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毒地看著她,突然感覺有另一道冷冷的視線盯著他看,轉頭看去,正好對上一雙泛著寒涼的眸子。
是他?
蒲介記得他。
就這個少年傭兵隊長的賊好看的小白臉。
喪尸潮那天他正好出去做任務,因此回來后只聽到錦肆一人阻攔喪尸潮的傳聞,只當是基地的人有些夸大。
可能他是有些本事,但是一人抵擋數量龐大的喪尸潮?這怎么可能?
蒲介心里對此人是不屑的,加之一個月來從未見過此人使用過異能,且剛剛在秦恣那里受了挫,心里格外不平,疾步到錦肆面前就說:“你的房間牌給我!”
還來?
圍觀的吃瓜群眾腦子里都是這個想法。
剛剛都搶過人家隊長的了,正常人掉了面子早該灰溜溜地拿著房間牌就跑,怎么這個隊長格外的不一樣一點?
而且,他面前的這個人,可是一人阻擋整個喪尸潮的妖孽啊……
錦肆看著面前理直氣壯朝他伸手的蒲介,寒涼的表情一收,整個人懶洋洋的:“你問我?”
“對啊!”說完,蒲介伸手就搶。
誠然,蒲介心里對錦肆這種看著就文弱弱的小白臉是很不屑的,甚至動作都不快,于是,他看著錦肆挑了挑眉,然后整個人從他面前消失。
他內心一驚,本能反應讓他回頭去看,卻看到錦肆淚眼汪汪地看著秦恣,狀似……撒嬌?
“隊長你看!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小雜碎都敢欺負我了,你還不幫我報仇嘛!”
“自己解決。”
“不要嘛,這么一個不起眼的人物不值得我出手……”
不知道是那個字眼刺激到了蒲介,他紅著眼就沖了上來。
一個只知道找女人撒嬌求助的小白臉,說他一個風吟三大傭兵隊隊長之一是不起眼的小人物?
哪來的臉?!
可拳頭還沒揮過去,他就看到秦恣危險地瞇著眼打了個響指,而錦肆連看都沒看他,一個回旋踢就把他踢到了十幾米外的一棵白樺樹干上,“咔擦”一聲,他很清晰地聽到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
噗地吐出一口血,意識昏迷前,他瞥到那個風華絕代,下手卻極為狠厲的男人還在乖乖巧巧的撒嬌:“不是說了你不出手的嘛……”
“何時說過?”
“你說讓我自己解決啊……”
“他不是你解決的?”
“唔,好像也對……軟丫頭啊,晚上我倆睡隔壁好不好?”
“隨你……你叫我什么?”
錦肆自然而然地牽著秦恣的手:“軟丫頭啊。”
秦恣甩開他的手:“干嘛這么叫我?”
不能說出理由!
錦肆一本正經地道:“因為丫頭是我心尖尖兒上最軟的部分啊!”
他自認為這次的情話說得很撩人,誰知道秦恣卻跟看傻逼一樣看著他:“我沒在你心上。”
亂說什么?
她是個人!活的!!
什么東西!
*
錦肆:不能把理由說出來!
總不能說丫頭的手挺軟乎吧?
那這樣以后不讓他牽手了咋整!!!
酒:搞得現在就讓你牽一樣。
錦肆:……收藏,評論,投票票,點亮小心心,換手手咯!(秦恣:……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