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何為神醫
- 一生一世長安念
- 梔虞人
- 2051字
- 2021-06-20 01:39:57
“楊大人,韓大人此番方便已有半個時辰,要不我們前去看看是否出了什么事情。”下人跟著楊思卓一路看著許多的難民,不禁產生心酸。
“不必,韓大人有可能吃壞了肚子,你們就別去給韓大人添堵了。”楊思卓打開扇子“清廉”二字映入下人們的眼簾。
“額……是。”下人們一時尷尬。
繼續跟著楊思卓去慰問難民去了。
而另一邊,韓魏國躲在黎笙歌家外的一顆樹后。見著王嬸出來,走遠后。現出身,走入黎笙歌的家中。
入了眼,是草茅堆成的屋頂,泥土堆砌的四壁。簡簡單單的幾件家具,略微破損的椅子和桌子,韓魏國挑了挑眉。
“韓魏國。”冰冷的聲音傳入韓魏國的耳里,韓魏國一聽一笑,帶著戲睨的眼神轉過身來。
黎笙歌的眼神里充滿了濃濃的恨意和憤怒。
“黎二小姐,這幾年來過的并不好啊。”韓魏國故作“關心”的姿態。
“呵,我過得好與不好韓魏國,哦不韓大人不應該比我還清楚嗎?”黎笙歌默默握緊了藏著的劍。
“黎二小姐可就說笑了,我雖現在是揚州知州,但也不能關注到每一個人吧。”韓魏國冷笑一聲,瞟了一眼黎笙歌握緊的劍。
“就不知,黎大小姐可否安好?哈哈哈!”韓魏國雙眼滿是嘲諷,大聲笑了出來。
“唰”黎笙歌終是沒忍住,劍出鞘。韓魏國并未躲,劍直直抵在了他的脖頸,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足矣斃命。
黎笙歌那番猩紅的雙眼,恨不得刺死眼前的人。
“黎二小姐啊,黎二小姐啊。還是沒變,如此的急躁呢,那我便如了你的愿吧。”韓魏國反而嘴角上揚,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來,殺了我,你就報了仇…來……”韓魏國一句一句蠱惑著。
劍默默顫抖著,黎笙歌腦海里在撕扯,在叫囂。
殺了他,殺了她……
“黎丫頭,可別被用心之人沖昏了頭腦。”突然,院中傳來一聲明亮的聲音。
“!!”黎笙歌瞬間清醒。是他!
還未等黎笙歌轉過頭看,瞬間韓魏國眼神一凜,抽出劍,朝著黎笙歌刺來。
“恍鐺”是劍與劍相抵的聲音。
韓魏國被這強大的內氣震落了手中之劍,往后退了好幾步遠。
黎笙歌被一雙溫暖的手一圍,撞入了那熟悉帶著些許酒氣味的懷抱。
黎笙歌抬了抬眼眸,一雙桃花眼帶著輕佻的眼神,那雖輕薄的唇卻有著勾魂的痣。完美的側臉,高挺的鼻梁哼哧一聲,眼神轉向黎笙歌。
“怎么才多久未見,愛上我了?”男子迅速將劍收起,不知何處來的墨綠色的扇子,一挑著黎笙歌的下巴,微微挑眉。
黎笙歌笑容如嫣,仿佛早就習慣了男子的風流的話語與動作。
男子輕輕一笑,松開了黎笙歌,打開扇子扇了起來。向前走著,直到與韓魏國直視。
“韓大人可真是好雅興,與女子切磋劍法?”男子一身淺綠色的衣服,遠遠望去,真是一番美輪美奐的畫作。
“看來謠言也不是假的,黎二小姐與別的男子有過染,今日倒是見了真人。”韓魏國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來此人不是普通之人,小心為上策。眼神中出現了殺意。
“哈,韓大人過譽了,能與黎丫頭有染,是在下的榮幸。”說著,還轉過頭。調皮的朝著黎笙歌wink~
黎笙歌只是無奈一笑,他啊永遠都是這番模樣。
“可否告知姓名。”韓魏國方可知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鄙人一蕭姓,無足韓大人記掛。”男子含笑。
“!!!”韓魏國一震,這世間能有多少蕭姓,還是與黎笙歌相熟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神醫——蕭墨染。
“蕭神醫。”韓魏國心下明了,畢恭畢敬的對著蕭墨染行禮,深知此番還不是時候,況且這神醫的名聲可不是吹的,若是被有心人看見了,那他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韓大人可折煞我了,不過是救了該救的人。但是……”蕭墨染風流的語氣一轉,走回黎笙歌一旁,語言冰冷完全無了剛才的輕挑,勾人魂的桃花眼充滿壓迫與威脅。
“你若還敢傷了黎丫頭他們,那么我會替她親自殺了你哦~”蕭墨染頭輕歪,帶著玩笑的語氣,卻是戳人的冰冷。
韓魏國見時機不妙,眼睛一凜。袖中出現暗器直直向黎笙歌和蕭墨染沖去。
蕭墨染一把抱住黎笙歌,一側。暗器深深扎入了身后的房子。
蕭墨染自然猜到,韓魏國是為了逃跑。便迅速拔出幾根扎入房子中的銀針。迅速且準確的朝著韓魏國飛去。
“呲啦”韓魏國腿部一吃痛,他暗下不好,但不得已拖著腿快速逃離。
黎笙歌又聞到了那熟悉的酒氣味。
蕭墨染望著懷里的人,笑著松開。
“這么多年未見,你還是老樣子,獨愛我揚州的桃花釀。”黎笙歌俏皮的望著蕭墨染。
“是啊,出游幾年在外。還是覺得揚州的酒深得我心,便回來。湊巧聽到了村子的消息,趕回來看看。”蕭墨染伸出手揉了揉黎笙歌的頭。
這熟悉的動作竟惹的黎笙歌霎時又紅了眼眶,猛的又入了蕭墨染的懷里。
緊緊的抱住,仿佛只有那熟悉的酒味的懷抱才能訴說著黎笙歌這幾年的委屈與心酸和那為數不多的溫馨。
蕭墨染胸前一片濕潤,也回抱著黎笙歌。
“小哭貓都已為人母了還這般愛哭,被孩子看見了可要笑你了。也真是,哭也哭不出聲,你這哭的也太憋屈了些。”蕭墨染雖嘴上這般說,可眼里也是說不清的溫柔與心疼,輕撫著黎笙歌的背。
黎笙歌有多么委屈,蕭墨染最清楚不過了。
“你終于回來了,我也終于可以安心了。”黎笙歌只覺得眼皮慢慢的沉,不禁在那桃花釀酒味之中,安然入眠。
蕭墨染來之前早聽過了黎笙歌的事跡,想來這小半個月也從未好好休息,便悄悄地點了黎笙歌的困穴。
“這小半個月辛苦你了,剩下的我來。”蕭墨染橫抱著黎笙歌,把她放入臥房床上,為她掖好被角,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