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張青竹
“去做一件以前不能做的事。”--張順陽
“又要去殺人嗎?帶上我吧!”--張青竹
“不行!”--張順陽
“為什么?”--張青竹
“因為你的身份對我很重要!我完成后會回來找你的。”--張順陽
“當醫生不是我的夢想!高考志愿是你讓我改的!”--張青竹
“如果不是我幫你擺平那些想要害你的人,你早就和我一樣成為殺人犯了!”--張順陽
“我不會像你那么笨用刀子殺人的!不僅留下證據!還被警察算計。”張青竹蔑視他。
“哼!你以為殺人容易?”--張順陽
“用對方法就容易!”張青竹挑釁他說
“呵,我沒工夫在這和你浪費時間。”張順陽收拾著東西。
張青竹從臥室拿出一個樣品瓶遞給他說;“這個給你。”
張順陽捏起這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疑惑的問:“這是什么?”
“氰化物!比刀子好用!”張青竹輕浮的說。
“氰化物?”張順陽突然想到最近被他發現的兩起氰化物中毒案件,吃驚的問:“你怎么會有這個?”
“上大學的時候從實驗室偷的!”張青竹回答。
“這種劇毒化學品管控非常嚴,你怎么能輕易偷到?”張順陽不信。
“管控嚴?也就是比別的化學品多了一把鎖而已!別問了,這個可以殺人于無形!”張青竹驕傲的說。
“你有沒有把這個給過其他人?”張順陽舉著瓶子問。
“問這個干嗎?”張青竹說。
“老實告訴我,有沒有給過別人!”張順陽又問了一遍。
“怎么?在我這里和警察做了朋友就變好人了?你現在是在審問我嗎?”張青竹不滿他的語氣。
“我再問一遍,有沒有給過別人?”張順陽一把將他推到墻邊!
“悠著點你手里的東西!別灑了,別灑了!”張青竹頓時變慫。
“前陣子有兩起氰化物中毒案子,是不是你干的?”張順陽問。
“前陣子?前陣子我不是在你的世界替你頂罪么,你不才把我接回來么,怎么會是我干的?”張青竹趕忙解釋著。
聽到這,張順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自己明明幾天前才把他從自己世界的監獄接回來,沒有作案時間,便松開了他。
“這個還你,我用不到!”張順陽將小瓶子放在了茶幾上。
臨走時,又對張青竹囑咐了兩句:“我和尚光明不是朋友,你不要主動聯系他,還有,醫院要求重新辦工作證,我不方便照相,你抓緊時間去弄!”
“知道了,你把我接回來不就是為了這事么!”張青竹不耐煩的說。
張順陽走后,張青竹躺在沙發上,舉著裝著氰化物的小瓶子自言自語的說:“哎!又要回到枯燥的生活了!”
#在醫院#
“張大夫!”周遠說。
“你怎么了?”
“眼睛疼的厲害!”
“我看看!眼睛能看清東西嗎?”
“模糊!”
“呦,你這眼睛傷的挺厲害,你得去眼科看!我這急診看不了。”
“我剛從眼科下來。他們讓我拍片子做CT檢查,我情況特殊,不能做這些!”
“這位同志,不做檢查怎么知道你的病情呢?而且你現在視力模糊,千萬不要再耽誤病情了!”
“要不您給我開點止痛藥、消炎藥吧!”
“你這眼睛恐怕不是吃這些藥就能好的!”說完他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周遠的眼睛,搖了搖頭說:“我看你的眼睛有可能傷到了虹膜,還是拍個片子好好檢查吧!”
周遠嘆了口氣。
正在這時,尚光明也來了!
“周遠!”尚光明叫道。
“額,尚隊長!”周遠小聲叫道。
尚光明看著周遠的眼眶青紫,眼內充血,便知道昨晚下手太重了!
