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終結的那一刻,
我以為我會回到現實世界,可我錯了!
“啪!啪”
接連兩聲響,還有兩道白光。
怪疼的…嗚嗚嗚我的手!我感覺到了…手疼
╯▂╰我疼,真的!
不管別的,先用不疼的那只手揉了揉自己嬌嫩的疼手。
可我發現,我好像得不到身體的任何反饋!
“完了!我這孤魂野鬼,又鳩占鵲巢了!”我腹誹著。
“奪舍標配:互報家門,靈魂互相攻擊呢?我就這么弱?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好歹你也是本尊,能不能尊重一下?啊喂!”
“我跟木易一生相守,幸福安寧。關于死亡,約定一起,誰也不丟下誰!我這?又是一個世界嘍。那他呢?”我回憶著,感嘆著。
“別裝了,人都走了!”突兀的女聲,仿若炸雷劈下。
我~瞬間能感知到身體了!雖然很微弱。
“我靠!這什么鬼?我奪舍成功?我常駐識海了?這么玄幻?這聲音~本尊大佬的?這么年輕的么?”我想著。
“你別裝了行么?每次有事你就裝暈倒!你不煩我都煩!再不起來我就走了?我也不管你了!
你說你也是,明明知道她們不喜歡你,你一直這樣,你圖什么啊?地上不涼么?趕緊的!起來!”
越來越清晰的聲音,我聽到了!
一股清淡的香氣,我聞到了!
然后就是一雙手,我感覺到了!
大佬!修仙的吧!我很激動,我竟然能夠實體觸碰?
我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越是努力越無法,這可如何是好?
“不對啊!我能聞到香味?我能感到疼痛?我能聽到聲音?就是無法睜開眼睛!五感?就差,味覺…不對…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什么吧?剛才她說啥來著?”我思考著,努力的回想著。
“喂!你?”感覺到手腕,有手指按壓,聲音有些疑惑。
“還有脈搏,你不會真的暈了吧?我…真欠了你的!”說著,我被抱在了一個柔軟的懷里,淡淡的香氣縈繞,說不上來的安心愜意。
“不!我想起來了,兩個人,她是跟我在說話,我~暈了?”
努力嘗試動手動腳。還是不行,有感受,就是不能操控。
“但愿是暈倒了!別成為植物人!”我感嘆著。
…
等我再次睜眼,能夠活動“自己”身體。
我是在……?說實話,我不認識這里是哪里。
對,沒錯!我還是我,沒有任何記憶的新我。
努力挪動酸軟的身體,坐靠在身后的墻上,打量著周圍。
“現代?舊社會?我穿旗袍,拍戲?”我開口道:“真簡陋啊!”
“我每次裝暈?她們?不喜歡我。我記得那個人是這樣說的!”
“那么也就是說,后來她帶我來到這里。”我繼續分析道。
“她人呢?我們應該很熟悉吧?我要用那招么?”我嘀咕著。
~嘎吱,門開了,我看向門口,
“你醒了!”一個清秀女孩,一身的碎花衣褲,走進來說。
“還有不舒服么?沒想到你這次是真的。”走到我身邊她說道。
“你是?”我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她。
“別鬧了,這招你都玩了多少遍了!”她打量著我無奈道。
“我不懂!我們認識?這是哪里?我是誰?你是誰?”我說著,心想“總之將失憶進行到底就對了!看來真的熟,希望給點情報!”
“你!起來!我送你回家。”她似乎生氣了,掀開我的被子說。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無力下床,只得急忙再次強調。
~“你沒騙我?”
~“我是騙子?”
~“你不是,也是,愛撒謊。”
~“你能跟我說說嗎?”
~“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的我都想聽。我什么都不記得。”
~“好,我告訴你。我如果你騙我,這是我最后一次理你。”
“我發誓!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舉起手指天發誓道。
“我們從小就認識,一起逃難來的南京,開始討生活。
后來你去了歌舞廳,認識了一堆姐妹,就很少來往了。
現在,你是我的主家,我在你家做短工。”她開口說了起來。
“還有呢?”我追問。心道,信息太少了吧。
“你真的不記得?”她還在懷疑,狐疑的看著我問我道。
“我真什么都不知道,腦子是空的,你把知道的都說了行不?”
“你叫二妮,我叫春草”
“嗯還有接著說啊。”
“你是真的不記得了。你不愿意別人叫你二妮,你嫌棄。你是王老爺第六房姨太太,美嬌。據說是老爺賜名。”她認真又諷刺的說。
“繼續吧,請不要在意我,說的越詳細越好,拜托。”
我也不在乎是不是她會發現什么了,得到我的信息最重要。
“你長的好看,受寵過些日子,可是你……據說是不安分。
咱們窮苦出身沒文化,你還總往那群少爺小姐們身邊湊,人家不理你,你就暈倒。老爺知道所有后,你就徹底失寵了。
二少爺回國接風宴,花園都是大人物,你還跟著她們,被罵了
暈倒在角落沒人管。
忘了也好,王老爺都那么大歲數了,還花心。回去日子比以前會難過了點,不過也比我強,你回去后好好的吧。”
聽她說完。心想:我是小妾?作死失寵還在作死,為什么呢?
“那為什么你知道么?我為什么要這樣?”我問道。
“我只是做了2年你家短工,大多都是聽說的。只有你追人,暈倒,這個我知道的多點,因為每次都是我去送你回房。
開始還會有人幫忙,可你都是裝的,人家發現,你不是哭,就是裝不認識人,時間長了,就沒人管你了。”她倒了碗水,說著。
“這樣啊。”我嘆口氣說道。
這作死的人設啊!炮灰無疑了!我心底吶喊著。
“我除了長的好看,還會什么,比如唱歌什么的。”我問她。
“以前沒有,后面的這些年我不知道。”她回想著說道。
“對了,我們分開多久,我今年多大,有孩子么?”我又問道。
“十幾年吧,今年21。你,我聽說是不能生。”她回答說。
我又遇到了好人啊!解答的很痛快。
“出來久了,我回去會挨打挨罵不。”我小心的繼續問道。
“不會,你得看郎中,我怕回去沒人管你,就帶我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