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肆看向她,眉眼懶洋洋的:“怎么突然這么問?”
自從一個月前質問過他之后,他就一直是這副表情,雖然沒有之前那么賞心悅目,但秦恣打心眼兒里覺得,這個樣子才適合他。
懶洋洋的,好像誰都不放在眼里,無形間有一股讓如今的秦恣艷羨的瀟灑。
秦恣道:“不是你說的嗎?神可不是那么好殺的。”
不就側面說明真的有神嗎?
錦肆笑問:“怎么?小丫頭想當神啊?”
還沒等她回答,錦肆就摸了摸她的頭,感受到手掌底下一瞬間的僵硬,錦肆突然嘆息道:“神可沒幾個好東西。”
秦恣眨了眨眼,面帶疑惑地看著他。
錦肆微笑,掩飾住眼底洶涌的戾氣,溫潤道:“走吧,鳳凰他們都在車里等你呢。”
秦恣:“……哦。”
到了車上的時候,秦恣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要表現的這么乖巧地聽他的話?
他說走就走?
她隊長的威嚴何在!
錦肆去了后面的一輛車,秦恣看看車里,只有顧星染。
看著顧星染,秦恣也有點奇怪了。
這一個月,她算是發現了,鳳折情對誰都能熱鬧起來,即使是對著她這張冰塊臉都能笑著說上好幾句,星染也冷冰冰的,但是絕對沒有她這么拒人千里之外。
而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兩個人顯然還是熟識。
怎么……好像每次鳳折情一看到顧星染,就跟見到了仇人瘟神一樣,表情瞬間就冷淡下來,甚至轉身就跑?
……當真奇怪。
顧星染淡淡道:“有雜碎攔你了?”
秦恣:“小東西而已,不必管。”
然后,她又疑惑地說:“怎么了?感覺你火藥味還挺重?”
“沒什么。”
秦恣眼尖,看著他破了的嘴角,瞬間明了,沒繼續問。
現在好歹也是十二月份,空氣沒多冷,有蚊子被咬了心情不好也說的通。
不過蚊子原來還會咬人嘴巴的嗎?
難道這是秋天蚊子的特性?
……當真是第一次見啊。
另一輛車。
年糖含著根棒棒糖坐在車后座,而前面坐著兩個很漂亮的大哥哥。
開車的短頭發的大哥哥總是偷偷看旁邊不茍言笑的長頭發還要好看的大哥哥,看上去像是忍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苦口婆心地道:“主上啊,您這么端著個架子,夫人怎么會知道您喜歡她呢?你得采取主動政策……”
長頭發的大哥哥看向他,幽幽道:“本座當著她的面說本座喜歡她了。”
短頭發的大哥哥一噎,隨即一拍大腿,又道:“那肯定是夫人沒看到嫁給您的好啊!主上,咱跟您說,您可以這樣……”
后面的聲音小了下來,年糖沒聽清,只聽到長頭發的大哥哥明顯有些心動,但又不放心的問:“此法可行?你試過?”短頭發的大哥哥摸了摸鼻子,明顯有些心虛,但又很興奮地說:“可行可行,一定可行!如果這樣夫人還能坐擁不亂,咱的腦袋給您摘下來送給夫人當不倒翁玩!”
年糖看著興奮的鳳折情和有些躊躇的錦肆,表情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