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門外，“不不不，夫人，我就站在門邊說，說完我就走。”

那就隨著他吧，褚湘原本搭在房門的兩臂也放下了，就那么盯著業霖，看他要說什么。

“夫人，公子說他明日就要去曹府了，然后會有所行動，問你跟不跟著一起去？”

業霖說話時都不帶看人的，直接眼神無主，不盯著前方自顧自地說道。

褚湘等業霖說完后就一口說定：“去，當然得去！”

她也不想待在這客棧里無聊，去什么地方能帶著她，也是極好的。

“啊……？”業霖沒反應過來，他都不確定褚湘考慮好了沒有，就答應的這么快。

“是不是沒有別的事兒了？”

站在門邊說話還是會惹人閑聽，這來回在客棧走動的，誰又能猜透誰的身份。

“嗯，時間就是明早。”業霖猶豫下句話要不要接著說，還是說出來了。

“公子要你起早一點。”

這是余承鈺最后交給業霖帶的一句話。

褚湘尬笑了一會兒，也不算是沖著業霖。聽到這話是有些不樂意，可這是事實。

但是她現在每天都已經盡力起早了，而且還是一日接著一日，不明白余承鈺是心急還是對案子如此上心……

不過，來這數日，他們好像的確是什么正事兒都沒干，如今自己可不能拖后腿。

“好的。”褚湘愣是擠出了笑容對著那冷靜從容的業霖。

業霖帶完話也就迅速轉身離開了，褚湘那是直接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關的很利落，聲響倒不是特別吵鬧。

明華宮。

江憐覺得自己事兒沒辦好就被鄭華嵐傳喚過來，她有些不敢見鄭華嵐。

進去這瑰麗的宮殿，江憐確是提心吊膽的。

“參見娘娘。”江憐聲音中都帶著幾分微顫。

“說罷，有什么進展？”

鄭華嵐傲慢的一副尊榮坐在躺椅上，只是江憐而已，她又不用那么正襟危坐地去對待。

江憐一跪著，“娘娘，奴婢……是奴婢無能！”

她害怕的連說話都結巴，在別人那里囂張跋扈的氣勢全無。

面對的畢竟是當初將她挑選出來，將她帶在身邊的鄭華嵐。

鄭華嵐不顯露任何表情，只是每次面對江憐時，她都是閉眼的，這次，她還有了幾分興趣打量一下。

“一點收獲都沒有？”

江憐只能將那日的經歷自己口述：“娘娘，我就前幾天見過那陳佩環一面，我故意在她面前說二皇子的事兒，她的神情和話語都有些不對勁。”

“哦？怎么不對勁了，你說說。”

江憐眉眼低下，說道：“對于二皇子的事她還向我打聽，后來奴婢問她與二皇子是何關系，她的神情落寞，說的是沒關系。”

鄭華嵐對此更有興趣了，要是她比皇后先一步知道其中的緣故，她自己也會多幾分勝算。

“好，江憐，你其實也不必去與那陳佩環接觸，你只要有了消息就來通知本宮。”

鄭華嵐最想聽到的還是對于她來說的好消息。

“是，娘娘。”江憐答道。

除了陳佩環那邊，江憐被鄭華嵐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還讓她盯著虞艷柔。

“對了，皇后那邊可有什么動靜？”