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香靠著樹干緩著自己緊張后的手腳,看著榮驚風把藥鋤遞過來,她沒動。
榮驚風遞過來的意思是,讓她接住,他好把野豬換個位置,豬血都要流過來了。
但是這鋤沒被接。
他不耐抬頭,看到夏禾香一臉別扭,那神色,似是難言之隱。
一個女孩子家怎么敢做這么危險的事?
他格外錯愕眉頭微皺:“你怎么了?”
夏禾香看著他那方正的臉,如果沒意會錯,這是一句正常關心吧?他能把關心的話說的這么剛正不阿,她就算難受,也不好開口了,畢竟她是人胖,但皮不厚。
努力站直身,她甩了一下右臂:“沒事,你把藥鋤扔一邊就行,我一會兒撿。”
榮驚風順著她的動作看到她的手,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她似乎是受傷了,立刻起身過來,不僅把藥鋤扔一邊,還把她扶到了一邊。
“禾香,除了手,還有其它地方不舒服嗎?”榮驚風關心的問道,一想到剛才那么危險的場面,如果她萬一。。
一想到此,他便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榮大哥,你不用擔心我,我只傷到了手,其它地方都好著。”夏禾香另一手從腰間掏出手絹準備包扎。
另一邊安撫著榮驚風,讓他不要擔心。
“下次可別做這么危險的事了。”榮驚風擔心的告誡著夏禾香。
“恩,榮大哥,我沒事。休息幾天很快就會好的。”夏禾香符合和著榮驚風。
“一看到野豬那么兇猛,一時就沒忍住,下次不會這么魯莽了。”夏禾香尷尬的應道,和榮驚風這位獵戶待在一起久了,她就情不自禁的想抓打獵。
都快忘了自己是個大夫了。
“禾香,我可是在軍隊練過的,你不能和我比,我會功夫,可你沒練過,那就很危險,下次如果再有這種情況你就別再冒險插手了。”榮驚風說道。
“不過?還好你聰明沒事,要是有事,我豈不是要后悔你一輩子?”榮驚風握住夏禾香的手幫她查看了一下,幸好只是輕傷,先包扎上,回去再敷上點草藥,休息幾天就能痊愈。
“榮大哥,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夏禾香不服氣回著榮驚風,還沒怎么的的就開始數落她了,受了傷還說自己,他怎么就不幫著自己點?
“好,你好好的,看你接下來的幾天怎么度過。”榮驚風冷哼,視線落在夏禾香受傷的手上。
“啊,你輕點,好痛!”不知道榮驚風是不是故意的,突然手勢就重了一下,痛的夏禾香忍不住叫了起來。
“我手勢已經夠輕,要不你來?”榮驚風笨拙的幫夏禾香纏上手絹,雖然表面上看著不是很關心夏禾香,可是榮驚風的
動作和表情卻是那樣的細心和專注。
一絲不茍。
“我也想自己來,可是我這不是不方便嗎。”
“那你就不要挑三揀四,不瞞你說,我還是第一次給女人包扎傷口。”榮驚風說道。
“我看出來了,包扎的那么丑。”像個粽子似的,手絹懶懶散散的,一看就知道不太會包扎。
“丑嗎?”榮驚風目光落在夏禾香手上,他感覺自己包扎的很好了!
“不丑嗎?”裹的那么丑,手都沒辦法伸出來見人了。
“禾香,我給你包扎,你這個女人還嫌棄?”
“我就嫌棄你手藝,差、丑。”
“………”
他本來還想說什么。
但是看見
她撲閃的睫毛和認真的眼眸,心里的最深處觸動了一下。
夏禾香
唇瓣微動,她幽幽的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感覺像我要非禮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