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韓若回來的時候，程陽正被一群孩子圍著，見她來了，孩子們就散了。

程陽跑過來甜甜的叫她：“姐姐。”

“小陽乖。”韓若蹲下來問他“告訴姐姐，有沒有小朋友欺負你啊？”

“沒有。”程陽搖搖頭很乖巧，“沒有人欺負我。”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讓韓若心疼，不忍難為他，韓若伸手揉了揉的頭，站起來，拉住他的手“走吧，我們回家。”

“好。”

小陽牽著她的手走在前面：“姐姐，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