,隨著一聲聲清脆的“啪啪”的聲音,女工們一個接一個的痛苦的呻吟著,小太監不停的挨個抽打著,臉上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小太監一邊抽打,一邊笑著喊道,“讓你們這些賤種偷懶,我讓你們偷懶!”

當藤條狠狠的抽打在一名女工身上時,女工扭動了一下后背,輕輕的“嚶”了一聲,接著繼續低頭搓洗著。

小太監突然停下了腳步,俯身看了這名女工一眼,得意的說道,“喲~,這不是貴妃娘娘么,怎么在這兒干這種粗活兒啊?”

月荷沒有說話,繼續低頭忙碌著。

小太監拿藤條輕輕撩動了一下月荷的臉頰,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隨我過來!”

月荷無奈的緩緩站起身來,拿裙擺輕輕擦了擦紅腫的雙手,跟著小太監來到一旁。

小太監重新躺回藤椅上,瞟了月荷一眼,冷冷的說,“給本宮捶捶腿!”

月荷面無表情的來到小太監近前,雙膝緩緩跪在地上,伸出雙手輕輕捶在小太監腿上。

“哈哈哈哈~!”小太監躺在藤椅上得意的大聲笑著,拿藤條輕輕托起月荷的下頜,淫笑著說,“美人兒何必受這委屈,只要你晚上把本宮伺候舒服了,我便能讓你免受這勞碌之苦,你意下如何?”

月荷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微微笑了笑,眼中含著淚花。

小太監拿藤條托著月荷下頜,得意的哈哈一笑,“這么說美人兒是同意了,那還不趕緊叫一聲郎君,等什么呢~?”

兩行清淚從月荷臉上流了下來,月荷笑著緩緩說道,“我在等一個人~!”

突然,小太監發覺有些異常,后背泛起一股涼意,急忙順著月荷的目光向后望去,只見三名錦衣衛赫然立在身后,氣勢洶洶!

小太監瞬間一臉驚愕的表情,“你們~”

還沒等小太監說完,只見三人中為首的一名個子稍矮的錦衣衛眉頭一皺,朝小太監臉上狠狠的飛起一腳,只聽“啪”的一聲,小太監也迅速配合一聲慘叫,飛身向后一百八十度空中轉體然后完美落地,兩顆門牙光榮下崗!

郭森在一旁不禁暗暗挑了一下大拇哥,踢的真棒,這才是我的妞兒!

月茹走上前去輕輕將月荷攙扶起來,姐妹二人相視無語后緊緊相擁,淚如雨下。

小太監一臉蒙圈的趴在地上,不知所措,心疼的看著地上兩顆潔白的門牙。

郭森緩緩走到小太監面前,一手按著銹春刀低聲說道,“錦衣衛辦案,閑雜人等回避!”

“是是是,是是是~,”小太監一邊哆哆嗦嗦的應著,一邊在地上慢慢爬著出了院門。

看著小太監出了院門,郭森迅速從懷里拿出一身錦衣衛制服遞到月茹手里,著急的說,“快帶月荷換上!”

養心殿前殿,

嘉靖皇帝端坐在龍書案前認真的看著奏折,英俊年少的臉上儼然已帝王氣十足。

內侍監呂公公緩緩走了過來,俯身輕輕在皇上耳邊輕語了幾句,然后趕緊低頭站在一側。

皇上聽完龍顏大怒,將手中的奏折狠狠的拍在龍書案上,大喝一聲,“大膽!”

皇上怒不可遏的說道,“皇兄尸骨未寒,朕剛剛繼位,就有人在祖宗面前給朕往臉上抹灰,實在太過放肆,可知是何人如此大膽?”

呂公公趕緊俯首低聲回道,“回皇上,奴才已通知錦衣衛指揮使范濱,目前正在嚴查!”

呂公公說完稍微頓了頓,接著又緩緩的說道,“皇上,必要時,前朝有些人是不是需要暗中清理一下~?”

皇上沉吟了片刻,意味深長的說,“朕剛登基不久,當廣施仁政,恩澤天下,你們若做的不干凈,恐怕有失人心!”

呂公公聽完點了點頭,輕聲回道,“奴才明白!”說完匆匆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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