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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下案發經過吧。”女警黛珂一頭金發緊緊束在腦后，眸色湖藍，她問錦瑟說，“你能聽得懂我說話吧？”

錦瑟坐在女警對面，審訊室幽暗的光落在他的身上，讓他看上去極為憔悴，胡青冒了頭，沿著他的左眉骨向下還風干著歪歪扭扭的血痕，那是之前他被那個黑影一拳打開了眉弓時落下的傷。

“我聽得懂，我的英文還可以。”錦瑟強擠出一個疲倦的笑容，答道，“當時我在店里，突然聽到隔間里有聲音，就拿著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