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一倒地,摩托車沒了支撐,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
“哦!!!”
超哥眼睛都快鼓出來了。
看到超哥倒地的慘狀,麻子和老夫子趕緊去扶摩托。
“超哥,不就是一個瘸子嘛,還斷了一只手,怕個球。”
疤頭在地上撿了個棒子,就要去找他口中瘸子的麻煩。
“瘸你大爺!”
躺在地上的超哥,直接一腳踹在了疤頭的腿上,疤頭直接倒地。
“當年我們逆天幫十幾口人,而他那時候是傷了兩條腿和一條胳膊,就這樣,他依舊一只手就把我們打得滿地找牙。
吶,我這兩顆牙,現在都沒找到。
現在他好了一條腿,我們死定了。”
超哥欲哭無淚,千不該萬不該賭那運氣啊。
“現場收拾的很干凈,我沒留下證據啊!他是怎么查到的?”
“超哥,他就是你常說的符蘇老大?”
疤頭不敢跳了,他拿棒子就是為了嚇唬人,論打架他跑的最快的。
“嗯!”
超哥面帶死灰的點了點頭。
“嘶……不好了,我吃那過期米來事了。”
疤頭眼珠子一轉,捂著肚子就往廁所跑。
四人:(⊙x⊙;)
“等等我!”
田雞跟上。
老夫子和麻子看了下鬼魅般來到了近處的符蘇,摩托也不扶了,異口同聲的道。
“我也來事了!”
“臥槽!你們弟弟的。”
超哥看到跑路的幾人,和再次倒下的摩托。
他條件反射的扶住了豪華摩托車。
“這可是錢了,磕一點就少幾千塊。”
“呦,小超啊,你不偷雞摸狗改當飛車賊了?”
嘶……
超哥身體一僵,然后露出了謙卑的笑容看向了符蘇。
“符蘇老大,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太榮幸了。”
廁所的門打開了一個小縫,田雞四人趴在門口偷偷摸摸的看著。
疤頭:“好臭啊!”
田雞:“別說臭了,你看超哥的腿都在抖了,你是愿意挨揍,還是愿意挨臭。”
疤頭:“我還是挨臭吧。”
麻子:“聽說符蘇的大伯是個特勤,他會不會把超哥拿去邀功?這可是個大案!”
老夫子:“恐怕不止超哥吧。”
疤頭、麻子、田雞:“……”
符蘇看了嘰嘰咕咕躲在鐵皮房的幾個少年一眼,就沒了興趣。
“我一向記性很好的,你……們偷東西就偷東西,為什么把我家弄的亂七八糟的。三十秒內給我一個放過你們的理由。”
符蘇說完就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小超。
“嚯……難道我的波瀾壯闊的一生,就要因為幾包過期米和總值一百聯邦幣的破爛而結束。等等……
亂七八糟?”
小超立馬抓住了重點。
“符蘇老大,偷東西怎么算?亂七八糟又怎么算?”
“偷東西賠錢,亂七八糟賠命!我很公道的。”
看到嘴巴滑溜的小超,符蘇便想嚇嚇他,因為符蘇很容易相信人的。
聽符蘇這么一說,小超松了一口氣,他確定自己小命保住了。
“符蘇老大,我只拿了幾個瓶瓶罐罐和幾包米,為了怕被您抓到,我把您家徹徹底底的打掃了一邊,腳印指紋我都沒留,沒想到還是被您神機妙算到了。”
“打掃?你沒翻箱倒柜?”
符蘇迷惑了。
“真的!這幾個月查的嚴,我是沒辦法,才去您家借一點東西度過難關,您看……”
說著小超張開掉了兩顆牙齒的嘴。
“您上回打掉的牙,我還沒補,我怎么敢作死的挑釁您,一定是在我們后面又有雜碎溜進去了。弟的!要是我知道是誰干的,我活刮了他!”小超狠狠的放著不用執行的狠話。
“兩波人,搞破壞的應該是波外地人。”
符蘇選擇相信了小超,因為仔細一想,那破壞的痕跡應該是有目的找東西。
“我大伯又得罪那位大佬了?”
“那好,命就不用賠了,賠錢吧!1500塊,這是看在我們挺熟的份上打了折滴。”
符蘇臉不紅心不跳的向著小超伸出了修長矯健的大手。
“我……賠,不過現在我沒錢,等我把這貨出了就還您!”
完全沒有發怒的權利,小超笑嘻嘻的接下,然后拍了拍豪華摩托車。
符蘇皺了皺眉。
贓款!這東西不能收,這是原則。
“哪里弄的?”
“符蘇老大王權富貴您曉得……”
“哦!你渾水摸了條大魚啊,算了,不要你還錢了,以后好好做人。”
小超起了個頭,符蘇就猜到了尾。
事情辦的差不多了,該去上河了。
符蘇拿出了手機一看,11點了。
青云到雨順接近一百公里。
上個月符蘇賣的高鐵票沒退,退要扣錢的,不過可以提前六個小時免費改簽,這一改就是一個月,今天時間不夠了,看來不坐是不行了。
(為了后面的劇情合理,我往后推了一個月,造成的閱讀影響請見諒。)
而按照高鐵的個性,它不會等人的。說是十二點半,可十二點二十沒到就沒戲了。
麻煩了。
符蘇郁悶的用手機戳了戳額頭。
現在……
符蘇看向了把豪華摩托車當成寶貝的小超。
“小超,這車最快能跑多快?”
“全速一小時可以跑四百多公里。”
同樣的話說兩次,小超的心境完全不同。
他現在恨不得這是一小時只能跑四公里的玩具車。
“哦!”
符蘇笑了。
……
嗡!!!
豪華摩托車再次咆哮。
符蘇載著小超一騎絕塵。
咆哮聲中伴隨著這小超歇斯底里的慘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