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還在回味?”
“看不慣?你沒有吧?兩個世界我的愛人都是那么完美!”
“誰說我沒有?”
“誒呦?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我的尾巴!”
“我靠,什么時候八條了?”
“我記起來很多畫面,碎片……”
“都有啥?”
“她是主人,是愛人,約好相守,可她去了!它可能是我的執念!斷尾糾纏十世輪回尋九尾!”
“你是公的?”
“滾……這身貌似是主人的,可忘記了它的樣子,只有形態!它愛紫衣其他的都不記得!”
“是男是女?是公是母?你沒點逼數?我靠!那你想干嘛吧具體!來點干的,說的點有用的!”
“愛人是什么滋味?我也想體會。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回去執念的那一世!”
“什么世界?你又獲得了什么能力?能保護我不?”
“不是玄幻!我只是一只狐貍,九尾合一也是狐貍,具體的也不清楚,尾巴和那個人都是我的執念或是一切!”
“都是廢話,回答我的問題!”
“經歷了友情,親情,愛情,你做回過自己,受過苦難,救過世人,明心明己。我想我們可以一起回到曾經去找它了!”
……
“作為一名初來乍到的人,我不得不說,可苦了我了……”
睜眼就被抓,“死狐貍,你給我出來……”
“別吵,我就在附近,我沒有實體,你最好安靜點,萬一有不可知力量,我怕咱倆都交代了!”
“這么可怕,你不是說平凡世界么?”
“能容下我的靈魂出現,你說有沒有可能?猥瑣發育別浪!”
“我靠,你……”
“別吵,聽著!”
……
“這次抓得的這幾個,都不錯,可以賣到好價錢嘍!”
“要不是催貨催得緊,這個我都想留下享樂一番!”
“哈哈哈!”
“說的沒錯,銷魂滋味絕對……”
“放屁,這還不夠呢,你們別打主意。”
“大哥我們就是想也不敢不是!”
“就是就是。”
……
“要被賣,妓院吧?你這次給我找的什么玩意?”
“隨機的,咱倆一起來的,我哪知道你到哪兒?我也納悶……”
“這次要當妓女了?”
“這個……”
“你還沒想起來?你倒是給點力啊,死翹翹嘍!”
“閉嘴……”
“我們是意識流,沒用嘴,再說了,你有嘴么?”
“說了找它,它肯定就在這世界里!”
“是不是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啊?你一點印象沒有?”
“沒有,我只知道尾巴,力,合一……”
“狐貍…我服了你了…現在咋辦,等著被賣?”
“我也沒辦法,你自己看著辦吧!不死就行!”
“我的天你說的輕巧,被賣了,沒才藝的我,不就得肉搏了?”
“也不是你…你愁啥……”
“媽呀你這么開放?我不干!”
“我幫不了你,我頂多就是跟你交流,其他跟之前沒區別!”
“唉…打工沒薪水,還全靠自己……”
“別顯擺你那小學文化了……”
“幾個世界你白修煉了!八條尾巴純粹擺設?有機會跑路么?”
“等晚上,用眼神迷惑那個色鬼,帶你去如廁,就往東邊跑!”
“你的技能千萬別出錯啊!可為啥向東?那邊有人?能得救?”
……
“終于跑出來了…呼呼…我的天,這荒山野嶺,一個人沒有,快感受啊,咱們不能在這兒一直待著吧?”
“繼續向東走……”
……
“道觀?我進去?”
“你有別的選擇?這片區域就這一個有人的地方,你個女子…黑燈瞎火…半夜…沒吃沒喝……”
“夠了!別說了…我的媽越說越恐怖!我看著這樹影都嚇人了!”
“哈哈……”
“故意的吧…我就知道…無量那個天尊,妖孽,待貧道收了你……”
……
道士,道姑,乾道,坤道。接觸的不少,我畢竟是做過游醫的。
深山中,渺無人煙。這座道觀,給人不染俗世之感。
道明來意,進觀休整,沒錢但厚臉皮,一待數日。
……
觀內,早上五點多起來做早課,做完早課吃早飯,道觀開門。
有些小童一般會練字,念經,有些準備法事的東西,生活在于學道習,有些也會幫善信解簽,有些會時不時添燈油。
中午吃午飯前要供齋,晚上還有晚課,法事的時候最忙,連續好幾天念經。
道經有云:上善若水。水潤萬物而不爭。水凈化萬物也可凈化心靈。
我倆習道教三經《南華三經》、《道德經》、《文始經》。
清心靜氣,天人合一。修身養心:靜心、寬心、清心、忍心、用心、童心、愛心、善心、信心、恒心。
背誦道家養心三決:《清心訣》《靜心訣》《冰心訣》,一經:《定心心經》。平時牢記于心,無事時多思其義,每當情緒波動默念數遍。
很安逸,我倆身心都得到升華一樣。可我畢竟不是道姑,還要去幫九尾尋找,拜別觀主,幾番感謝。
……
“你終于靠譜一回,這是廟會?人真多……感受到它沒有?”
“沒感覺了!”
“我靠關鍵時刻掉鏈子?找不到,咱倆就報團煙消云散!”
“別悲觀,估計沒錯,找個抱著狐貍的人應該好找!”
“你…確定?你看看…這么多抱著寵物的?哪個是?”
看著滿大街抱著寵物的人,我滿臉錯愕道。
“怎么會這樣?”
“你除了吃,睡,看主人,估計沒關注過別的吧?”
“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
“忘記地球了?寵物有啥大驚小怪的?”
“我竟然不是唯一的一個?”
“你的關注點錯了吧!”
“我不能接受!我是唯一,高貴的九尾狐怎么可能和它們……”
“你是二次元看多了,想多了,你不會是個執念本念吧!一切都是你的幻想……”
“是嗎?不可能,那這些世界,我的尾巴如何解釋?”
“這個,也許我們都處在幻想中,兩兩相遇摩擦反應,制造了幻境!”
“……”
“不會真是這樣吧?”
“……”
“回答我……九尾?你還在嗎?你不會被打擊過頭了?你不會這么脆弱吧?別這樣…出個聲啊?九尾……”
“……”
好久,它一直未有回應,看著日漸西斜,我找個樹蔭,坐定,閉上眼開始默默念著靜心訣,等待九尾。
可我并未發覺,隨著時間流逝,我被慢慢的抽離出來,漸漸透明,直至消散。同時抽離的,還有毫無光澤,似乎失去生機的一條尾巴。
……
當我再次醒過來,發現我在自己家里,有些悵然若失,不明白失去了什么,好像哪里缺了一塊,慢慢的記憶越來越模糊,直到什么都不記得,包括那個夢。
那天醒來后,我對醫學興趣大增,貌似還有些天賦,報考網絡醫學課程,做了一位營養師,考下來行醫資格證,在鎮上跟著老大夫做起了“赤腳醫生”。
大爺爺笑著道,“沒想到,你這丫頭,這個歲數,半路出家,做了我的接班人。”
我有時會發呆,放空,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偏愛紫色……
越來越討厭白色毛絨絨的東西……
我變了,不知道怎么改變的,也不知道為何改變……
我好像沒變,因為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