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8月1日,從出租屋里面搬出來,一個人,跟朱晉說,大家還是分開一段時間,看看是不是還要在一起吧,分手兩個字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一次搬不完,先搬一個常用衣服和生活用品的箱子,很重,不過已經比搬過來的時候輕了些。搬來的時候還有不少書,以為會看,結果并沒有。出租房在7樓頂樓,沒有電梯,拖著箱子從7樓搬下來,不夠力,兩只手拽著箱子把手,咯噔咯噔地一層一層挪下來。小區外面的市政路鋪面不是很平,行李箱的輪子發出咕嚕的聲音,很有點擔心不知道能不能撐到新的住所,畢竟這一路步行距離并不短,后續說不定還要搬兩趟,要是拖箱的轱轆壞了可就麻煩了。對,那是一個新的住所,不是家。路過外圍的小服裝店檔口,那件藍色的連衣裙還是掛在櫥窗里,試過兩次了,終究還是沒有買。
坐上了公交車,從出租屋到公交總站的路,已經走了兩年,恐怕以后再也不會來了,這次好像感覺特別長。上了公交車,聽著耳機里傳來的收音,深圳106.2,深圳交通頻率,在放童安格的“花瓣雨”,一字一句打在心里,4年的感情,最好的4年。桌上放了給朱晉的便利貼,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看到。“回來拿走了一些行李,好好吃飯,take care。女神仙留”。顯而易見的,故作刻意的輕松語氣,以為可以緩解其實更為加劇的尷尬氣氛。以前她時不時和他打賭,每次賭贏了就說自己是女神仙,然后他總是笑著說,女神經吧?
在一起三年多,沒有提過分手,唯一的一次是兩個人剛剛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正趕上暑假。他在學校人緣不錯,不過在男女交往方面的風評不是很好,有好事者過來跟她說,兩個人不太合適,他適合做男朋友,不過如果打算長久發展作為未來另一半的考慮并不合適,其中一個是他已經分開一段時間的前女友。而余音看起來就簡單很多,大一、大二都沒有見過她有交往的對象。她本來不是一個那么容易被影響的人,只是對感情比較認真,知道他關系不錯的女性朋友不少,多少會有些患得患失,加上周邊朋友們的“規勸”,不由自主就有些退縮了。不過熱戀中的人,身邊的朋友影響畢竟有限,有一次上網聊了好久,反正還有大把的時光,情感還是戰勝了理性。
家搬好了,1200元租的三房一廳,本來是1300,因為只有兩個人兩居室就夠了,跟房東商量之后,其中一個小房間給房東關了放家居。和高中文科班的閨蜜小漁住在一起,她比余音晚一年來,去了一個高星酒店做了行政,以前住的是公司的宿舍,這段時間找了新工作,剛好也在找房,就在之前宿舍附近找,她比較熟,這個區房租比較便宜,老城區。租的房有空調,冰箱(壞了),有洗衣機。廁所門關不上,馬桶壞了,一條紅繩拉開關,好像回到了很小的時候,牽著開關線放到枕頭底下,想象一下到了冬天睡覺的時候,看完書就不用下床來關燈了,廚房燈的開關松了,電線露了出來。小區很老舊,88年的物業,6層高度的小高層,住在4樓,樓道公共區域的燈光比較微弱,一樓的樓棟入口處貼滿了“通下水道”、“急開鎖”、“電器維修”的廣告。
第二天請了一天假,身心疲憊。
過了兩天,一個大學同學來深圳出差,見了一面,雖然最近心情不太好,不過聊了聊學校的往事,心情還是好一些。還好是月初剛發工資,11點回家,舍不得打車,趕上了公交車。下車的地方是在公交總站,得走一段路才能到家,這個區有點亂,十分小心周圍的人,車。后面10米內有人車都很緊張,有人走在后面比較近就過馬路對面繼續走。
到了周末,晚上收到朱晉的消息:“周末愉快,回家了。”,回信息:“你也周末愉快。”不知道再說什么。
8點半,到了車站,下班也忘了看時間。以前最后班車是10點,現在是8點。好彩趕上了最后班車。陌生的街道和面孔,前兩天注意到的那個拐角奶茶店今天關門也比較早,沒有見到那個總是堆滿笑容的奶茶小妹。回家同樣是看電視,無聊,發呆,卻失去了回家的熱情。而事實上,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家在哪里?
周六,亞洲杯決賽。去朱晉那兒把最后的一些行李搬完,用完了在附近美容院包月的最后兩次美容卡。朱晉不在家,好像還是有點期待可以碰見。
收拾了些東西,他回來了,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想打破尷尬的氣氛,邊收拾東西邊開玩笑說,:“這是我的,這是我的,帶走。”
“我也是你的,也把我帶走吧。”
搬完了東西回到家,聽磁帶,寫日記,除了手機,唯一的一個“電器”就是隨身聽了。好像回到了大學日子。
想買電腦,3999元,好像并不是太貴,不過當然還是舍不得買。
之前睡覺的時候,喜歡抓住他的手,溫度讓人覺得安心,踏實。現在孤獨的時候,在驚恐中乍醒,一種面對死亡的恐懼。
8月8日,雷陣雨,暴雨轉晴。收到姐姐的電話,她知道自己從朱晉那兒搬了出來,不過叮囑她不要和父母說,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很多事情,父母都是最后知道的。姐姐還是有點擔心自己,“你家都搬了,又不分手,拖下去什么意思?”
“你們到底是習慣,還是真正的愛情呢?”
“如果有別人追求你,你會接受嗎?”
“你就這樣搬出去,真是太虧了,其實最傻的就是你了。”
兩個人分開,最舍不得的都已經放棄了,還是什么虧還是不虧,都是輸家罷了。沮喪,獨自在家,哪也沒去。想找人聊,但是卻受不了羅唆的詢問哪怕真切的關懷。
電話到他家,沒人,打手機,在他父母家,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開口,決定回去再打電話。
“你覺得習慣,還是我們還那么相愛呢?”
“。。。你自己去想吧。。。”
“這一禮拜還好吧?沒有我你一樣可以很好,或者更好。”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什么。
“沒那么好,和以前沒有你一樣。”
“你覺得我們應該這樣將就地拖下去嗎?”
“是不是現在我能為我們做的事只有分手?。。。”
小區外面有一棟公寓樓在蓋,偌大的廣告橫幅在陽臺上就可以看到,去問過一次,小戶型26個平方,首期兩成,按揭一個月980。心里空落落的,股票還是虧錢,清倉了,朱晉怕她不夠錢,問過她幾次,她終于還是開口問他借了6500,付了首期。下午請假去簽購房合同,一點激情都沒有,不過心里多了一份踏實。
一周之后,姐姐知道問朱晉借了錢,說,“把錢還給他吧,錢我轉給你,不好問外人借錢。”這就是外人了?
緊接著就是一周的出差,和買手、經理去泉州開會下單。很累。
回來就馬上是交首期款。錢還給了朱晉,只是還是不知道該不該重新接受,舉棋不定。然而最決定性的那一步已經邁出去了,人已經搬出來,如果現實沒有發生什么變化,在一起恐怕最終還是無以為繼,婚姻是多難維系的一件事件。一起吃了個晚飯,他坐上了回去的車,不同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一陣落寞的情緒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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