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輕易喜歡一個人。”
很想快點離開是非之地的我,確實撒謊了。
~可我要怎么辦?
我不是她,不愛你,我不能這么回答吧。
~傷害極品帥哥?罪過啊!
不敢看他,我就盯著窗外。
忽然我眼睛一亮,起身跑了出去。
“你等著,我去叫他,不過你可別亂說。”我對著齊羽說道。
~“木易!這呢!幫我個忙唄。”我們公司駐法同事,大帥哥。
“很愿意為你效勞!美女你是?”他很紳士,微笑著問我。
“不好意思,我是古月,分公司同事,有幸見過你。”我回道。
“就我這邊,需要個帥出天際的人,撐撐場面,就見個面就好,只需要幾分鐘,您看您能不能?”
有些不好意思的我,指了指咖啡廳里,忐忑的看著地面問道。
“可以,我這邊也沒什么事,能幫到美女,我很開心。”
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就這樣撞擊著我的小心臟,酥啊!
~“齊羽,這位,是我的同事,木易。”
~“他是齊羽,我同學。”
他們握了握手,寒暄幾句,互相交換了名片。
“那個……公司有事,木易來叫我回去,我們就走了,拜拜。”
我拉著剛跟我進來的木易,不由分說的又帶著他離開了。
~
有些人,相處久還是陌路人,
有些人,剛認識就能成好友。
我跟木易能成為閨蜜,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他很紳士,很幽默,又很接地氣。
工作時霸道,睿智。私下相處,沒架子。我說他是“笑面虎”。
他在國內的這段時間,除了工作,基本都和我在一起。
逛街,吃飯,打游戲,給他當?shù)嘏恪_^年各回各家!
我不知道,愛情,是不是像詩里描述的那么美。我只知道和他在一起很開心,當然他又高,身材又好,長的又帥,聲音又好聽!
怎么形容呢?就是~見到他的人,或者聽到他的聲音,甚至只是想起他,就讓人不自覺的笑,心情也變好。
人真的很善變!前一秒我還在堅持不愛,下一秒就認為
~他好像就是為我量身打造。
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能不能擁有。
可我想感受一下~~愛情!
所以情人節(jié),我就問了他一個,我從不會說的蠢問題:
“可能沒結果的戀愛要不要談談?”
“我不耍流氓!”看著趴在酒吧桌臺上的我,他認真的說道。
“那,如果跟我在一起呢?”我迷蒙的看著他,壯著膽子又問。
…
之后……我不記得……自己是怎么來到的酒店。
只知道,醒來~看到了美男熟睡的側顏,心里甜滋滋的!
撫摸過他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正要去碰嘴唇,想著要不要做點壞事,偷偷親親?突然被他摟抱在懷里,沙啞的在我耳邊低吟,
“不要迷惑寡人,垂涎朕的美色,不然君王從此不早朝!”
“那陛下,您就陪著妾身吧!哈哈哈。”我回抱著他,把被抓包正發(fā)熱的臉,埋進他緊實健碩的胸膛,打趣著,順便揩油某人。
“妖精,此等魅惑之姿,朕替天行道,收了你!”
…又是一陣覆雨翻云…
靠在他的懷里,一起享受著靜逸的氛圍,欣賞窗外的夜景。
那天之后,一如往常。
只是我的包里,多了幾張來往法國的機票。
我們平時看著很清閑,其實很忙很忙,尤其是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顧不上彼此,可見了面還是沒有任何隔閡。
我沒有離不開他,沒有時刻思念,沒有肝腸寸斷。只是照常工作,空閑聊天,平平淡淡。我不粘人,他不煩人。
而,我甜蜜的同時,家里也發(fā)生了幾件事。
~依依,不,應該是,安寧,她的家人找來了。
她居然是吳攸的娃娃親,也是他先發(fā)現(xiàn),證實并安排的認親。
安寧就開始了兩家跑的生活,雖然都是SZ市,可來回奔波?
我看不下去了,就說讓喬媽跟過去跟她一起,畢竟沒分開過。
至于吳攸,他得罪了喬美麗女士,在重新追求安寧的路上歷經波折,什么時候抱得美人歸,那就要看他能不能扛得住了。
~喬媽媽,我給她征婚的消息發(fā)出去了,反響還不錯。可她很生氣,認為我嫌棄她了。
我解釋,只是給她找個伴,她還是不愿意,就這樣擱置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幸福的新生活,每次過年,過節(jié),過生日,聚會,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熱鬧。
……
“過了年就30歲了,你這終身大事,要上心。依依有那傻小子,你什么時候能給媽帶回來一個啊?”過年永恒的主題~喬媽催婚。
“知道了。你去跟你的依依視頻吧!”我躲進房間說道。
“新年快樂!木易楊!”開著視頻通話,小聲的跟他說道。
“新年快樂!古月胡!”他在那邊笑著對我說道。
“楊胡,胡楊,呵呵呵!有意思。”我依舊笑著調侃。
“聽這么多次了,還能笑成這樣?你啊!伯母呢?”
“她去跟我妹妹視頻了,所以我才能跟你視頻啊!”
“親愛的,你這樣說,朕很不高興!”
“那么陛下準備如何降罪?”
“看看這是哪里?”說完他用手機掃了一圈周圍。
“你在哪里?”我驚呼道。
“外邊好冷啊!”他繼續(xù)照著周圍的建筑說道。
“你在國內嗎?怎么看著這么熟悉?”我走到陽臺上。
“我在你家樓下!”他直接說出來。
“媽,公司有急事,我要去處理一下,不回來了。”
說完,也不等喬媽回答,急忙穿上衣服,跑了下去。
~
“你怎么突然來了?冷不冷?”抱著他,我問道。
“給你個驚喜!抱著你就暖和!”緊緊的抱著我,深吸一口氣。
“你怎么過來的?一會還要回去?”我擔心地抬頭看他問。
“開車過來的。飛法國不可能了,回上海累了,求收留。”
“你從法國?親愛的,愛你!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休息。”
“朕累了,你來開車。”
說著,給我鑰匙,他在身后擁著我,下巴抵著我的肩膀。
“好嘞!您請!”邁著沉重的腳步,背著不愿走的他向車走去。
“這是?”打開車門就看到一大束紅玫瑰,我驚喜交加。
“你看它的眼神,比我還要熱烈,我吃醋了。”
他在我背后悶悶的說,用頭蹭了蹭我的臉龐。
“哪有?乖!”回身,墊腳勾著他的脖子,我送上香吻一個。
他趁機擒住我的唇輾轉反側,用力吸允,似唇齒間攻城掠地。
“朕的懲罰才剛剛開始,愛妃,可要保重身體,嗯?”
抵著我的額頭,看著我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這曖昧的話。
“你!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喘息著,嬌羞又嘴硬的反駁道。
“你說的!誰輸了答應對方一個要求如何?”
我被圍在他和駕駛門間,只能抱著他的腰,仰著頭,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