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我開始了我的工作,合同里約束條款很多,賠償款也很多,我都一一牢記,不能讓自己扣錢。
住著夢寐以求的大別墅,出門有車,回有吃喝,工資福利很多,還有美女帥哥,好的不要不要的,一定要保住飯碗。
幾天內跟兩位助理、司機大哥,一起為他參加一檔綜藝,整理別墅,漸漸熟絡了起來。
某衛視的一檔直播綜藝節目,周播,就在他的別墅。主打揭秘男神女神們私下真實的一面。
助理小弟說,公司小道消息傳,花姐是準備培養我做接班人,讓我好好努力,只要我和一哥能和平相處。
還傳說,一哥迷茫了,不知道要干嘛,沒有接戲公司也不強迫,接這個綜藝給他放松,看看能不能另辟蹊徑。
“花生糖,花生酥,花生米都是外號吧?就比如粉絲,花熾粉,花癡粉。”看著坐在沙發上看書,不理會整理別墅忙碌的我們,我指著助理問他。
“嗯!”又是這么的簡單敷衍。
“你直接問我啊,一哥……你能問出啥?”花生糖過來嘀咕道。
“他平時也這樣?”
“一直!”
“為什么你們不住在這里?”
“我們都有家,謝謝,具體的你……小道消息,一哥要求的……”
節目組的人來的快,安裝的也快,播出的也快。我上畫面了,家里人找到的更快。
節目進行的時候,彈幕沒有看到,弟弟找到了節目組,通過節目組,聯系上了我。
五年,什么都放下了,都有錯,最錯的就是自己。閃婚閃離,怕他們怪我,也怕閑言碎語,只說去打工,一別五載。
父母已經不再年輕,弟弟也大了,工作了,我說“我現在過的好了,視頻里可以看到,我會努力工作,到時風光的接他們到魔都來。”
他們很開心,說“知道我在哪里,過的好,比什么都強。知道我放不下,不愿意回家,他們來看我也可以,但不長住。”
一家人,即使有再大的糾葛,家人還是家人!從那以后我開朗了不少,每天都笑嘻嘻的。
3個月里,除了綜藝,家人,我跟這位大明星,彼此也熟悉了不少,主要是我膽子變大了。
“你最近出門不?”我站在他專屬的落地窗前看著院子。
“沒工作!”他疑惑的看著我,好像等待我的下文。
“要不在院子里種點啥?”我賊兮兮的搓著手問:“這家是你的吧?可以隨意吧?”
“嗯可以!”他點頭回應。
“你能不能多說點,好像我很愛說話是的,我的話也很值錢!”
“嗯,好。”
“唉!”
跟他交流就得有堅持不懈的精神啊!
“我先看看種啥,這個季節,開墾土地?這個地方,都種點,啥活了吃啥……”我經過他的同意,來到院子,看著草坪,指點江山。
策劃著如何拆除這些不能溫飽,不好看的礙眼草坪。
“你別看著啊!跟我一起來,沒有攝像頭,沒直播,你不丟臉!”我在玻璃外,對著他大喊。
“你想怎么弄?”
他高大的身軀突然站到身旁,周圍空氣都感覺稀薄了!
“這……個……”我吞了吞口水,看著地面,小聲說:“你說呢?”
“嗯?”
又靠近我一點,強烈的壓迫感襲來,疑惑的側耳傾聽,我稍一抬頭,唇與臉的碰觸,電光火石間,他貌似怔了一下而我立刻后退。
“我也不知道,我是農村的沒錯。可我也沒干過,一直在打工,不然我們上網咨詢一下吧!”
猛地推開他跑進屋,抑制不住砰砰砰的心跳,渾身發紅發燙,捂著臉羞澀的嘀咕,“這無處不在,讓人無法自拔的魅力!”
幾天里,買工具,開墾地面,自己都沒發現,膨脹了!
“你是男人!白瞎你這身材?地不是這么刨的……”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奢侈同志,我嚴重懷疑你在無視我!”
“行了行了,別干了,花生米知道了會生吞活剝了我!”
……
“姐,你跟一哥感情進展太快了吧?你都敢這么跟他說話?說,是不是你們……嗯……那個那個了?”花生糖有天問我。
“別鬧,一哥!那是一哥!”花生酥過來打岔道。
“什么玩意?注意措辭,他是老板!”我驚咦回道。
“你也知道那是老板?姐?你不說我以為你是老板?”
“這么恐怖?”我這才意識到,最近好像變了很多,我自己。
“要不是姐你這年齡,姿色…都以為你是花姐派來攻略一哥?”
“呃……你看不起我?我也是我們村數的上號的美人兒!”
“別說了,一哥看過來了!散開……”
花生酥的話音剛落,佘熾就走了過來,汗水打濕了他的短發,T恤半貼著有型的肌肉,若隱若現的腹肌,媽呀,受不鳥呢!
“你們很閑?”對著兩個助理他面無表情的問,他又看了看我,神色無波地說:“跟我過去!”
有些緊張,懷疑自己真的暴露太多本性,可鬼使神差跟上他…
看著開墾的亂七八糟,四米見方的地面,我無語了。
“大明星,您說我們種啥?能種啥這地面?”
“你來!”說完掉頭就走了,我仿佛感受到了不開心。
“做的不好,沒夸贊,也要道句辛苦了,不是么?”佘熾內心充斥著不滿,可臉上一點未露。
他走了,還把助理攆走了。我來?我能行,我找你?
“你等我請教高人!”拿出手機就給家里的老媽發了視頻電話。
“媽,是我,嘛呢?有空不?這不,最近在研究住的地方,種點東西,你看種點啥?”我把手機攝像頭對準地面,開始了求救之路。
……
我被生活,社會磨平了棱角,其實逗比并且熱愛著一切。是一個冷心但又特別感性的矛盾體。
看抗戰劇哭、苦情劇哭、家國情懷國歌都會哭、閱兵哭、動畫片也哭、不看家長里短的
曾幻想過有那個人出現,發現我的不同,寵著我理解我知道我的一切,不用說就能安排看我的一切,真心的對我溫柔,對外冷漠,一切無所謂除了我,除了認定的人。
他也是如此,所以我們像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