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系,火星附近。
一艘水滴狀的銀白色飛船正飛馳而過。兩邊火紅色的祥云圖案隨著飛船高速的行駛,仿佛兩朵真正的祥云一般劃過天際。
“佩博,我們還有多久到達地球?”查普林焦急的詢問道。
“少爺,根據計算顯示我們距離地球還有0.00004光年,轉換為地球單位4億公里。”
“佩伯,重播愛麗絲的留言。”
“是的,少爺。請稍等。”在中央顯示屏上。出現了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一張口卻說出和這張臉絲毫不符的話來:“渣普,你就說你怎么感謝老娘吧?我找到你寶貝兒子了。他被一位宇宙知名的歷史學家,從NCS衛星上救走了。現在他在地球上被養的白白胖胖的。如果你收到老娘的信息就趕緊滾去地球接你的寶貝兒子,然后趁禿鷲沒有發現有多遠滾多遠。”
即使再聽一遍這個留言。查普林仍然覺得從這么一張美麗的臉上說出這么粗魯的話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但是他又非常感激愛麗絲,因為如果沒有她自己還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兒子。
想到馬上就要能見到自己的兒子。查普林既興奮又有一些愧疚,每當想到自己把兒子一個人留在衛星上,差點就釀成了大禍而深感后怕。而且,讓兒子帶走的那個精致的木盒里可是有著自己去尋找妻子的關鍵鑰匙。如果讓兒子弄丟了,那對尋找妻子這件事情來說真的就是遙遙無期了,當初為了拿到這個“鑰匙”自己可是把禿鷲得罪慘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和自己撕破臉,給自己這個八星游俠發宇宙通緝令了。雖然沒有搞清楚那個神秘的水果一樣的東西是什么,但是據從海盜聯盟里傳出來的消息說,這個果實可是可以無視宇宙次元壁壘的一件寶物。但是如何發揮它的作用,誰也不知道。要不禿鷲早就利用它去縱橫星辰大海了,也不會讓自己有機會搶到手。
就在402號飛船漸漸接近地球的時候,離太陽系有一光年左右的地方。停靠著一艘中型戰艦。帶有戰爭痕跡的猙獰外表,一看就知道這艘戰艦曾經經歷過炮火的洗禮。
“茶神我追著你跑了大半個宇宙,可算讓我找到你了,這回我看你還往哪兒跑。”一個擁有這一雙血紅色大手的矮人盯著監控器對旁邊的手下問道。“查清楚他要去往的地方了嗎?”
“稟告大人。茶神的目的地,根據計算,應該是銀河聯邦的祖星地球,那里根據我們和銀河聯邦的禁止戰爭協議,我們的飛船無法進入太陽系。無許可進入會受到自由聯盟和銀河聯邦的共同阻擊,畢竟那里是銀河聯邦的發源地。進出太陽系只有一條航線,同時也是銀河聯邦的重兵把守的地方。如果我們執意進入可能會給禿鷲海盜團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也會對大人您在首領那里造成不好的印象,那就得不償失了,還請您三思啊!”一個熊頭獸人低頭說道
“哼,那就暫時先放過這個家伙,計算進出太陽系通道的最佳伏擊點。我們在那里等著他。”
“是的,大人。”
“根據銀河聯邦的法律,我方通知您,您已進入銀河聯邦祖星地球的警衛范圍,還請您第一時間向我方匯報您的身份信息或者太陽系辨識碼。”隨著飛船離地球越來越近,突然飛船的廣播里響起了月球傳過來的警告。
“佩博,告知對方我的辨識代碼:CW52758465。”
“是的,少爺,您的辨識碼已經得到對方認可。根據對方要求,我們的飛船將停靠在月球表面的CR54基地停機坪。然后轉乘他們的飛行器統一降落地球。”
“好的。”不一會兒,查普林就按照對方的指示,停靠好飛船。
“歡迎您回家,卓別林先生”基地的指揮機器人,在驗證過查普林的辨識碼之后,引導他進入飛往地球的公共飛船的履行通道內
此時正在苗香寒書房里認真看書的葉歌絲毫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踏上來往地球的路上了。
“方雅,我發現地球上的那些神都是外星人呀?你看所謂的天堂和天使,其實就是珈藍帝國中天使族和他們的神境而已,我和爸爸還去天堂里游玩過呢。希臘神話里的神呢,其實就是傭兵協會里那些武力比較強大的游俠而已。最起碼雅典娜和阿波羅我就認識。我還告訴你,阿爾忒彌斯其實就是愛麗絲阿姨!現在我對地球上本土發展出來的道家比較感興趣。起碼到現在我還沒有找到宇宙中跟他們相對應的種族。反而是佛教的佛經里描述的八部天龍,我已經找到好幾個能夠跟他們相對應的種族了。”
“根據古籍《封神演義》里面提到的,道祖鴻鈞和道家三圣都是道家弟子,而佛教也就是書中的西方教是外來教派。而且道家的圣人都是住在三十三重天外天,說不定都不是在我們這個維度呢。”苗方雅一邊對著窗邊的花瓶畫著油畫,一邊回答著葉歌的疑問。這樣的場景自從葉哥從武當山回來已經發生過好多次了。
“我發現你從武當山回來就對我們地球上的道家非常感興趣啊。甚至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你是想當道人了么?”苗方雅突然停筆打趣道。
“我只是有些搞不明白而已,道家經書里講的什么元嬰,金丹之類的我無法用現有掌握的科技去解釋它啊”葉歌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搞不明白就對了,所以這又被地球人稱之為玄學”葉歌背后一個熟悉的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葉歌突然抬頭愣了一下,然后快速轉身向后望去。一個他日思夜想的身影和苗香寒一起站在門口。苗方雅也順著聲音往門口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紅色風衣,里面穿著一身白底紅邊的勁裝,腰間系著冰雪藍祥云紋戰術腰帶。腳下蹬著一雙黑色的短靴,褲腳被繃帶纏的緊緊的,一直扎進短靴里。棕色的短發,眉下是清澈明亮的眼眸,身軀消瘦的中年男人和自己的母親站在一起。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右耳帶著一顆紅寶石的耳釘。
“爸爸”葉歌激動地一個躍起從沙發上就跳了起來,然后快速的跑向門口的男子,一下子就扎進了男子蹲下身來的身軀里。然后大聲的哭泣起來:“爸爸,你怎么才來接我啊,我再也不亂跑了,爸爸,我好想你啊,對不起。”
來人正是查普林,看到跑向自己的兒子,連忙蹲下身來,然后就看到兒子像小鳥一樣飛撲進自己的懷里。感受到胸口的淚水,查普林緊緊地摟住兒子,用臉頰緊緊的貼著兒子的頭頂。溫柔的說著:“不哭,爸爸來接你了,對不起,是爸爸不好,沒有照顧好你,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對得起你媽媽。”
“咳咳,卓先生,您看是否我們進去再說?在門口影響不太好。雖然整棟樓都是我的,但是我想你更想坐下來慢慢聽聽你兒子的近況。”苗香寒看著抱在一起的父子倆,不得不出聲詢問道。
“對不起,有些激動了。”查普林抱起兒子向沙發走去。把哭的像個小花貓一樣的葉歌放在沙發上,然后沖著苗方雅微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