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顧傾一邊走一邊無奈捂臉,真不省心。
好端端的怎么被車撞倒了?
但只能好端端的吐槽罷了。
顧顧傾。剩下的只是關心。
對了,還沒通知花燦燦。
于是顧顧傾打起了電話:“喂,花燦燦嗎?”
“我是顧顧傾。”
“怎么了?”
顧顧傾不知道該如何說這件事,“哦,這個啊,柒杉隨入院了。”
“什么!?”花燦燦有被嚇到,“住院了?”
“怎么搞的?”
“這家伙怎么回事?”
花燦燦狠狠腦補了一把,經典的入院大戲。
“嚴不嚴重?”
“嗯……”顧顧傾犯難了。“應該不是很嚴重吧?”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
顧顧傾。你這說了跟沒說似的。
要我怎么辦啊?
“行了,我知道了。”
還是得我自己去。
花燦燦輕輕抹了一把汗,這個顧顧傾,想要把人氣死不償命嗎?
真難搞,一個個都不省心。
這下得了。
花燦燦他知道了,拎起包就往醫院去。
這次去的時候,醫院人來人往,充斥著消毒水的氣息。
找到柒杉隨時,花燦燦。已經生無可戀。
他平生最討厭去醫院,因為每次去醫院不是病了就是傷了。
這次,花燦燦。也無語了。
好端端的怎么被車撞了?
柒杉隨很平靜的坐在病床上,花燦燦還想說什么,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穿著打扮十分清雅的人。
清雅得帶著幾分格格不入。
花燦燦對其印象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他平靜的看著病床上的柒杉隨,又看了一眼門口的人。
看到柒杉隨并無表示,開始仔細打量起面前的人。
順著花燦燦的目光,周輕月緩緩說著:“對不起。”
花燦燦了然于心,原來如此。
撞了我的人,還有臉了?
花燦燦沒有理會周輕月,只是冷冷看著柒杉隨,柒杉隨緊抿著唇,不茍言笑。
花燦燦看著柔柔弱弱的周輕月,有說不出來的怪異。
周輕月望著前面的兩人,低聲下氣,仿佛原本就該這樣。
可是心底卻罵開了聲,這年頭,開著車都能撞到人,怎么搞的?找死也不要跑上來啊。
其實實情是他開車撞到的人。
雖然外表清純,可他極力掩蓋著什么,人前人后,自然是不一樣的。
他沒打算玩。
最近剛傍上一個金主,可不能讓到手的魚給跑了。
他忽然瞇起了眼睛,目光落到了病床上的柒杉隨。
又有新目標了。
他裝得弱不禁風的樣子,一看就讓人生起了保護欲。
花燦燦覺得有些異樣,那個人,氣息怎么忽然一變,有點說不出來的怪異。
可明明什么都沒有發生。
“你有什么事?”花燦燦開口了。
周輕月奉上虛偽的笑容,笑得一點都不虛偽,反而多了幾分柔弱與清純。
“對不起!”
“不小心撞到你了,醫藥費我會全程付的。”
雖然說是這么說,可周輕月心底卻在肉疼,又是一大筆錢啊,該死。
可是為了目標付出那么一點點,釣到的可是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