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暉暉笑了笑，又發出了一句[前幾天你把我當樹洞給我講你的事，那我今天可以把你當樹洞嗎？]

[不開心？]沈燁皺起了眉，握著手機的手也有些發緊，眉頭也皺的更加厲害。

余暉暉抿了抿唇，想到了昨晚王麗華的話，心里又很不是滋味，于是她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打了三個字還配上了一個哭泣的表情包。

余暉暉：[有一點...]

[哭哭（表情包）]

沈燁看著手機里那三個字又看到余暉暉發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