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爸，你不是都要和干媽結婚了嗎？”容瑾的記憶里莫向楠的聲音響起，那是他在泰國莫一凡的私人宅邸里偷聽到的莫氏父子的爭吵。

“到底你是我親生的，還是那個女人親生的？”莫一凡扯著干裂的嗓音吼道，“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你和那個女人走得這么近，所以我才不準備和她結婚，而且，我告訴你，別以為把我弄死之后，集團就會是你的。”

“你瘋了？”莫向楠難以置信，“我怎么會想弄死您呢？”

“我沒瘋！我知道你和你干媽打的算盤。”莫一凡說。

“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怎么可以隨隨便便就有權繼承我們集團的財產？”莫向楠問，“那個人到底是誰？是不是你又對別的女人動了心？我要是知道了祂的身份，一定不會放過祂的！”

“這和他是誰沒有關系，我就是生了個像你這樣會頂撞我的兒子，所以我才要......”莫一凡沒有說下去，“總之，我說了，我們MO集團不是做機器人的！你要是不聽我的，就別想從我這里拿走集團的控制權。”

莫向楠則說：“不用你的錢，我也會把機器人做出來的，而且我會做的和你一樣好！”

“行啊！我不會給你錢去浪費在人工智能上的。”莫一凡堅持道，“那種東西根本不可能變成你說的那么智能的。”

容瑾記得后來房門內腳步聲朝門口走來，他就快速躲開了。

2

回到現在，容瑾面前的房門打開了，他看到朵兒走了出來，手里拿著大包小包。

容瑾眼里騰起的希望黯淡了一些，他懇求著問：“朵兒，我們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說這種事嗎？”

“我已經請律師了，你自己請便。”朵兒沒有理睬他，說道，“這個房子是我的，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才容許你繼續住在這里，如果你再來礙我的眼，你就不要再住在這個房子里了。”

“朵兒……”容瑾想要叫住她，朵兒卻反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在劇院工作了十年，突然復出，要去拍重制的《霸王別姬》？”朵兒質問，“你以為我查不到嗎？這個戲背后的最大投資方就是MO集團！你就沒想過他們為什么要找你去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