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宋瑟之反駁，“張楚瑞，我從來沒有這樣想！”

她仰起臉，認真的解釋：“分開的這些年我是有過幾段戀情，但這些并不影響我現在喜歡你。每一段感情我都是很認真負責的對待，我宋瑟之從來沒把感情當作游戲，以前沒有，現在也不會有。你可以討厭我，可以覺得我不好，但你不應該認為我把感情當作游戲，這是不對的，張楚瑞。”

“我們是在初二認識的，你還記得嗎。你參加數學競賽，我參加英語演講比賽，學校將我們兩撥人一起送去省區，我們座位排在了一起。其實，我是從那時候就注意到你了。感情真的很神奇，我想不明白我是怎么就喜歡你了，可能是上車時你冷漠的撇開視線，我覺得你很有趣？也可能是別的，我一直沒清楚，但那時候我確實是淪陷了。

“回到學校后，我開始收集你的信息，你喜歡吃什么、愛好的運動、討厭和喜歡的科目等，我都知道。后來，我不滿足只是這樣，開始追著你跑，中考那年我拼了命，我太想能和你同班了，可我還是沒能站到你身邊。你太優秀，火箭班是我爬不到的位置。也許是老天太心疼我給了你注意到我的機會，表白的時候我是不抱希望的，可你答應了，你答應我了！

“15歲，我和我喜歡了兩年的男孩子在一起。之后，我們會在自由活動去操場以跑步之名約會，會躲著老師和父母偷偷牽手，會跑到后院家屬樓親吻。我做錯過很多事情，我會為了得到你的關心故意說分手。我多喜歡你我自己都被嚇到了，我以為我已經放下你了，可在見到你的時候我發現我必須直面這段感情。七年了，僅僅是想一想你的名字，我都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臉紅心跳。這輩子，只有你讓我心里的小鹿撞破南門也不愿意止步。可我不敢表現，我怕嚇著你。

“我真的很想你。張開瑞，我不求你現在就接受我的追求，但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不遺余力的珍惜你。”

“我現在沒辦法給你回答，對不起。”張楚瑞沉默了很久，才說話。

“沒關系，我理解。我說這些不是為了逼你怎么樣，我也不想給你負擔，只是我得讓你明白我的態度，我是認真的，沒有把你當作什么情感獵物。”

“嗯，我知道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很晚了，你去睡覺吧，我也得回宿舍了。”宋瑟之邊說著，邊給自己套上口罩和帽子。可那雙圓溜溜的靈動大眼，沒從張楚瑞身上離開。

張楚瑞開口留她，被她婉拒：“我經紀人最近盯我盯著緊，明早不知道幾點會來查崗，我見過你就滿足了。”

“對了，張楚瑞，”走到門口，宋瑟之又停下來，轉身說道，“我工作上的事情有些調整，之后腦力風暴的錄制就不再參與了，謝謝你的好意。你真的很優秀，期待你在腦力風暴的表現。”

“再見。”

“再見。”

張楚瑞走到窗邊，往下看。很快，就有個小人影出現。

他雙手握拳放在腿邊。

他欠宋瑟之一句道歉。

高考失利是他自己的問題，怎么都不應該把責任強安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