“你眼睛沒事了吧!”尚光明問。
“額,沒事,吃點消炎藥就好了!”周遠說完起身要走。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尚光明對周遠說。
周遠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張大夫,我有點事來找您!”尚光明坐了下來,透過口罩,尚光明凝視著他,并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仿佛在驗證什么。
“什么事?”張青竹問。
“前幾天那兩起氰化物中毒的兇手找到了!”尚光明說。
“恭喜你們破案神速!”張青竹說。
“其實你的功勞最大,如果你不提醒我們的話,這兩起案子可就成了意外!”尚光明說。
張青竹聽到后有些吃驚,原來是張順陽發現的,便說:“哪里哪里,這是我應該做的!”
“這兩起案件市里特別的重視,這次因為你的幫忙短短幾天便破案了,所以想給你拍張照片,登在我們警務內刊里,不知道方便嗎?”尚光明試探著。
“方便方便。”說著便摘下了口罩。
“咔咔”尚光明簡單的拍了幾下,翻看照片,沒有發現異常便離開了。
“昨天太激動了,下手確實有些重,你沒事就好!”尚光明對周遠說。
“是我不好,不應該懷疑你的!”周遠說。
“我打了你,這事我咱倆算扯平了!你說的對,王大姐可能不是兇手!兇手另有其人!”尚光明說。
“您又找到新線索了?”周遠問。
“新線索沒有,只是早上,王大姐被發現在家中死亡,死因也是氰化物中毒!”尚光明說。
“?啊?”周遠發出吃驚的聲音。
“我和你一樣吃驚,本來我以為兇手抓到了可以回去了,沒想到又來一條命案!”尚光明嘆氣的說。
“那這么說,燦燦依舊很危險!”周遠自言自語的說。
“所以你暫時別讓林燦燦回電視臺上班了,還是全心全意的在醫院照顧她姐姐吧!畢竟這些死者都曾在電視臺工作!”尚光明說。
“好的!我從今天開始請年假,陪著她!”周遠說。
聽到周遠這樣說,尚光明忍不住的問他:“既然你這么喜歡她,為什么不帶她走呢?”
“我想過,但是燦燦有她的家人,不會跟我去其他世界的!”周遠說。
“你問過她嗎?沒準她為了你也能犧牲呢?”尚光明問。
“你是讓我告訴她,我愛過很多林燦燦,她只是其中之一?”周遠笑著說。
“警隊每年都會組織體檢。每三年重新換工作證,執法時必須佩戴工作記錄儀,就算工作上你不會被發現特殊,結婚證你得親自去照吧?婚紗照?全家福?難道你能躲一輩子嗎?還有你在這個世界能生孩子嗎?這些你考慮過嗎?”尚光明說著他的擔憂。
“我只想解決眼前的麻煩!其他的我不想!”周遠抵觸著。
“雖然你說你穿越過無數個世界,但是你知道為什么穿越的媒介是顆樹么?一模一樣的平行世界,無線的輪回,這些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么世人億億萬,僅有你發現穿越這件事?你掉包了這么多周遠,不怕時空錯亂嗎?你說這個世界和其他世界不一樣,這又是為什么呢?”尚光明又拋出一系列的疑問。
“宇宙的奧秘啟是你我可以解惑的?”周遠不屑的說。
“雖然我沒有能力去解惑,但我知道有一件事是不變的,就是不應該去破壞時空的平衡!”尚光明說。
“啊~額~額!”周遠捂著眼叫著。
“怎么了?怎么?”尚光明關心的問。
“眼睛好痛,好像要裂開了一樣!額~~啊~~”此時周遠疼的蜷縮成一團!
“走,我帶你進去!”尚光明向前攙扶,想帶他去醫院!
“不,不,不能去!我不能拍片子,不然暴露了!”周遠捂著眼拒絕著。
“那你疼成這樣,怎么辦?”尚光明說。
“我這還有幾片止痛藥,吃點止痛藥就行了!”周遠邊說邊掏出藥瓶。
不一會,疼痛緩解了!
“你,你,你的眼睛!”尚光明吃驚的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